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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可要小的去查查?”

文韬和莫齐周站在一处楼上,看着楚宁歌一行人从楼下走过。

莫齐周眼神扫过程潇的佩剑,问了句不相干的:“你知道那个佩剑的人是谁吗?”

文韬向下看:“您说的是那个黑衣劲装的?”

“嗯。”

“小的不知,可是有问题?”

莫齐周捋着胡须说:“三年前,承恩公八十大寿,本官曾在锦王身边见过他。”

“那时他虽然覆着半张面具,但那柄刻着麒麟纹的佩剑本官绝没有认错。”

文韬嘶了一声:“那这个女人会是什么人?不会是锦王养在外面的女人吧!”

不怪他这么想,锦王是老皇帝的异母兄弟,行十七,今年也不过二十有四,原本早该娶妻的,可怎奈他双眼有疾,又长年居住在法华寺,偶尔露次面被老皇帝记起要给他赐婚,又被锦王以残疾之躯不想连累她人给拒了,之后便被彻底遗忘了。

说遗忘也不准确,其实就是老皇帝懒得操那份心了。

所以直到现在,锦王还没个正经王妃,是以文韬只能猜测楚宁歌是锦王养在外面的女人。

被文韬这么一分析,莫齐周也觉得有可能了。

“你去查查也好,过几日夫人过来,让她也去接触一二,总归有些好处。”

“是。”

莫齐周刚回到衙门,就有人来报,说牢房里的李二嚷着要叫大夫。

“他怎么了?”

“小人也不知。”狱卒谦卑道:“他抱着脑袋撞牢门,非说是,说是在堂上被百草堂的那个女人下了黑手,说他脑袋刺痛无比,简直生不如死!”

莫齐周眉眼微抬:“有这事?”

文韬道:“他该不会又要讹人吧?”

狱卒捏了捏袖口还热乎的银裸子:“还请大人示下。”

莫齐周不知想到什么:“既如此,去找个最好的大夫给他瞧瞧,看过后,叫大夫过来回话。”

“是。”

狱卒确实是个收钱办事的,他很快就找来一个大夫,这大夫还是楚宁歌的老熟人。

“齐大夫,您给瞧瞧吧!他一直抱着脑袋说痛。”

齐大夫没想到是给牢犯看病,但秉着医者仁心,他还是细细的问了一遍症状。

李二斩钉截铁的说,他被人暗算了,耳朵里被人射入了东西,导致他头痛无比,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

齐大夫闻言仔仔细细检查了他的耳朵,之后又是仔细把脉,看完后他得出结论,起身对狱卒道:“他应是中毒导致的头痛,至于是何毒,恕民下才疏学浅,一时竟分辨不出来。”

李二顿时开始嚷嚷:“我不是中毒,我都说了是被人暗算,是那个歹毒的女人,那个该死的臭婊子。”

他用力敲着脑袋,满面狰狞:“她就是想报复我,敢算计老子,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她的。”

“行了,闭嘴闭嘴,瞎嚷嚷什么,大夫也给你请了,老子可不欠你了,再敢瞎嚷嚷,别怪老子鞭子无情。”

狱卒说完就要带着齐大夫出去,哪知李二一把抱住狱卒的腿哀求:“大人,大人你再给我找一个大夫吧!这个大夫根本不行,他就是个庸医,你再给我找一个大夫,就要那个林大夫,杏林堂的林大夫。”

齐大夫听到杏林堂几个字,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狱卒可不惯着李二,一脚踢开他:“你当自己哪根葱?老子肯帮你请个大夫就不错了,还敢挑三拣四,tui,个傻逼玩意。”

见李二又扑过来,狱卒迅速将牢门锁上,他可没忘了这人被关进来时有人特意叮嘱,说这人全身带毒,要是叫他抓伤,说不定就中毒了。

李二只能扒在牢门上喊叫:“我要见大人,是那个女人暗算我,真是那女人暗算我,我有钱,我给你钱,求求你通禀一声,我要见大人.....”

狱卒刚想给他一鞭子,闻言眉梢微动,随后嗤笑:“还想见大人,你怕不是想屁吃!”

随后对齐大夫示意:“走了。”

齐大夫听着后面呼喊,当真有些好奇:“不知这位是犯了何罪?怎地还给请大夫?”

狱卒这会儿也闲得有空唠唠:“嗐!这个罪犯可是个奇人,听说他那一身骨血可都有毒......”

狱卒把听说的都讲了,还啧啧称奇:“那百草堂的东家听说是个貌美妇人,竟有如此魄力当堂砍人,也非一般女子啊!”

齐大夫听完立马明白了,狠狠闭了闭眼,他那位师兄果然还是这般不容人,如今栽了,也算自食恶果。

不过,若是楚夫人的话.....以她那般医术,那罪犯说得还真有可能为真。

可那又怎样呢!

“走吧!我们大人说了,他还要见你,你不必紧张,只要如实说就行了。”

齐大夫见了莫齐周,还是那番说词,莫齐周倒要没太怀疑,一个人全身是毒本就不太正常,伤了脑子也有可能,他本也没想深究。

..........

楚宁歌回去后,先到百草堂检查下各种药品的库存。又打开账册看了看。

翻到后面几页,她有些奇怪的问:“最近都是些散客吗?怎么来买药的人这么多?”

蒙晖笑着说:“此事怕是还都与夫人有关呢!”

“与我有关?”

“是,据这几日来的客人说,他们都是听说双子镇的杜大爷生了四胞胎,还说多亏了百草堂的东家妙手回春,你看看这块牌匾......”

蒙晖拉开一块红布:“这是前几日杜大爷送来的,后面还跟着一群人,有求药的,还有问医的,若不是您言明了不坐诊,只怕咱们百草堂的外面莫不是要排长队了。”

“那日药房里的成药好悬被搬空,有那更离谱的,还非得想要什么多子丸的,奴才说没有,那人还不乐意,非说自己有得是钱。”

蒙晖眼神发亮:“夫人,真有那种药吗?”

楚宁歌默了默。

“那个真没有,何况子多母难,多胎对母体没什么好处。”

“哦。”蒙晖了了自己的好奇心也不失落:“那您真为那杜大爷接生了四个孩子?”

楚宁歌:“........”

以前没发现蒙晖好奇心这么重啊!

她一本正经道:“准确来说是他的妻子。”

蒙晖:“........”

他知道男人不能怀孕,只是口误而已!

不过被证实了实情,他还是有一种莫名的自豪感。

楚宁歌问他:“现在的药材可还好收?”

“附近的药商咱们都有合作,可想要一些难寻的好药还是要到远处去收,奴才见咱们药房有几个机灵的,特意安排他们去外地收药了。”

“嗯,你安排的很好,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月底抽二百两银犒赏大家,你一人得五十两,剩下的其他人分分。”

蒙晖不敢贪功:“这段时间多亏了阿花震慑,才免了不少麻烦,我那份该给阿花一半才对。”

“你那份就自己留着,阿花我另加赏赐就是。”

“是。”

楚宁歌合上账册,算上纸坊的收入,明白自己已经算是个富婆了。

不出意外的话可以摆摆烂了。

所以还是出意外了。

楚宁歌整理好行囊准备回流放村窝着,想起回来多日还未见到的两只猫咪,这次准备把它俩带上。

“它俩?”夏禾面色有点古怪:“夫人您怕是不能带走了。”

“为何?”

“您自己看看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