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坤紧紧的把凤姐揽在自己胸前,凤姐想挣脱,没能成功,慢慢的不再挣扎。
侯坤将脸埋入凤姐的头发中,慢慢的嗅着凤姐发丝中散发出来的花香洗发水的香味,慢慢的,侯坤轻咬凤姐柔软的耳垂,舌尖轻舔着耳蜗。
轻轻的,侯坤吻上了凤姐的脸颊,火热的唇印在一起的刹那,凤姐猛的推开了侯坤。
“我们不能!永远不能!”凤姐眼神温度骤降。
“为什么?”侯坤愤怒的低声嘶吼!
“你会离婚娶一个鸡吗?”凤姐满眼冰寒。
“我不在乎!”侯坤目眦欲裂。
“可是我在乎!”凤姐红了眼睛!
“你不爱那个女人是因为她又黑又丑,不是因为她不好!你不爱她,你会跟她上床?会跟她生儿育女?”凤姐眼神轻蔑的盯着侯坤。
“你仔细想想你真的还爱我吗?你的爱和原来还一样吗?”
“你说爱我,是真的单纯的就是想和我在一起?还是说是贪图的是在我肉体上获得的快感?”
“如果是想和我在一起,那我劝你脑子清醒些!我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李美凤了!我是一个被人包养过的,被很多人玩过的烂婊子!”
“如果是纯粹的想上我,那我没意见!你这几年给我店里拉的客人,让我赚了不少钱!这就权当你付的嫖资了!我就在这里,你随时可以找我发泄你的兽欲!”
“你,你……你混蛋!”侯坤猛的扬起了手臂,看着凤姐冷笑的面容,侯坤慢慢的放下了手臂,神情落寞,猛的转身,冲下了楼梯。
看着窗外,那侯坤远去的背影,凤姐瘫坐在地上。
两周后。
也就是腊月儿回学校上课的第三天。
一个噩耗传来,老校长常重文去世了。
学校为老校长开了隆重的追悼会,县教育局的一位副局长作为代表亲临吊唁,并致了悼词。
但是追悼会过后,并没有宣布谁来接任校长。镇政府也是想知道上面的安排,但是那位副局长对这个问题三缄其口。只是说对于校长的人选要慎重,教育局正在研究。
一时间,学校里和镇政府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气氛也似乎变得微妙起来。
目前,学校里的教职员工基本分成了两个派系。
副校长陈光,毕业于孔子师范大学,全国优秀教师,县级数学学科带头人。分管教学工作多年,教学经验丰富。任课老师大都被陈副校长的教学水平所折服,支持率很高。
校长助理侯坤,头脑灵活,年富力强。由于老校长身体原因,他最近几年一直总体负责学校管理工作,经验丰富。工作成绩突出,给学校挣得了很多荣誉,极大的提升了学校在兄弟单位中的形象和地位。最关键的是,侯坤得到了老校长生前的重点推荐。所以,支持者也不在少数。
虽然现在依然是侯坤在负责学校的总体管理工作,但是校长的最终人选迟迟定不下来,学校的很多工作都没办法有效开展。
因为圣乡中学属于镇办初中,同时受镇政府和县教育局的双重领导,而县教育局始终不给出明确的答复,这让镇政府也是急得像热锅的蚂蚁。
没办法,镇政府研究后决定,既然老校长推荐了侯坤。那就由分管教育的田副镇长亲自拿了侯坤的档案材料去县教育局请示。
不料,县教育局根本连侯坤的材料都不看,就让田副镇长再回去考虑考虑,有没有更合适的人选。
既然,对于侯坤,教育局不同意,那就应该是陈光副校长了。
于是,过了几天,田副镇长又带了陈光副校长的档案材料到了县教育局。
不想这次和上次一模一样,还是让田副镇长,再回去研究研究,看看还有没有更好的人选。
两个人选,县教育局都不同意!
这一下子,让学校和镇政府都彻底懵逼了!
难道县教育局要给学校空降一个校长?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于是各种谣言满天飞,受到各种谣言的影响,老师和学生们都在私下里议论纷纷,教学工作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其中,受影响最大的应该就是原来的两个人选,侯坤和陈光了。
陈光还好些,每日该上课上课,忙的脚不沾地。只是除了做好教学工作以外,他话少了很多,每日到点上班,下班。
相比来说,侯坤虽然也是每天如往常一样忙碌,但内心的失望却是难以掩饰。
他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自己工作不够出色?还是说,老校长的推荐信分量不够重?
这天,田副镇长去县里开会,顺道又去了一趟教育局。
教育局的一位副局长找到田副镇长说:“你们圣乡中学还是人才很多的,比如,那个张文海老师就很优秀嘛!”
这让田副镇长惊诧之余,如获至宝!
回到镇上,连夜准备张文海的档案材料,又以镇政府的名义出具了一份推荐信。在信中充分展示了张文海老师的教学成绩,工作能力,以及镇政府对张文海的高度认可与信任。
第二天,田副镇长坐专车将材料送到县教育局。
同样,教育局连张文海的档案材料看都没看,就痛痛快快的把一张盖着大红印章的任命通知放在了田副镇长的面前。
当田副镇长在圣乡中学的会议礼堂里,当着所有教职员工的面,宣布张文海为圣乡中学新一任校长时,全场哗然。经过了十几秒钟的喧闹过后,又是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田副镇长宣布,从即刻起,张文海校长开始全面负责圣乡中学管理工作。同时,在一周内,将新一届的领导班子名单报送县教育局,并抄送镇政府。
在会议结束时,田副镇长说道:“侯校长助理暂时留一下,其他人散会!”
当所有人走出会议室,空荡荡的会议礼堂里只剩下侯坤和田副镇长。
侯坤忐忑不安的上前,想问问田副镇长是什么事儿时,田副镇长指了指会议礼堂的门口。
侯坤这才注意到,会议礼堂的门口站了两个带着大檐帽的公安人员。
当侯坤拖着如灌了铅的两条腿,走到两位公安人员面前的时候,早已准备好的一副冰冷的手铐,锁在了侯坤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