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要被刘云强奸了吗!?
我张开嘴大声呼救,却被他带着恶臭酒气的嘴唇抵了上来。
我感觉我的舌头,被猛的卷进一场漩涡之中。
好痛!
舌根的疼痛,就连我的脚趾也不自觉发力,全部翘了起来。
是他真的以为,我是那种变态的女人,他越粗暴我越喜欢。
还是说,他就是故意要这样狠狠的玩弄报复我。
因为高高在上他,竟然被我扇了一耳光……
终于,刘云张开钳子一样双手,死死扣住了我的脚踝。
看来,我真的要被刘云强奸了,还是在李锋离开后不到一天的时间,我就跟别的男人又上了床……
刘云随意甩在床上的手机,此刻忽然响了起来。
刘云根本没有理会,可手机久久响个不停,实在到了要败兴的地步。
“他妈的,没点眼力劲。”刘云翻身,去被窝里摸索寻找手机。
我也终于得以片刻喘息。
可是我该怎么办,立马穿上衣服跑出去?然后呢,这会所都是刘云的势力。
就连唯一离开的途径,也是通过会所游艇水路离开。
尽管这样想,我还是忍着胸脯上剧痛起身穿上衣服。
我在富春江的结局,大抵跟孟饶一样凄苦了,但这赖不了别人,这都是我们自找的……
“什么!”刘云大叫一声。
原本他摸到电话后,是要一下挂掉的 。
可是,我瞟见那手机屏幕上,竟然没有来电显示。
这应该是一个加密电话,就连刘云看到时,也微微一怔。
接着,电话里面不知说了什么,才引发刘云这样吃惊的叫出声来。
我应该感谢电话那头的人,救了我一命 。
刘云此时已经下床站到了地板上,他咕咚咚猛喝几口矿泉水,面色大变,由红润变至铁青。
“怎么还能在阴沟里翻船!不多说了,我马上通知张兴。”
通知张兴?张兴要出事?难道是因为受陈颂文牵扯?
我凭着刘云只言片语开始猜测。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刘云的消息也太快了。
陈颂文的举报信才刚提交没几天,估计都还没有审核具体情况。
这就有人捞出来,提前通知了刘云。
我忽然感觉眼前男人很是可怕,但好在,这会儿他至少已是雄风不在。
应该不会再继续强奸我了吧……
刘云挂了电话,眉头紧锁,飞快又拨出去一个号码。
“通知陈颂文,让他抓紧走,走不了。”刘云顿了一下“再说走不了的事。”
此刻刘云脸上,再无一丝男女情欲,他挂掉这个电话,立马又拨通了第三个电话。
刘云语气有所缓和“甜甜,让你干爹接电话。”
我知道,刘云这次是拨给了张兴。
“大哥,你先出去躲一躲,我一个小兄弟出了点事情,事不大,但是怕上面有人揪着不放。”
电话那头开始沉默。良久,可能是答应了刘云的要求,刘云舒出一口气,挂了电话。
张兴毕竟还是L省最隐秘的黑社会老大,这种磕磕碰碰的事情见得太多,原本不会当回事。
是刘云,似乎预感到了,这次的不同寻常!
我裹上被撕扯下来,满是褶皱的睡衣,我不能再待着这里了,哪怕去外面挨一宿。
“你干嘛去!”刘云一下踱到我面前。
他先是围着我转了一圈,试图通过审视,从我身上发现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陈颂文的女儿把他举报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啊!”我故作惊讶大张着嘴巴,我想让自己尽量看上去再吃惊一些,能逃脱刘云这双老辣的眼睛。
“你跟她一起先去了三亚对不对。”刘云停下脚步,停在了我的侧后方。
但我感觉他一双眼睛,还在我周身滴溜溜不停打转 。
“对,还有凯哥钱琳他们,我们一起在三亚呆了几天。”
“那她有什么对你说什么,或是有什么异样?”
我假装思考着“陈挽凝说陈颂文是为了不让她回家,才让我们也一起带着她去海南。
不过她说,真是多此一举,她才不会回那个小三上位的家里。
她对我也一直很排斥,说话冷嘲热讽的,说我是陈颂文身边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好女人……”
我如实告诉刘云,我说的确实是事实,但是,是陈挽凝一开始对我的误会。
后来,我们消除误会,彼此才说了真心话,我说出陈颂文吸毒事情,助她举报成功。
但这些,刘云怕是不会知道了。
刘云点点头,缓步走到我前面,再次确认我看上去没有异常后。伸手打开房门,自顾出去,然后狠狠甩上。
我感觉房子都在震颤。
看来,李锋与刘云真正的斗争已经开始了。
刘云走后,夜色也跟着浓重下来。
除了山坡上孟饶房间灯火通明之外,整个会所万籁俱静。
孟饶今晚上又会迎来两个新的男人。
而我,我走到镜子面前,轻轻解开睡衣系带,柔软的丝绸质地的睡衣,顺着我的曲线,流到我脚下的地面上。
宛如一个小小的水洼。
镜子中的我,面容姣好头发略微凌乱,腰身纤细,只有4a纸那么粗。双腿修长笔直。
我的皮肤看上去也是极其柔嫩的,又像月光那样白皙。
但大腿上,尤其是胸脯上斑斑的伤痕却不堪入目。
在这个娇弱的部位使用暴力,红色痕迹会快速变为淤青,发出妖冶糜烂的紫色。
两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叠加在一起,我感觉眼角开始滚烫。
沉淀在一种自我怜悯的悲苦中去,久久无法自拔。
泪水从脖颈,一直划到我微微作痛的小腹上。
一段手机自带的铃声,闷哼着响了起来。
我的心脏,仿佛被人用手轻轻扣了一下。
我抹了一把眼角残泪,赤身裸体打开衣柜,从一个枕头下面把手机拿了出来。
算我没有猜错,是李卓然打来的电话。我几乎没有犹豫的就接听了电话。
我没有出声,更是扼住了原本抽泣的声音。
“喂,筱雨?”电话那头,传来李卓然有些犹豫的声音。
“那个男人,我是说,我大伯。他走了吗,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