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求让讲课效果达到最好,魏武翻来覆去的忙活了半天。
直到这些小姐点头,他才对着妈妈桑招了招手。
“我刚才说的那些你都记好,回头教她们学督促她们用,知不知道!”
“武哥您放心,我保证让她们规规矩矩按您这十八招招呼客人。”
妈妈桑这会脸都快要笑出花来了。
有了这些新噱头,她敢保证那些客人来一次想两次,来两次想三次。
到时回头客越多,她的抽水就越多,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钞票啊!
妈妈桑如此激动的保证,也让魏武放心不少。
这些事情本不该魏武来做,但他又不得不做。
既然接下这些场子,那就要把生意做起来。
不是为了帮社团赚钱,而是场子赚钱了才能养更多小弟。
现阶段他要走精英路线,暂时手下没什么人。
可将来不管是上位还是插旗守地盘,都需要大量人手。
如果手中的场子不赚钱,那他就只能自己掏钱养那些小弟。
以私贴公不仅傻,而且不是长久之计。
用公家的资源养自己的小弟,才是健康的发展方式。
给浴场做完培训后,魏武正要招呼丁雨晴回家。
结果扭头却见她拿着本子和笔,全神贯注的写着什么。
悄悄上前一看。
好家伙!
本子上写的全是他刚才说的那些,就连语气助词都没落下。
“不是,雨晴你记这些东西干嘛呀?”
“多学点,回去能用得上。”
丁雨晴头埋首疾书,说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抬一下。
“行了行了别写了,回去我单独教你。”
自从巴闭死后,荃湾这套海景房就成了丁雨晴的财产。
同时也是她跟魏武两人的快乐屋。
在魏武的细心指导下,丁雨晴很快就掌握了十八招的精髓,并且运用的相当熟练。
两人以实战的方式,进行了深入交流,两方据理力争谁也不肯服输。
但最后还是魏武凭借丰富的实操经验,让丁雨晴跪地投降。
事后,丁雨晴揉着自己的手腕,可怜兮兮的说道:
“好疼啊!手腕上都是擦伤。”
魏武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说道:
“我都说了用绸带,你非得用麻绳,那能不疼吗?”
“那不是怕绸带不结实嘛!万一它断了怎么办。”
这话魏武还真不好反驳,只能默默点了一支事后烟。
“阿武,A货生意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
“快了,大飞已经在打听准备出售的服装和皮具厂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丁雨晴拉开魏武的胳膊,钻进怀里小脸贴着胸口上小声说道:
“我想早点学着怎么做生意,以后也能早点帮上你的忙。”
“既然做了你的情妇,我就没想过要离开,可脸蛋再漂亮也有老的一天。”
“花瓶做不了多久,没能力没用处的人,早晚会被淘汰,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魏武也很意外,丁雨晴突然提起这么现实的问题。
不过想想他也能够理解。
以色为纽带的关系,最后必将以色终结。
再怎么美化润色,也掩盖不住这种关系的脆弱。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丁雨晴明白这个道理,魏武同样也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他才会拿出一成股份,算是保障也可能是补偿。
不过丁雨晴既然有这个心,他也愿意给她一个机会。
“这样吧!明天你跟我一起去一趟奥门,把钱处理好,等大飞有消息就立刻开始。”
“啊?”
魏武知道她听不懂,于是耐心给她解释道:
“我手上那些钱见不得光,得去奥门那边找赌场把钱转一圈洗白才行。”
魏武手中的五百万属于来历不明的巨额财产。
廉政公署在港九可不是开玩笑吃干饭的。
一旦查出收入与支出不符,又无法证明财产来源,就是警务处长也得坐牢。
魏武想要用这笔钱收购工厂,就必须将钱洗白。
丁雨晴一听就好奇的问道:“赌场可以洗钱吗?怎么洗啊?”
“很简单,找一家合法的赌场,把钱交给他们,他们会让你从赌桌上赢回来。”
“这么简单?”
“本来也不复杂,人家是专业的,给钱就行了。”
古惑仔就没有起早床的习惯,这一点就算是魏武也不例外。
自从出了监狱,早睡早起的好习惯早就被丢干净了。
经过一夜酣战,两人一直睡到第二天两点多才出发前往奥门。
跟着魏武,丁雨晴亲身体验了一把洗钱的过程。
看着他就跟赌神一样,在赌桌上买什么赢什么。
直到从奥门回来她都还觉得晕乎乎的。
在奥门合法赌场里赢的钱,是不需要向奥门交税的。
同时港九对境外收入不会征收个人所得税。
于是魏武这笔钱就这么轻而易举变成了拥有合法来源的资金。
资金到位,接下来就看大飞那边有没有合适的收购目标了。
“喂,大飞,你那边什么情况,有进展吗?”
刚说完,听筒就传来大飞抱怨的声音。
“有个吊毛列,一点头绪都没有,我正让小弟一家家上门去问卖不卖。”
“一家家上门去问?让那些小弟都回来吧!接下来按我说的去做。”
魏武捂着额头,深吸了几口气才平复心中跌宕起伏的情绪。
“首先联系我们和其他社团的揸数,看他们手中有没有这类产业抵押,如果有,问清价格。”
“其次,派人到观塘、葵涌、土瓜湾这些工业区附近找中阶,看他们有没有这类产业资源。”
“最后,到各个银行的抵押部门去问,这下你有头绪了吧!”
电话那头的大飞啪的一下拍腿起身。
“卧槽,我他娘的怎么没想到,阿武你小子行啊!等着,我这就跟小弟们去说。”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魏武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指引大飞做正当生意这条路任重道远啊!
刚要收起电话,铃声却又响了起来。
“喂那位?”
“武哥,是我,我是大骨啊!”
听到是大骨,魏武笑了起来。
“是你呀!怎么样,伤好点了吗?”
“谢武哥关心,不过我这只是皮外伤,不碍事的。”
“没事就行,找我什么事啊?”
“额,那个……”
大骨说到这里,突然语气变得有些忐忑,半天都没说出后面的话。
魏武见状笑骂道:“你小子让人插了,说话犹犹豫豫的干嘛,有事说事啊!”
“武哥,昨天晚上华哥他,不对,是烂命华他过档去联合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