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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皇后可是国母,你应该尊称一声母后?”司徒凛略带怒意地说道。

皇后见此事败露,生怕司徒凛追查下去,赶忙对着司徒凛说道:“皇上,本宫从未指使任何人陷害晋王妃,更何况这老七才刚成婚,晋王妃肚子里哪来的子嗣,老七说本宫谋害子嗣也太危言耸听了些。”

司徒晋迎上皇后的目光,无所畏惧地说道:“母后此言差矣,万一阿樱的肚子争气呢?”

皇后被他的话一噎,刚想说的话被堵在喉咙之中。

苏樱被他说得面色一红,伸手便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司徒晋身子一僵,反手握住那只作乱的小手。

司徒凛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微微舒了口气道:“皇后向来仁慈,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来,想来是那女子自作主张,你自行处理便是。”

司徒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父皇说得极是,儿臣出门之前已经吩咐管家将那女子杖毙了。”

皇后闻言面上一愣,看向司徒晋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深意,连着司徒凛也是脸色微变。

一旁的公公见气氛尴尬,赶忙提醒道:“陛下,该敬茶了。”

司徒凛挥了挥手,一旁的宫女便端着茶盏走了过来。

苏樱端起面前的茶盏,跪下道:“父皇请喝茶!”

司徒凛端起那茶盏,浅尝一口,眼神示意旁边的公公将一个盒子递上,一旁的夏雨见状上前接过那盒子。

恰在此时另外一个宫女捧着茶盏再次上前,苏樱瞥见那宫女手中的茶盏,那茶水的热气似要冲破杯盖一般,苏樱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她垂在身侧的手微不可查地拉了拉司徒晋的衣角。

司徒晋感受到旁边女子的紧张,抬眸看向那宫女,眼神一凛,双手紧握。

他瞥了眼皇后,却见皇后脸上笑意森然,司徒晋嘴角邪魅一笑,脚步往苏樱身侧移了移,右手悄悄伸向苏樱身后。

只见那宫女在距离苏樱两步之遥的位置突然脚下一滑,那杯盏中的茶水朝着苏樱身上泼了过来。

司徒晋右手揽过苏樱的腰肢,将她往身后一带,左手撩起衣袍,强劲的内力一震,那托盘中的茶盏从宫女脸边飞过,直直朝着皇后身上砸去。

那杯中的茶水泼洒出来,直接泼在皇后的脸上,杯子飞出,砸在皇后身侧端着盒子的宫女手上,宫女吃痛,手中的盒子掉落在地,盒子里面一对晶莹剔透的玉镯瞬间摔得粉粹,那清脆的声响惊呆了殿中的所有人。

随即殿内响起两道撕心裂肺的喊声,那宫女和皇后的脸上瞬间红了一大片,不过片刻工夫,脸上大大小小的水泡便布满皇后精致的脸蛋。

司徒凛瞬间反应过来,朝着身边的人喊道:“快传太医。”

司徒晋第一时间转身看向身后的人,声音急切地问道:“阿樱,可烫到你!”

苏樱摇了摇头,伸手便撩起他的袖子,见他手背红了一片,抓起他的手用嘴吹了吹道:“不疼了,我给你吹吹。”

司徒凛见到两人的模样,怒从中来:“老七,你这是做什么?”

司徒晋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随即侧过身子说道:“父皇为何不问问母后为何敬茶的茶水滚烫到能将人的皮肤烫伤,这茶水可是儿臣和阿樱要敬给母后喝的?”

司徒凛责怪的话语被噎在喉咙,指着地上烫伤的宫女道:“将这个该死的奴婢给朕拉下去,杖毙!”

司徒晋眼神寒冷地看了一眼皇后道:“既然皇后娘娘这么不喜欢儿臣敬茶,那儿臣这便带王妃出宫,不耽误皇后娘娘治病了。”

一旁的皇后早已疼得失去理智,她拉着司徒凛的双手说道:“皇上,救救臣妾,臣妾不能毁容啊!”

司徒凛瞬间失了神,赶忙扶起地上的皇后往后殿走去,一边朝着旁边的宫人吼道:“赶紧去请太医过来!”

苏樱眼神瞟了眼地上的碎玉镯子,那清透的镯子散落在地,微微传来一股幽香,苏樱的眼眸颤了颤,拉着司徒晋的手紧了紧,司徒晋以为她害怕,拉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出了皇后宫中。

苏樱见四下无人,挠了挠司徒晋的手掌,轻轻说道:“那碎掉的镯子是寒冰玉做的,女子若常年戴在手上,日后便无法怀上子嗣,就算怀上,一个月之内必然落胎。”

司徒晋眼底的怒意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咬着牙说道:“她以为自己做的那些肮脏事无人可知,本王会一步步断了她的后路,将她从皇后的宝座上拉下来,让她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

苏樱知他心绪难平,却见左手手背越发红肿,眼底闪过一丝心疼,拉着他快步往宫外走去:“你这手得尽快上药,马车里有药,我们赶紧出宫!”

司徒晋心中一暖,多少年了,他终于懂得被人时刻惦记的滋味,那感觉似寒冷的冬季饮上一杯热茶,唇齿留香,暖到心扉。

宫中路过的宫人只见晋王妃满脸焦急地拉着笑得一脸幸福的晋王,众人纷纷顿足,被这怪异的一幕看得莫名其妙。

上了马车,苏樱将马车里的瓶瓶罐罐都翻了出来,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稳重,她在一堆瓶瓶罐罐中找到治疗烫伤的药。

将那药膏轻轻抹在司徒晋手上,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抬眸却见某人撑着下巴,一脸的嗤笑,她没好气地说道:“伤成这样你居然笑得出来?”

司徒晋得意地扬起下巴,伸手将她拉到身边:“只要不是烫在娘子身上,夫君受这点伤有何大惊小怪的。”

苏樱伸手刚想拧他的腰,瞥见他手上的伤,终是不忍,化作一丝叹息:“日后可不许这样了,你本来是可以带着我躲开的,却偏要为我出那口气。”

司徒晋脸上笑意一凝:“他们从小便不疼我,我无所谓,你可是我疼在心尖尖上的人,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苏樱眼眶一暖,眼角微微一红:“谁说无人疼你,日后我疼你!”

司徒晋将身边的人抱在身上,将头轻轻歪在她的颈间蹭了蹭:“这可是娘子自己说的,日后在床上可要多疼为夫。”

苏樱翻了个白眼,举起的手轻轻打在他身上,恼道:“司徒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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