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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重脸上毫无愧疚之色,眼神愤恨地看了一眼苏樱,狡辩道:“既然大哥不要她了,我将她收入后院便是,至于苏莲,已经嫁给了太子,此事便如此算了。”

苏樱差点被他的神言论惊呆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冷笑道:“二叔还真是厚颜无耻,你污蔑我父亲,导致我父母感情破裂,如今轻飘飘一句话就想将自己和刘氏做的孽轻松揭过,犯下如此有悖人伦的事竟毫无愧疚之意,还想着与刘氏双宿双栖,当真以为我大房这么好欺负吗?”

苏重被苏樱的一席话噎得哑口无言。

此时老夫人终于缓过神来,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眼眸一凛,说道:“此事归根结底在于刘氏,来人啊,请出家法,”

刘氏听到老夫人的话,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爬到老夫人面前哭诉道:“娘,姑母,你不能杀我,你得救我。”

老夫人抬脚踢了过去,将刘如烟踢倒在地,朝着身边的下人使了个眼色,下人领会,出门去拿家法。

刘氏见老夫人眼底决绝,爬到苏权面前说道:“老爷,你饶了我,饶了我,我知道错了。”

苏权冷眼看着刘氏,并未言语。

刘氏心里彻底冷了下来,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悲戚,却又带着几分不甘,更多的是绝望,听得人心里毛骨悚然。

她站直身子,将身上的衣服抚平,拨了拨头上的乱发,声音如泣如诉:“我刘如烟自傲一世,虽是个庶女,却从信命,只不过情窦初开之际未遇到良人。”

“竟看上了苏重这般畜生,夺了我的身子,还要我委身他人。我此生唯一对不起之人便是大老爷。”

说着刘如烟朝着苏权深深躬了一礼,接着说道:“我不该设计陷害您,不该伤害三少爷。”

“老爷,我死后不求您给我一口薄棺,只愿您不要妾身太过寒酸,便随便找个地方将我埋了便是。”

“老夫人,您是我的姑母。刘家并非显赫之家,您能嫁入高门,我向来以您为榜样,入了苏府,对您也是感恩戴德,日日尽心伺候着您。”

“如今到了今日地步,想让我死的居然是您,既然您如此无情,那我也不便为您保守秘密了。”

说罢,他朝着苏权重重跪了下来,狠狠磕了一下道:“您对我有恩,这也算是我为您做的最后一件事,当年大夫人的死,都是老夫人做的,我亲眼看到她吩咐下人将那寒毒每日下在大夫人的保胎药中。”

“我还亲耳听到她在睡梦中的呓语,说是皇后逼她的。”

老夫人脸色大骇,指着刘如烟大喊道:“她疯了,她疯了,来人啊,将她押下去,老大,你可千万不要相信她的疯言疯语,这可是会害了苏家的。”

刘如烟自嘲地看着老夫人笑了笑道:“你不是希望我死吗?倒也不必劳烦您动手了,我自行了断。”

话音未落,刘如烟朝着旁边的柱子猛地一撞,身子缓缓倒了下去。

众人还未从刚才的言语中回过神来,竟没有一人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之时,刘氏早已头破血流,没了气息。

苏樱听到自己的祖母亲手下毒给自己的母亲,身子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幸而司徒晋在后面扶了她一把,他满脸心疼地将她揽在怀中,轻抚她的双肩,无声安慰。

苏曜看向老夫人的眼神带着凌厉的怒意,他一字一句问道:“祖母,当真是你给我娘亲下毒,让我这么多年都饱受病痛的折磨吗?”

老夫人面对苏曜的质问,心里慌乱不已,她哆哆嗦嗦说道:“不...曜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权面上冷凝如霜,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一直以为您是因为我是庶子,才对我冷淡,没有想到您已经狠毒到对着我的妻子和孩子下手,即使是皇后让您做的,难道您被威胁的时候不可以和我提前商量一下吗?”

“呵...这么多年我为了这个家的和睦一直对您所做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只求家庭和睦,是,二房是您亲生的,可我也喊了您这么多年的娘啊,我生母早逝,一直当您是我的亲生娘亲一般侍奉,为何要如此对我?”

老夫人被问得无言以对,良久,她缓缓开口道:“我当年不是有意要害死如华,是皇后,皇后说若如华不死,那我们苏家便是灭门之祸,我不知道如华是因为什么原因得罪了皇后,当年你初入朝堂,只是个小小的侍郎,哪里能与皇后抗衡?”

“我只是一介妇孺,娘家无任何权势,若不听皇后之言,难道要赔上整个家族吗?我当年也是无奈之举,我没有将皇后的药全下在如华的汤药中,我只是想要保住曜儿的性命,他毕竟是你的嫡子。”

“好在曜儿命大,终是保住了一命,这些年我一直守着这个秘密,寝食难安,老大,我也是有苦衷的。”

苏权踉跄着站起身,脸色沉郁,眉头紧蹙,良久才说了一句:“罢了,刘氏已死,我也不想再追究了,此事闹到今日的地步,也只有分家了。”

老夫人瞳孔一震,说道:“这....我还没死,不能分家。”

苏权起身走到门口,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我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二房搬出苏府,老夫人也随着二房一起搬出去。”

老夫人身子一软,竟直接晕了过去。

苏曜见苏权走了,不放心苏权,赶忙提脚跟了上去。

司徒晋半搂着苏樱,出了松鹤苑,苏樱有些自嘲地说道:“让你看了一场笑话!”

司徒晋将她拦腰抱起,语气带着几分感同身受:“比起我,你可幸运多了,你还有父亲疼爱你,弟弟怜惜你,而我娘死爹薄情,舅舅虽疼爱我,但毕竟不是我自己的家,若不是你,我这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爱。”

苏樱歪着头,轻轻抵在他的颈间,轻声说道:“夫君,我们回家好吗?”

司徒晋唇角微抿,抱着他的手紧了紧,脚步一顿,转身朝着大门口走去:“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