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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爷只是做了防范而已,但没想到你们还真送上门来送死。”幕影笑道。

“这么说来,卫珩果然没死,在王府。”那黑衣人沉声说道。

幕影拾起地上的箭笑道:“迟早都是要死的,只不过多活几日罢了。”

为首的黑衣人不以为然:“今日这人我们救定了。”

幕影轻蔑一笑:“你以为你还有命吗?”

那黑衣人突觉胸口一阵刺痛,他捂着胸口,看了自己手臂上的箭伤,难以置信地说道:“箭上有毒?”

幕影将手中的箭尖递到他面前,嘴角笑意凛然:“这箭你还认识吗?这可是当日你们去落香别院杀王爷王妃的时候用的箭,如今你们自己制的毒箭要了你们自己的命,可还满意?”

那黑衣人睁目欲裂,怨毒地看着眼前的幕影,提着刀的手缓缓落下,吐出一口黑血,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剩下的人也悉数倒下,幕影看着地上的几十具尸体,吩咐道:“将这些尸体扔到卫府的后山去喂蛇。”

地牢中的卫珩早已被折磨得身心俱疲,他凄厉喊道:“我什么都招,饶了我。”

卫珩知道落在他们手中必死无疑,他不怕死,可他怕生不如死,若是能一刀杀了他,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这样的酷刑并非是人可以承受的,他万万没想到苏樱不过一个柔弱女子,用起酷刑来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苏樱目光淡然,在他凄厉的喊叫之下,才命人用药瓶将那些虫子引了出来。

那些虫子从身体里面出来的那一刻,卫珩这才觉得自己总算从地狱爬了出来,此刻的他奄奄一息,就差没断气了。

苏樱命人将一粒药丸送到他嘴边,他犹豫了一下没有张嘴。

苏樱淡淡开口道:“放心吧,不是毒药。”

卫珩这才张开嘴将那药咽了下去,过了半晌,浑身才恢复了些许力气。

他这才松了口气,看向苏樱的目光复杂又隐隐带着惧怕,自从得知那日在倚红楼给自己下药的是苏樱,他就觉得这个女人并非表面看到的那般柔弱,可他从来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人逼迫到出卖家人。

现在的他除了老实招供,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他知道自己只有死路一条,可他不想被活活折磨而死,他想死得痛快些。

而且刚才他分明听到侍卫过来禀报说前来营救的人都死了,卫家暗卫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可他没想到不过一个时辰的工夫,居然全军覆灭,这也就说明他想要活着被救出去的机会微乎其微。

苏樱知道他此刻正在衡量自己的处境,便也没有急于一时,只是静静等着他自己开口。

卫珩见眼前之人迟迟不出言问话,只是静静看着他,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想要知道什么?”

司徒晋起身站在他面前,似笑非笑问道:“卫家从北辽购买病马送往南疆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卫珩冷哼一声:“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本想用那批战马让萧东城在南疆的战事上失势,然后再将战事失利的责任都推到他身上,让你失去依靠,再找人顶替萧东城的位置,让太子的位置坐得更稳一些。”

司徒晋眉目一挑:“我想知道的是卫家是否和北辽勾结,妄图以此谋朝篡位。”

卫珩眉目一颤,盯着司徒晋说道:“没有的事,晋王殿下可不要胡乱猜疑,我姑母如今已是皇后之尊,我表兄得皇上器重,稳居太子之位,我卫家只要守住如今的地位,何须谋朝篡位。”

苏樱却在此刻插话道:“若太子的位置坐得并非那么稳当呢,又或者太子并非皇上血脉?”

此话如平静湖水中扔下的一粒石子,不仅卫珩,就连司徒晋都震惊不已。

卫珩脸上的恐惧之色溢于言表,他哆嗦着说道:“苏樱,你胡说,太子不是皇上的血脉还能是谁的血脉?”

苏樱见他眼底的震惊之色不像是装模作样,她心中断言此事卫珩确实不知情。

她淡淡一笑说道:“卫公子何必如此激动,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看来卫家的许多事情卫公子都不知情,这样看来便没什么好问的了。”

说着苏樱朝着身边的侍卫挥了挥手,起身准备离开。

卫珩见她要走,急忙叫住苏樱:“晋王妃,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可是答应过我,让我死得痛快些。”

苏樱转身莞尔一笑:“自然。”

司徒晋跟着苏樱出了暗室,只是静静看着苏樱,没有说话。

苏樱卸下头上的钗环,笑着看向他:“夫君可是有事要问我?”

司徒晋蹙眉道:“娘子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苏樱语气淡淡说道:“没有。”

司徒晋有些急了:“你刚才问卫珩太子并非父皇血脉是什么意思?”

苏樱见他疾言厉色的模样,起身拉着他的手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此事,只是有所怀疑,夫君难道不觉得太子明明得父皇器重,但卫家却将手伸得太长,而且卫家与荣亲王府的关系密切,上次在太子府也是,在场那么多人,当时只有荣亲王妃站出来为太子妃撑腰,按照常理,东宫与荣亲王府本不该关系这么密切才是,一个是皇帝的儿子,一个是当年差点当上皇帝的人,两人的关系本就复杂,为何能相处得如此融洽。”

“而且当年,若是荣亲王当上皇帝,那如今的皇后本该与荣亲王才是一对。若当年皇后的爱慕之人是荣亲王而并非父皇.......”

司徒晋接着她的话说道:“你的意思是皇后在嫁给父皇之前,已经和荣亲王好上了?”

苏樱沉声说道:“此事过去太久,若真的是事实,想必除了当事人,当年知情之人怕是早已命丧黄泉。”

司徒晋摸不准她的意图,再次问道:“那你今日跟卫珩突然说起此事,难道是想放了卫珩,通过卫珩的口让卫家的人知道此事已经被人知晓,让皇后自己露出马脚来。”

苏樱嘴角笑意盈盈,伸手揽着他的腰笑道:“知我者,夫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