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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女定了定神,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从我房中出去的时候人都好好的,根本没有吃什么毒药,她只是担心自己偷听的事情被王妃知道,招来杀身之祸。”

那宫女顿了顿,满眼含泪说道:“我与月儿一同进宫,只是没想到她的担忧成了真,她果然给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太后见时机到了,趁势道:“苏樱,若不是今夜她听了月儿的话怕月儿有所不测找到哀家,哀家也不会来到这里,你严刑逼供不成,竟然以毒药杀害无辜之人。想必你手中那瓶便是毒药吧!”

苏樱面色平静,毫无半点波澜:“太后还真是心慈,一个小宫女也值得太后深夜劳师动众。”

太后漫不经心说道:“事关哀家的孙女,哀家怎能不上心。这么说来,你是承认了对骄阳下毒了?”

“给骄阳下毒的人不是我,对月儿下毒的人更不是我!”苏樱回答得干净利落。

太后神色一凛,指着苏樱厉声说道:“大胆苏樱,如此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竟然还在狡辩。”

苏樱眸光一沉:“太后口口声声说月儿听见我与碧柳的对话,说我要给骄阳下毒。”

“毒害骄阳,以此来救出身处牢狱之中的萧枫,可太后明明也知道月儿已死,这个宫女说的话毫无证据可言,却在这里说我狡辩,太后此言岂非自相矛盾。”

太后指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扬声道:“她是人证,而你手中的药瓶便是物证,还有月儿的身上的伤,这些就是最好的证据,哀家身为后宫之主,今日便要行使哀家的权利,来人啊,将苏樱拿下!”

太后身后的太监蠢蠢欲动,沈遇上前,目光森冷地看着对面的人,那些太监一时间不敢上前。

苏樱目光一转,落在太后身上,冷言道:“太后今夜想要带走我,怕是不能如愿了!”

“倒是挺有自信!”太后徐徐笑着,下一刻却是冷意森森:“可惜了,今晚谁也救不了你!”

苏樱神色一沉,旋即笑了起来:“父皇也不行吗?”

苏樱话音未落,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在众人的簇拥下朝着院中而来:“母后这么晚了怎么来了这里?”

在宫人的行礼中,司徒凛缓缓走来,他朝着太后躬身道:“给母后请安!”

太后没想到司徒凛会来,她本想今夜趁机将苏樱带回永寿宫,只要进了永寿宫她有的是办法让苏樱认罪。

太后平了平气息,脸色立马好看起来:“皇帝这么晚了来这里做什么?”

“这不是晋王妃派人告诉儿臣说今夜就能抓到给骄阳下毒的凶手,朕便过来看看,没想到母后也在这里。苏樱,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是,父皇”苏樱微微欠了欠身:“儿臣早已查出那下毒之人的作案手法,今日便设了个局,用骄阳再次中毒的假象引那月儿入局。”

“没想到她当真去了永寿宫,正当儿臣在逼问她时,她却突然中毒身亡,而就在此时太后却突然来了,而且带着这个宫女非要指证儿臣给骄阳下毒,儿臣真的是冤枉。”

太后瞳孔微缩,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苏樱的计谋,原来她早就将此事告知皇上。

她心思一转,转而怒不可遏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宫女:“大胆贱婢,竟然污蔑晋王妃,若不是今日皇帝来此,哀家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说,你为何要与哀家撒谎。”

那宫女瞬间便反应过来,连连磕头:“奴婢该死,这些话都是月儿跟奴婢说的,奴婢不知道她这是要陷害太后,离间太后与晋王妃的关系,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识人不清,请太后饶命!”

皇上目光漫过跪在地上的宫女,那宫女早已吓得身子抖如筛糠,今日这罪她必须认下,否则以太后的手段她想死都难。

皇上缓步走到那宫女面前,冷冷问道:“你可知道陷害王妃,包庇凶手罪名有多重?”

那宫女浑身发抖,半晌说不出话来,冷汗沿着惨白如纸的脸颊滴落在地上。

太后见那宫女有所犹豫,漠然道:“好好想想清楚,若是让哀家发现你再敢撒谎,暴食里面的刑罚可不是你一个弱女子能承受得住的,哀家届时会让你在死前一一尝遍。”

听到这话,那宫女忙哆嗦着说道:“皇上饶命,太后饶命!奴婢真的不知道月儿的事啊,奴婢知道的事情都是月儿告诉奴婢的,奴婢若有半句谎言,甘愿承受任何惩罚。”

苏樱冷眼看着太后恐吓那宫女,太后既然找了替死鬼,今日怕是奈她不何,如今月儿已死,好在骄阳无恙。

太后见那宫女识相,并没有将自己招认出来,转而朝着皇上说道:“皇帝,都怪哀家没有管好下人,让这奴婢钻了空子,差点让这贱婢冤枉了晋王妃。”

司徒凛眼神微眯,眸光看向太后说道:“也是朕疏忽了,母后离开宫中时间那么久,这些奴才想必也开始懈怠。”

“朕早该意识到这些,明日朕命内务府重新挑选些人送到母后宫中,至于那些不长眼的该罚的罚,该送出宫的也不必留了。”

此言一出,太后身后的众多奴才都开始惶恐起来。皇上这是要借着此事将永寿宫的人都重新换个遍,眼下包括太后在内人人自危。

太后赶忙说道:“皇帝前朝事务繁忙,哀家宫中之事倒是没必要劳烦皇上操劳,哀家回宫之后自会处置。”

司徒凛笑道:“朕身为皇帝,自当孝顺太后,这等小事儿臣吩咐下去便是,便不让太后操劳了。”

太后手指攸然一紧,串着佛珠的丝线被绷得笔直,很快承受不住力道,蓦地断裂开来,佛珠一粒粒滚落在地,她目光犀利如剑,在苏樱面上周旋良久说道:“苏樱,骄阳的毒可解了。”

苏樱嘴角轻扬:“太后不必担忧,不过区区蛇毒,如今骄阳的性命已经保住了,再服两次药便没事了。”

太后沉沉盯着她:“好啊,骄阳早已无恙,而你却将此事瞒得密不透风,连哀家都不知道你竟有如此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