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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嫔面色一白,咬牙说道:“你....你一直在利用我,难道雪儿,雪儿也是你派人杀的?”

司徒凛面色一变:“她是朕的女儿,犯的又不是死罪,朕为何要杀她?”

陈嫔此刻已经失去思考的力气,她咬牙问道:“可那圣旨,明明是我亲眼看着你写的,上面的字怎么会突然消失。”

“只要在墨汁加入几味药物便能让那些字迹在几个时辰之后自行消失,而当时父皇被你控制,若是强行违背你的意愿,你怕是会做出更加激烈的行为来,而我与太子又不得不出城,所以只能让骄阳时刻关注漪澜殿的情况,许是昨夜骄阳发现了异常,这才让萧枫深夜闯宫救了皇上!”苏樱淡淡回道。

“苏樱,又是你?若是没有你,本宫计划天衣无缝!”陈嫔咬牙切齿地看着苏樱,若是苏樱此刻站在她的面前,她恨不得上去生生撕咬她一块肉才解恨。

“陈嫔,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如今的举动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停顿片刻,苏樱再次说出一句让陈嫔崩溃的话来:“你输了!”

“输....”陈嫔低头喃喃说着这个字,半晌,她突然抬眸神色狠厉盯着司徒凛:“都是你,都是你逼着我走到这一步的,我是贵妃,你为何不立我为皇后,在这后宫之中,最爱你的人是我啊,我为了生下三个孩子,我的孩子如今是长子,你为何不立他为太子,宇儿死了,你非但不为他报仇还将嫌犯放出大牢,给他赐婚。若不是你将雪儿贬去三清庵,她便不会死,是你,都是你,我今日的一切苦果都是你给的。”

说到这里,她心中的愤怒被激发出来,似是下定决心,她猛然拔下头上的金钗,疯狂叫嚣着朝着司徒凛刺了过去。

“今日本宫便与你同归于尽。”

只是她还没有到司徒凛跟前,便觉得胸口一痛,萧枫不知何时竟到了司徒凛身边,他一脚便将陈嫔踹倒在地,夺了她手中的金钗。

“将所有乱党拿下,凡今日在朝堂之上动刀之人一律斩首,支持陈氏谋反者流放边疆,至于陈氏.....”

说着司徒凛的目光落在陈嫔身上,他闭了闭双眸,一字一字说道:“赐鸩酒一杯!”

当一切都处理完之后,司徒晋这才发现今日的朝堂之上竟然没有司徒旭的身影,难道这一切都只是陈嫔的阴谋,与司徒旭没有半分关系?

而暗卫传回来的消息便是二皇子因病没有参加今日的早朝,实际上,今日司徒旭本是应该站在朝堂之上的,是陈嫔觉得昨夜的火来得蹊跷,刚好那龙袍又被烧了,为了稳妥起见,她便提前让人通知司徒旭称病不要来上朝,待一切尘埃落定,她自会派人去皇子府通知司徒旭登基便是。

身在皇子府的司徒旭并不知道她母妃今日所为,但他还是依着她的话没有去上朝,在府中静静等着母妃的消息。

直到早朝散后,派去打听的宫人这才跌跌撞撞奔到他面前,支支吾吾禀报:“二皇子,不好了,陈嫔娘娘谋反未遂,被皇上赐了鸩酒!”

司徒旭骇然色变,难以置信地说道:“母妃向来胆小,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你会不会听错了。”

那宫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略说了,司徒旭这才相信了他的话,他只觉得天旋地转,难怪,难怪母妃一早便让他称病不上朝,原来她早已动了破釜沉舟的心思,可她到底是低估了司徒晋的能力,这分明是一个陷阱,他们屡次栽在他的手上,为何母妃都不与他商量便擅自做了这个决定。

此事既然是父皇下的决定,母妃当着百官的面谋反,事情已经到了无法转圜的地步。

可到底是谋反,就算他说他没有参与此事,父皇能信吗?他如今该如何做?如何做才能保全自己?

他突然想到后院的南墨岩,忙吩咐下人:“快,去后院将南先生请过来!”

下人应声退下,司徒旭坐立难安,如今父皇的圣旨还未下到府中,他该如何做才能全身而退,他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后院那位南先生的身上。

然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下人回来禀报却说南先生不见了,司徒旭彻底六神无主。

他呆呆坐了半晌,犹如在梦中一般,失魂落魄朝着外面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终于走到皇宫门口,看着巍峨的宫殿,他终于下定决心,脚步坚定不移朝着御书房而去。

到了御书房门口,他并没有让人去通报,而是撩袍跪在了门口。

司徒旭此刻的心情便如这初秋的雨一般,雨虽下的不大,可已经有了丝丝寒气,落在身上,浸入衣物之中,寒意袭来,司徒旭冷得打了个寒颤。

此刻的他孤零零跪在地上,他咬着牙,身板挺得笔直,可眼眸却微微垂着,让人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御书房内,司徒凛冷着脸坐在龙案后面,仔细翻阅着手中的奏折,苏樱早已为他诊了脉,她的药虽然制止了毒性的蔓延,可陈嫔那药下得猛,到底是伤了身体。

陈嫔谋反为的是二皇子,可今日二皇子却称病没有上朝,他心中清楚,陈嫔这是在护着二皇子,此事若能成,二皇子便可顺利登基为帝,若不成,二皇子并没有参与此事,他这个做父皇的也怪罪不了他,满朝文武也无话可说。

不得不说陈嫔这个女人虽平日里看上去柔柔弱弱,但作为一个母亲,她对自己的孩子那是真好。

被这秋雨一淋,司徒旭心中纷乱的思绪慢慢清明过来。

她的母妃早已为他想好了退路,可如今坐在殿内的父皇也一定知道母妃的意图,他的父皇此刻正在做着思想斗争,如何处置他便是目前父皇心中最大的难题。

此事虽不是他所为,可她母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虽没有成功,但事情已经做了,父皇心中已经生了嫌隙,他不能躲在府中束手就擒,他要主动出击,如今他跪在这里只是希望在他父皇想出如何处置他之前,他先低头为自己求得一个出路。

父子俩隔着朱红色殿门,心思各异,内心都在做着思想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