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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君娜果然安静了许多,也不吵着中途要下来休息了,司徒景惊讶她的转变,却也非常喜欢她这种改变。

慢慢地君娜在他眼中的形象也不似那般刁蛮,竟生出了几分好感来。

这日君娜心血来潮想要骑马,她站在司徒景面前,小心询问他:“殿下,我能骑马吗?我今日坐了一天的马车,腰酸背疼,我就骑一会可以吗?”

看着她小心翼翼询问自己,司徒景鬼使神差点了点头,竟然同意了。

君娜显然没料到他会同意,怔怔呆在当场。

他好像没有之前那么讨厌自己了,这是为何?

司徒景牵来一匹马,将缰绳递到君娜手中,君娜朝着他微微一笑,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动作利落潇洒。

司徒景有些诧异看着她上马的姿势,却见君娜调转马头,朝着他明媚一笑。

“殿下,我们来比试一番如何?”

说着,君娜也不管他是否答应,一夹马腹,身下的马儿得了指令,立马朝前狂奔而去。

司徒景也不甘落后,随即跟了上去。

一番比试下来,君娜竟然丝毫没有落于他后,反而与他齐头并进。

司徒景唇角微勾,他倒是小瞧了眼前这个小丫头,她竟还有如此潇洒的一面。

两人朝前狂奔了半个时辰,君娜看着后面远远落后的队伍,一拉缰绳停了下来。

她朝着身边的人笑道:“殿下,我的马术如何?”

司徒景淡淡回道:“尚可!”

君娜捂唇轻笑:“那我便当殿下是在夸我了,殿下夸人也是这么含蓄,你们夏照国的男子都如你这般对女子如此冷淡吗?”

司徒景显然没有料到她会如此直接问出这么尴尬的问题,只得回道:“我只是不习惯陌生人靠得太近而已。”

君娜小心打量着他的神色,突然起了小心思,她身下的马儿突然躁动起来,君娜慌乱中朝着司徒景大声喊道:“殿下,救我!”

司徒景脸色一变,策马朝着君娜的马儿追了过去。可此刻她身下的马儿已然失控,马背上的君娜用力拉住缰绳依然无济于事。

她只是想要吓唬下司徒景,可没想到用力过猛,那马儿真的失控了。

“抓紧缰绳,千万不要松手,别怕!”

君娜此刻彻底慌了神,这下真是控制不住了,马儿撩起马蹄就往前狂奔而去。

身后的司徒景穷追不舍,可无奈那匹马狂躁得很,他好不容易策马追上,想要接近那马,马却撒开蹄子,嘴里呼着粗气,根本靠近不了。

马上的君娜此刻后悔了,她只是动了心思,这还没开始行动呢,这马怎么突然就失控了。

如今这会她已顾不得思考,只得死死拉着缰绳,她娇嫩的小手因为缰绳的拉扯已经渗出血来,钻心的疼。

司徒景见接近不了马,当即一狠心,弃了自己的马,飞身上了君娜的马。

君娜见他在危险面前毫不畏惧救自己,心下感动不已,那颗慌乱的心也因为他的怀抱而慢慢镇定下来。

司徒景死死勒住缰绳,马儿终于被控制住。

司徒景绕着马儿仔细检查了一番,这才发现后蹄的马蹄松动了,有一棵马钉掉了,那只后蹄因为没有马蹄的保护,已经鲜血淋淋,难怪马儿会突然发疯。

如今只剩下一匹马,另外一匹指定是不能再骑了。

司徒景见君娜有些吓到了,到底是个小姑娘,又在皇宫娇养着,虽说会骑马,大抵也是没经历过这种情况。

他上前安慰道:“对不起,我牵马给你之前应该先检查一下的。”

君娜露出笑脸:“不怪你,反正我也没有受伤。”

她眉头紧皱,司徒景微微打量了一下她,眼神落在她缩在袖子里的手上,又瞧了瞧马的缰绳,他刚才便发现自己手上沾了些血迹,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血。

这会看到君娜的表情,他才知道君娜的手受伤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条玄色的手帕,走到君娜面前:“手伸出来!”

“啊...”君娜不明所以。

“你的手不是受伤了吗?”司徒景拉过她的手,眉头微拧,嫩白的小手上好几道伤口,勒得还挺深。

司徒景用手帕轻轻擦掉上面的血迹,对她说道:“你的马受伤了,不能再骑,可愿意与我同乘一骑,这手伤得有些重,伤口得及时处理。”

君娜咬了咬唇,有些害羞地点了点头。

司徒景将她扶上马,自己也翻身上马。

君娜性子虽大大咧咧,可终究男女有别,上次以唇渡药那是迫不得已,可这次是他主动邀请自己的,想着想着,她的脸色不由得红了起来。

司徒景这里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从未与女子如此亲近过,更何况君娜身上那股子馨香之气直往他鼻子里钻,让他不由得挺直了身子。

脑中不由自主想起发热那晚的软糯香甜来,还有那蜜饯含在嘴里的味道。

君娜的手受了伤,握不了缰绳,整个身子都靠在司徒景的怀中。

偏偏这个女人在他怀中一点都不安分,一会看到天上的飞鸟非要指着给他看,一会让他看地上的野花,缠着他问京城中的各种事情。

她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噌得他口干舌燥,他刚还晴空万里的脸色不由得黑沉下来。

“你..你能不能好好坐着!”

君娜反过身子,一脸好奇问道:“我坐得好好的呀!”

司徒景咬牙说道:“再敢乱动,我便将你扔在这里!”

君娜瞧见了他那张黑沉的脸,有些不明白刚才明明还关心她受伤,怎么会一会就变了。

都是女人心难猜,但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才更是难猜。

可司徒景如今黑着脸,她却也不敢随意忤逆他,他知道这个男人说出来的话极有可能做得出来。

虽说不至于将她扔下不管,但很有可能让她走着回到队伍中去,他们刚才策马走了许久,这要是让她走回去,这两条腿还不得废了。

怀中的人终于安静下来,司徒景心中的燥乱也平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