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与他有关系?”
“没有。”
“那你提他作甚。”
“因为他是冤枉的,他是一名血色的军人,只因一些政治斗争,不得不被人群架上台前,接受着批斗。”
韦志锋铿锵有力的回答,引来一爷的注目。
“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是要有证据的,不可以胡乱的下结论。”
“一爷爷,那您们怎么会判定这位罗老爷子是叛乱呢?”
韦志锋反问道,敢如此与一爷说话的,可能也就是韦志锋了。
“我有我的证据,但是你要说出你的证据,懂了吗?”
“那一爷爷,您有自己去了解过吗?换句话说,您的证据就真的是真实的,不是伪造的吗?不是那些蛀虫争权夺利的证据吗?”
韦志锋有些咄咄逼人的语气让一爷难堪了,按捺住自己火气,一爷拿出了那文件,是昨晚送过来的,对罗老爷子的抨击以及惩罚。
“你先看完,然后再说。”
韦志锋将文件结果,然后一字一字的看了起来,看的很快,这是他的习惯。
将文件闭上后,韦志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一爷,我没看到证据,我看到的只有污蔑,还有一些莫须有的猜测。”
“韦志锋同志。”
一爷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随即说道。
“我比你更不希望罗同志腐败了,但是,这已经是明晃晃的证据摆在了眼前。”
“一爷,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您应该知道,有些莫须有,才最是要人命,而且这位林老爷子的文件,您未经核实,就定为证据,是不是过于草率。”
“你想要什么证据。”
“一爷爷,我们打个赌吧,若这位罗老爷子真的如文件上所说,是十恶不赦之人,小子立马转身离去,从此只在科学院里与老师学习,反之,若是学生胜了,还请您今后遇到这种事情,应当多多斟酌,行吗?”
“好,我与你赌了,希望你说到做到。”
“学生绝不是言而无信之辈。”
“好,那你是想怎么论证。”
“一爷爷,这是林老爷子的证据,上面写着,罗老爷子是“篡党、篡军、篡国的大阴谋家、大野心家、大危险人物,只有评论,没有丝毫的证据可言,如果仅此而定论,是不是太过于敷衍了,学生想请一爷爷将那些罗老爷子的身边人,同事,敌人,带领的军队各自抽调几人当面讨论罗老叶子的功过,从而得到证据,您能答应吗?”
韦志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随即忐忑的问道。
“不为过,可以,这件事,你不得插手,我独自来办,出了结果,我会通知你的,接着说你的事情。”
“一爷爷,等这件事结束后,学生再给您说接下来的事情吧,不然我怕您揍我。”
韦志锋缩了缩脖子,属实有些怕了。
“行,你小子,等结果出来后我会告诉你的,你这段时间就住在二爷院里吧,也方便,二爷,你觉得怎么样?”
一爷也是放松了下来,他是害怕自己找到证据,又害怕自己找不到证据,至于韦志锋,有着自己的安排,他需要让一爷一步一步地知晓修正主义不可操之过急,而且阻止这场风暴的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