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爷用手指着那师尊:“你…你…………”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转头望向了陆俊。
那陆俊倒是很平静,对着师尊说:“师尊我也不想这样的,我只想要那追魂夺命剑谱,只要你把它给了我,我们的师徒情份就还在。我不明白,这么多年来,你明知道我心里想要,却就是不给我,而顾恺之根本不想要,你却非要给他。还有咏溪,我们在锁仙谷练功那么久,本以为我们的婚事水到渠成,可顾恺之一来,她就变了,她就移情别恋,还有了这个小杂种。我不服气,凭什么,他一来就夺走了我的一切。”
“陆俊,你现在这个样子,咏溪怎么会喜欢你?咏溪没看上你,说明她眼光好。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作为师尊,我从来没有偏袒过谁,是你实在令我太失望了。我实在没想到你为了这剑谱你可以不惜背叛师门,勾结外人来对付你的师弟,还杀了青梅竹马的小师妹,你这样邪恶的人怎么能继承我的衣钵呢?”师尊痛心疾首道。
陆俊顿时立即变了脸,抽出剑来横在顾希墨脖子上道:“师尊,我看在你教我多年功夫的份上,才对你这么客气,那剑谱,你到底给不给我。”
“你真的要杀希墨,他可是你心爱之人生的孩子,你将来百年之后如何去见她。”
“师尊,你少和我扯这些陈年旧事,是咏溪放弃了我,选择了顾恺之,她本就该死,我本来不想杀她,可她见顾恺之死了,硬要随他而去,她死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为什么还要留下她的孩子。”那陆俊愤怒异常,开始口不择言。
“陆俊,你枉费了我对十几年的谆谆教导啊!你也辜负了咏溪的一片苦心。你既然如此在意这剑谱,我就成全你吧!”
“你现在把希墨放了,剑谱你拿去。”说完之后,从怀中拿出剑谱,陆俊见状,把希墨推了过去,待希墨到达珊珊跟前,那师尊把手一扬,剑谱飘到了陆俊面前。
陆俊接过剑谱,翻看了几页,手一挥道:“我们走……”眼见大队人马要跟陆俊走。
顾二爷大叫:“陆俊你出尔反尔,你说了事成之后,那小杂种随我处置,可如今你却用他换了剑谱,这叫我这个家主之位如何坐得安稳。”
可陆俊头也不回道:“我只说我放了他,没说让你放了他,你现在大可以斩草除根啊!”
那顾二爷哈哈一笑道:“俊兄好计谋。”
陆俊正要扬长而去,那师尊却又说:“陆俊,我的好徒儿,你不放希墨珊珊先行离去,为师不教你如何运用心法,你将永远无法练成追魂夺命剑法,掌握剑法之精髓。”
陆俊只好又回头道:“师尊这是在逛我。”
“我并没有,信与不信随你,反正如若希墨和珊珊出事,我是不会传授你心法的。”
“好,我答应你,让这小杂种离开江城,但是你得留下来传授我心法。”
“可以,你先准备两匹快马,让他们俩走。”
陆俊一挥手:“来人,去准备快马两匹,送他们出城。”
当希墨珊珊两人骑马而去的时候,师尊才长吁了一口气道:“走吧!我跟你回去。”
希墨和珊珊出了冮城突然感觉天大地大,两人竟然无处可去,两人想再回锁仙谷,却又想,锁仙谷现在已经落入了师叔陆俊之手,去了无疑如羊入虎口。
欲回顾家复仇,又恐两人单枪匹马如何敌得过顾二爷的阴谋诡计和陆俊的阴险无情。
两人商量来,商量去,决定去赵地找他们的舅舅,再寻找珊珊的亲生父母,以便后来再作打算。
于是两人骑马向赵地飞奔而去,陆俊因为师尊的原因,倒是没派人追杀。而那可恶的顾二爷却派出一队又一队的人马千里追杀,把希墨和珊珊搞得精疲力尽。
这日两人风尘仆仆赶到了赵地,珊珊和希墨想先去寻找舅舅,可问来又问去,他这个不靠谱的舅舅却杳无音讯,不得已之间两人只得私下寻访。
两人多方寻找仍旧杳无音讯,不禁心灰意冷,随便在上街找了一家客栈休息。
当天晚上希墨便道:“珊珊,如此下去不是个办法,我们不如先投奔父亲故友欧阳靖西,再作打算。”
可珊珊却被顾二爷一次就吓怕了,执意要留在赵地找自己亲生父母。希墨无法,只得陪她留在赵地。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夜,希墨与珊珊正在客栈休息。突然间窗户大开,几个黑衣人跳进窗来。
好在近来两人已经被刺杀无数次,养成了剑不离手的习惯,一遇危机,拨剑就和对方对打起来。
这一次,两人决定不再总是逃离,因为二人已经知道,无论他们怎么样的逃亡,也阻不往敌人的追踪,不如一次性与对方斗到底。
何况二人一路来,大大小小经过无数次打斗,经验已经出来了!
两人的武功底子都不错,为什么要逃呢?两人决定反击,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对方的人数不但多,而且这次派来的人武功高很多。
当所有追杀的人都被他们震慑住,不敢再向前时。一个身穿黑衣长披风的蒙面人飘然而至:“你们两个小娃娃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只要你们交出追魂夺命剑谱,我便放你们一条生路。”
希墨道:“你到底是何人,我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为什么要苦苦相逼。再说你们要的那个什么剑谱,我师爷爷已经交给我师叔陆俊,你们找他即可。”
那人却说:“我相信锁仙谷那老头儿不会把追魂夺命剑谱轻易交与他人,他用的绝对是障目法,这剑谱一定会在你们两个小娃身上,那陆俊算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吧!”
珊珊见两人已被包围,前无进路,后无退路,顿时百感交集:“尔等欺人太甚,少废话,要剑谱没有,要命有本事就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