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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给兰陵王和杨雪舞赐了婚。

而打探完消息的高纬,却不高兴起来。

他闷闷的抱着郑儿,像个失落的大狗狗,在寻求安慰一般。

“所有人都喜欢四哥,为什么呢?”

为什么皇祖母那么喜欢四哥,甚至爱屋及乌,不惜帮忙,给杨雪舞撑腰。

为什么父皇轻而易举就答应了四哥的请求,让他娶自己的心上人。

而自己呢?

明明郑儿无论出身还是才貌,都比那个杨雪舞好上不知多少。

明明郑儿做太子妃绰绰有余。

却要自己坚持了足足两年,期间没有任何人帮他!

皇祖母不知道吗?

她知道,却对此不闻不问。

父皇也知道自己的心意,却一直不肯吐口。

如果不是自己坚持,但凡退缩一点,就娶不到郑儿了!

为什么呢?

明明都是孙子,皇祖母却把四哥当成宝,其他人都当作草。

父皇也是,对自己苛刻,对四哥却百般纵容。

高纬心里很不是滋味。

郑儿反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道:“谁说所有人了?还有我啊,我就不喜欢兰陵王,只喜欢太子哥哥。”

高纬抱着郑儿的胳膊紧了紧,感动极了。

是啊,他还有郑儿,也只剩郑儿了。

郑儿稍微想了下,就知道他心里的别扭点。

于是安抚他道:“况且,若只是在赐婚这件事上,我并不觉得父皇看重兰陵王多过于你。”

高纬迷茫的看她。

“什么意思?”

“父皇之所以这么轻易的给兰陵王赐婚,说到底,还是兰陵王在他心里的地位远不及你。所以兰陵王娶谁,父皇顶多有不喜,却不会过多的阻拦。”

郑儿轻声解释:“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越看重一个人,就越想给她最好的?”

高纬思索了下,脑子转过了圈。

是啊,如果是对郑儿,他恨不得把天下的珍宝都捧到郑儿面前,只为博她一笑。

这么说来,父皇是看重自己咯?

他撇了撇嘴,不大高兴的嘟囔:“可你就是天下最好的。”

郑儿笑眯眯的蹭了蹭他胸膛:“太子哥哥爱我,所以觉得我是天下最好的姑娘。”

高纬对皇上的不满渐渐退散,只是对皇太后的偏心还是不高兴。

郑儿道:“皇祖母又不是只针对你,她是最疼爱兰陵王,其次是安德王。其他人她都是一视同仁的。”

高纬听到这就更加不高兴了:“四哥就算了,老五算什么,凭什么排在我前面。”

郑儿哭笑不得:“凭他和兰陵王都是文襄帝之子。”

她顿了顿,对高纬分析道:“你没发现,皇祖母对文襄帝一脉都很疼爱吗?其实说到底,皇祖母更疼爱的,是文襄帝。文襄帝是皇祖母所出的嫡长子,皇祖母自然更器重些的。”

高纬顺着话仔细想了想,发现还真是如此。

既然如此,那就不是他的问题了,是父皇的问题。

父皇不能得到皇祖母的偏爱,连累着他在皇祖母跟前比不上四哥。

嗯,这么一想,高纬好受多了。

顿觉自信满满。

他就说,自己这么优秀,怎么可能不被人喜欢呢?

高纬哼了哼:“我也不需要别人喜欢,只要有你在,旁人都不打紧。”

郑儿搂住他的腰,一双眸子如秋水般动人。

“我亦如是。”

高纬被看得老脸一红,忙移开了视线。

“你……你别这样看我……太医说了,如今不易有房事……”

郑儿小脸一呆。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高纬脸红的模样,气的直翻白眼。

真是自己心“脏”,就看别人也是“脏”的!

她哪有这么想!

高纬还以为她被说中了心思在不好意思,又连连保证:“你放心,只要太医说可以了,我一定好生伺候,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闭嘴吧你!”

郑儿看他越说越不像话,忍不住捏住他的嘴,强行闭麦。

她正做胎教呢,怎么能让宝宝听这些不着调的话!

高纬嘿嘿一笑,围着郑儿一起给胎儿做胎教。

郑儿这边其乐融融,周国却气氛凝重。

颇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庸医,都是庸医!”

宇文邕看着犯病的侄女贞儿,心疼的无以复加,对着太医大发雷霆。

“连病都看不好,要你们何用?!都给我拉下去砍了!”

宇文邕虽然心狠,但对唯一的侄女是捧在手心里疼爱。

哪怕是他的亲生骨肉都比不上贞儿。

因为贞儿是他兄长留下的唯一血脉,他发过誓,哪怕自己出事,也要护着贞儿周全。

再加上贞儿身体不好,三天两头犯病,宇文邕更是对其百般呵护,生怕贞儿出事。

可没想到这么精细的照料,还是让贞儿染上了怪病。

小小的人儿,身上尽是水泡、红肿以及血痕。

太医们已经救治了多日,可就是不见起色。

这叫宇文邕如何不怒?

听到他的命令,太医们吓得纷纷跪地求饶。

求饶声反而把贞儿吵醒了。

她是个极其善良的小姑娘,听到宇文邕要斩杀那么多人,顿时心生不忍,跟宇文邕求情放了他们。

宇文邕对于她的话,没有不听的。

当即答应下来,只是看着贞儿懂事乖巧的容貌,心疼的差点落泪。

“贞儿,朕一定会找人把你治好的,你放心!”

贞儿虚弱的点了点头:“小马儿,我信你……”

因为幼年时一些事情,贞儿并不唤宇文邕为叔父,反而一直小马儿小马儿的叫着。

宇文邕也认同了这个称呼。

正当宇文邕一筹莫展之际,宇文神举却想到了一个人。

“皇上,臣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宇文邕随意的摆了摆手:“讲。”

宇文神举低声道:“前阵子,齐国壶口关出现了瘟病,皇上可还记得?”

宇文邕的脸色一僵,木木的点了下头。

他怎会不知道呢?

若不是这场瘟病,自己的侍卫也不会死绝,自己也不会因为染上瘟病太过虚弱,而被大齐的太子、太子妃给捉到了。

一想到这件事,宇文邕就倍感羞耻。

“壶口关的瘟病,臣听闻是被一个叫做杨雪舞的天女给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