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恭喜,触发性【暗黑】任务“渡亡经”已完成,奖励特殊黑色装备“黑暗亡灵斗篷”×1
【黑暗亡灵斗篷】
说明:完成触化性“渡亡经”任务奖励装备,【黑暗亡灵斗篷】经由超渡升天亡灵所庇护加持,当穿戴者遭受到致命伤害时,它将自动施放黑暗“渊雾”展开绝对防御结界。
特殊效果:当暗夜环境可视度低于20%,穿戴【黑暗亡灵斗篷】将会产生一定隐形功能。
装备条件:智力100+
完成“渡亡经”触发性任务后,一直在各种嫌弃腹诽系统的陈白起,在被奖励这么一件极品特殊“黑暗亡灵斗篷”装备后,便瞬间消气了。
并且,她还因祸得福,终于将公子沧月对她的好感度刷到80+了!
接下来便是刷“亲密度”50+了。
可问题至今为止,陈白起都没搞明白增加“亲密度”需要做些什么?
见陈白起懵然不知,系统倒是越来越智能化,便替她讲解一下“亲密度”的具体实施条件。
系统:亲密度亦可理解为互动热度。系统计算方式——与目标单独交谈半个时辰亲密度+2,与目标对望半个时辰亲密度+3,与目标单独共处一室一个时辰亲密度+3,与目标亲密互动(挽手、拥抱、牵手、公主抱,共骑……)等相关身体接触亲密度+5
“……”陈白起。
经羞耻的秋霓套装之后,久违的掉节操系统恶趣味——又衣冠禽兽地来袭了!
——
当歼灭掉楚境边陲最大盗贼团伙“黑角寨”之后,孙先生便带上一批后备补给(负责扛锅押运粮草的补给军)进战场尸首清理,对于已方的死者,则抬出战地,统一集中掩埋,对于敌方死者,先获取其领头身份资料,剩余进行编辑造册,然后就地埋葬,战国时期的军将甚少会践踏死者的尊严。
而勋翟、吴阿、庞稽等武将则分散带兵将黑角寨里里外外给掀了个底朝天,将上百个窟穴彻底搜查了一遍。
勋翟带的队伍从牢中解救了一批被关押的楚国人,这一牢不足六十平米却足足关押了上百人,其中男女老弱皆不分于一室,瞧着倒像是一家一户被抓进贼窟的,甚是惹人生疑,当审问其一众户籍地时,他们先是吱唔迟疑,但见少年将军冷下脸声色俱厉的模样时,方连忙声称自己乃陈家堡佃户,此番遭贼人所掳方遭遇于此关押。
此番解说,无论是勋翟亦或其它人皆生疑窦,想着既为陈家堡佃户,于是便将这一伙人绑了带去见了陈白起分辨。
此时,陈白起正与南烛小童于胡杨林前话别,盖因南烛小童担忧其先生准备早一步回东侔圣阳湖,她虽一副淳淳嘱咐温声软语相言,但南烛小童却低头哆嗦直冒冷汗。
这披着佛陀外貌的魔头曾经留给他的心里阴影,估计这一辈子都不会褪去了。
“仙童……”
“不、不敢当,喊、喊小童即可。”南烛摆手,嘴角僵硬张合。
“近日事繁务忙,恐此趟不能与你一道造访相伯先生,心中徒生遗憾残念,请小童一定要将陈三的失礼与歉意传达,劳驾了。”
“不……我,小童一定……一定会说的。”南烛小童攥紧衣摆,脑袋垂得更低了。
要说小童此刻声音是颤抖的,内心亦是崩溃的。
妈呀,这魔头还当真要再来拜访他家先生啊……呜呜……死魔头,坏魔头,看来这是真缠上他们主仆了……真想找根绳索吊了去,省得以后遭她这样、那样地百般折辱……
“呵,你很怕我吗?”
低吟柔美的声音至远而近,突馨温呼气吹于他耳畔。
“啊——”南烛小童尖叫一声,忙掩住耳朵,羞愤交加地瞪着她俯下含笑的面目,直喘粗气:“你、你怎么可——”
陈白起直立起身子,笑得一脸温婉与歉意:“方才观你心神不宁,一时担心方……下次不会了。”她又似想起什么,多叮嘱了一句:“一路保重,对了,多注意一下乘马姿势,还有奔跑时切勿松手。”
为什么有此提醒呢,只因此时的马鞍尚处于雏形,唯有特制将领的马鞍是中间低凹,前后隆起能够多少保障前进、制动力。
而普通的士卒马匹则只是一块皮面的布垫,搭在马脊梁上,马的启动和刹止,就靠这块垫子提供人以向前和向后的力了,着实折磨不识骑术者的娇嫩臀部,一不小心还能将人弄得前仰后合。
来时,公子沧月特意照顾他,令骑术高超的勋翟带他一路,如今他完成任务便按奈不住跟公子沧月提前告辞返城,怕是只会被派遣一名普通士卒相送,如此一来……
“才,才不……不用你多管闲事呢!”南烛小童从鼻子哼哼一声,双腿却打着绞,十分坚强可怜地逃离女魔头视线。
另一边,勋翟押着一伙自称陈家堡佃户去见陈白起,听闻她去送南烛小童,便令人召其过来,当陈家堡叛乱佃户等人见到肩披着一件质地细腻黑色斗篷,一张素颜如白荷般秀丽的陈白起在黑角寨时,顿时一个二个都惊鄂地瞠大眼珠子。
当她视线平波无澜扫过他们时,众人再看了一眼与她亲近交谈的兵卒时,突然意识到某种可怕的猜测,顿时吓得浑身上下直颤抖,纷纷以头抢地,开始争先恐后求饶。
“女郎,饶命……”
“吾等牲畜不如,切勿杀我等啊……”
“贱民亦是被迫无奈,遭贼人所欺犯下罪恶,女郎千万宽恕一回啊,呜呜……”
陈白起落站于勋翟身侧旁位置,不与他同排,稍微靠后一尺以示地位尊重。
其实她并不意外在黑角寨遇到他们,当初从地图上她亲眼目睹他们拖家带口朝着黑角寨方向迁移,而如今她以剿匪楚国同盟的姿态,与他们阶下囚的姿态重逢,这一幕见面可谓是她有意促成。
“我并不准备要谁要命,我只想知道,是谁让你们这样做的?”陈白起打断佃户惊惶哭嚎的声音。
陈白起的声量传不进一群害怕得脑袋混乱成浆糊的佃户当中,勋翟星眸寒光一闪,“锵”一声自旁边铁剑锐士腰间拔剑一指,声量宏厚冷厉道:“统统安静下来,再嚎便就地斩杀!”
锵——
铁剑锐士一众整齐如一挥剑所指,刀剑亮晃晃一片,早上所沾染的血煞之气尤存,其周身散发着军阀锋利气势令人肌肤生痛,胆颤心惊。
一时,所有人脖子跟被一只无形大手掐住一般,嘎然而止。
佃户之中,孩童与其母抱头低声饮缀,茫茫然不知所措,一名穿着褐衣满脸胡须拉茬的中年男子连忙跪爬出来,以他之卑贱身份,自是不敢直视贵人面目,他额头贴地,声量哆嗦道:“贱奴招,招,是……是北溏褚氏,一切皆是……是他等派人教唆的,当时、时,他们的人混在咱们之中,我、我等没敢杀人,没有的,我等只是想抢了一些粮食……”
他将整张脸帖覆于地面,不住滑落的泪水浸湿了那一块土地:“孩、孩子们都饿得受不了了,眼看着一个个被埋掉,这、这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才……呜呜……”
陈白起多少也预料到了这种结果,所以她才会一开始说并不想要他们的命。
他们有错,但错不致死。
“你们为什么会考虑逃至黑角寨,又为何会被他们关押起来?”陈白起只想从他们口中确认一些事情。
眼见第一个出头的中年褐衣佃户泣不成声,另一名青年壮丁手脚并用爬出,切切悲愤道:“我、我们是听从禇氏,他……他们说这黑角寨其实与他等有关系,可让我等入寨躲祸一时……可没有想到,他……他等之话全然胡扯!分明是他等将我们卖给了这群丧尽天良的盗贼,只等寻个合适机会再将我等脱籍换变成战犯奴隶,再一并卖给其它国家……”
此话之中莫大的委屈与无力分明引起其它伤心之人的共鸣,一时自怜自艾的弱小哭声再次忍耐地于人群之中响起。
可恨之人亦有可怜之处,此话不假。
陈白起神色依旧平和,她走前几步,堪堪站于那两名佃户跟前,声音清晰而淡然道:“即便此事尔等绝非主谋,却也参与帮凶,毁我陈家堡百家基业,我不杀你们,只因此事陈家堡亦当胆当一定过错,但如尔此等不忠之奴陈家堡万不敢再用,至此尔等将不再是我陈家堡佃户,我将代父与尔等解除租赁田地契约,容尔等另谋它生。”
那一群老少佃户闻言,一时喜一时悲,当最后听闻“另谋它生”时,皆凄苦下面目,露出一种惨灰的神色。
这世道,他等除了为奴为仆之外,还能另谋何生?
“另外,你们告诉我,此次禇氏煽动之人的名讳详细。”
“诺。”
当拿到一份褚氏何人参与此番“佃户暴动”的详名细位名册后,陈白起辨认一番,便与勋翟于一旁说话,让他将这一群哭得快晕厥过去的佃户放了。
勋翟拳掌相捶一下,懒懒一瞥那一群被吓得三魂不见了二魄的佃户们:“恶奴欺主,这般便宜就放人了?”
“不然呢,主谋乃北溏褚氏,杀人者亦为北溏褚氏,陈三定然会找他们讨回这笔血债,可眼下这一群有老有少被饥荒折腾得死了又埋,埋了又死的佃户,你若觉得当杀便替陈三杀了吧。”陈白起柔柔一笑,然言辞却略带自嘲。
“……”勋翟一噎,考虑一番也觉赶尽杀绝过于残忍,特别一切还是陈三那不靠谱的父亲惹出的祸害,于是,他便换个话题:“这北溏褚氏……好似与你早年契了婚约吧,为何其族人要施下如此阴毒诡计。”
陈白起闻言,略微停顿一下,她旋开视线,幽幽道:“他们要我死,亦要毁掉陈家堡,将军当以为何事?”
勋翟亦非不谙世事,他稍加以思索,便得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他们想解除婚约?!”
为何不可思议?
于勋翟而言,陈白起模样过得去,家世过得去,性格很好,又有别的姑子没有的本事,再加上曾经救过他,又襄助沧月军顺利剿匪,懂谋略又懂吟唱舞剑,简直就一全能人物,能娶到这样的夫人褚氏简直捡到宝贝了,可他们却千方百计地解除婚约,还为此施下一连串歹毒计谋,简直跟脑袋被驴踢了一般——愚蠢至极!
所以说——勋翟对陈白起的印象极佳,已经达到了最佳媳妇典范的地步了。
“嗯。”陈白起虽讶异他反应如此之大,却也无所谓颔首。
勋翟见其听到解除婚约一事反应平淡,一时亦猜不透她究竟如可想的,但以寻常思路考虑,一即将及笄谈婚论嫁的女郎好端端被人百般毒计谋算退婚,估计心底即便对婚约者并无爱慕之意(他认定了陈三一直在苦苦暗恋公子沧月),都不大乐意吧,想着再继续谈这糟糕事彼此尴尬,他便再次换了话题。
“对了,先前你在旷野之中吟唱的什么曲儿,还有那个什么超渡用的剑舞又是什么,翟前所未闻,陈三打哪儿学来的?”
陈白起其实多少知道勋翟这人大嘴巴,告诉他一人与告诉众人无异,也省得别人再一个个跑来打听,她便如实相告。
“那不是曲,而是经,名曰【渡亡经】,而超渡剑舞乃巫祝平息亡魂的一种祭祀仪式,一般而言,礼有五经,莫重于祭,是以事神致福,而祭祀对象分为三类:天神、地祇、人鬼……”
“且慢。”勋翟举掌打断,他尴尬至掌后觑了她一眼,打哈哈道:“翟粗人一个,陈三所言于翟而言云里雾里,不知所云,翟理解反正就是祭祀仪式的一种,对吧?”
陈白起见他满脸纠结求饶的模样,她掩嘴一笑,亦不继续拿文字揶揄他了,直接道:“确然如此,对了,你方才带队进行寨中搜查,可搜出什么?”
“什么都没有啊。”勋翟枕头靠于石窟壁上,仰头咂舌“戚”了一声,烦道:“里里外外都翻遍了,按理说不该啊……”
陈白起观察他的神色,猜测道:“可是不曾找到欲寻找之物?”
自认识以来,勋翟对陈白起的印象从陌生姑子变成如今携手战斗的同伴,基本上已认同她为自已人了,所以见她问起,便亦不作隐瞒,如实坦然告之:“其实主公此趟至矩阳赶赴平陵剿匪一为除祸,另外亦有其它目的,据闻于莫高窟内,有专门克制鬼谷回雁阵的军事作战卷册,还有一些相关兵器装甲资料卷册,主公与那鬼谷后卿一战落败后,便一直郁郁不乐,甚至闻其名亦会大动干火,是以听闻此等好消息便立即亲自赶赴平陵剿匪,倘若此趟空手而返,主公他……定然会失落异常吧。”
勋翟声音越说越低,最后深深地长叹一声。
陈白起一愣,继而笑道:“你啊……还真信任陈三啊,这样的军事机密亦敢随便泄露外人。”
勋翟收起方才低落的情绪,朝她咧开一嘴白牙,少年笑颜温暖:“你若想知悉,即便不问与翟,去问主公他亦一样会告诉你的。”
陈白起一听这话,心中略为产生一种异样情绪。
在他眼中……公子沧月对她是这样信任的吗?
“啊,刚想起来,吴阿先前玩笑说陈三你跟硕鼠一般寻找藏匿物什最为厉害,不若陈三帮我找一找,瞧瞧这窟穴内究竟有没有藏着什么暗道密室之类的吧?”勋翟越说越兴奋,直接习惯性哥俩儿好地勾揽过她肩,于她耳畔秘密附耳道:“此事知道的人不多,翟能拜托的只有陈三一人尔,友人之求,陈三定切莫推脱。”
系统:(四)一方有难,八方相助,利用完整的“神秘的黑角寨地图”帮公子沧月寻找出“孙氏孤本”,接受/拒绝?
陈白起见系统发布的第四个任务与勋翟的请求并不相冲突,自不会拒绝。
陈白起不自在地抓过他的手臂从自家肩膀上扯下,无奈道:“将军屈尊视陈三为友,卿所愿也,莫敢不从,陈三自会帮公子沧朋与将军相找,只当陈三回报这次佃户将军相帮之事。”
“大善!那此事翟便托付予你,翟一直忧心孙先生处理编策善后之事劳苦,这便前往相帮。”勋翟与甩掉一块烫手山芋一样笑着拍了拍她的肩以示鼓励,临走之前,留下几名普通士卒听她差遣,便转身悠哉游哉去找孙鞅了。
陈白起待勋翟离开后,便打开莫高窟地图,却发现地图上面并没有关于这一次所寻之物的标示提醒,于是,她交待一声士卒暂时原处待命,她去寻取一样东西便独自走开了。
来到一处偏僻角落,观其四周并无来人走动,方暗中将“神秘的黑角寨地图”从系统中取出,它如今不是最初的四块,而是已经拼凑成一张完整的黑角寨地图了。
图以麂皮为底漆画制成,上面的边界线、比例尺十分精楚,但绘画的其它细节则十分简单。
路线仅弯弯曲曲画着两条交错线路,一红一黑,红线尽头画着一扇比例缩小的门。
而黑线,看似简单易走……但见其标注地段里数,她估计这一趟路程……甚远。
所以,这是系统给她开启了新的副本任务吧。
她经过一番慎重考虑,还是觉得在正式进入副本探险之前,多增添一下自我的筹码。
她首先将“狂刀六式”武技秘籍取出,这本秘籍一出空间便幻化成一卷实物竹简,大小约陈白起双臂相加般粗长,双手托着感觉十分笨重。
在春秋战国还没有生产出纸张,自古书契,多编以竹简,其用缣帛(即按书写需要裁好的丝织品)者谓之为“纸”,缣贵而简重,并不便于人,而真正意义上的“纸”据历载《后汉书?蔡伦传》乃是蔡伦造意用树肤、麻头及敝布鱼网制造出来。
也就是说,最初的“纸”大抵是在东汉年间才被人制造出来,是以目前战国记载书契仍旧是苦哈哈地用“重”之竹简跟“贵”之帛素。
系统:你确认要学习“狂刀六式”秘籍,是/否?
陈白起:“是。”
所幸目前经过一番洗髓锻骨,再加上升到10级力量增大,非刚穿越之际的那副孱弱身躯,陈白起自是毫不费力将竹简一手托着,一手扯抽着翻阅,刚卷开一截,她只感觉整个人似被竹简中的画面吸入,整个人似入定一般,动弹不得。
脑海中千山碧透铺云锦,万岭染芳茵,有一个小人儿于山巅之上挥着一柄九环金背大砍刀大杀四方,小人儿正是她的模样,她正一招一式地演练着狂刀六式,云波浩荡,熏风澹澹,怒斩、摧心、千坠、碎魂、狼噬、霸刀……将招式如同走马观花一遍之后,她方才从“狂刀六式”武技中脱离出来。
一朝返回现实,她惊诧地眨了眨眼睛,再重新感悟了一下方才脑中所学的招式,仿佛感觉自己已在无形之中学会了“狂刀六式”!
想不到系统武技秘籍学习,竟可以如此简单又快捷!
大善!
只是刚刚学习完一本武技秘籍后,她稍微感觉两处太阳穴位置有些涨痛,仿佛经过一日一夜轰炸似地疲惫学习,想来这般学习武技会耗费了不少精神力吧。
她揉了揉眉心,闭眼养神片刻,感觉不适感好转一些,便将“高级骑术秘籍”取出,尚来不及查看,它便“咻”一下化成一道光芒直接注入她的额心之中,接着与学习武技秘籍相似,脑海中直接虚拟一场碧波草原绵延千里,她骑于一匹高大骏马徜徉其中,模拟各种高超骑术。
上马,下马,基本乘坐姿势,练习基本持缰,赛马式持缰……同样以她目前的模样为原型,她感应着她从一名什么都不懂的新手,一步步演化为一名可以驾驭的高级骑手。
当她再次从秘籍中脱离出来,亦照样学会了“高级骑术秘籍”,唯一与先前武技秘籍不同的是,这本“高级椅术秘籍”为一次性消耗品,只供一人学习,用过即会化成星光消失于空气当中。
【系统检测到“幸运的贼人项链”可装备,是/否?】
陈白起学习“高级骑术秘籍”并没有感到先前学习武技秘籍的疲惫感,她在得到系统的提醒后,自然应:“是。”
【幸运的贼人项链】(白色)
说明:斩杀莫高窟狄戎贼头卜嘮所掉落的白色装备,佩戴后智力+20。
特殊效果:但凡进入秘道类副本时,皆能增加20%的幸运值。
装备条件:生命值80+
能增加幸运值的项链?这还真是捡到宝了,只要进入秘道类副本就能够增加幸运值,这样一来也就意味着她完成秘道类副本任务将会更容易一些,毕竟幸运值高的人摔一跤都能够捡到金子。
将“幸运的贼人项链”佩戴后,脖颈处自然显现了一条银白色骷髅吊坠项链,陈白起大抵知道一般白色装备不会有隐形这种高等功能,所以她将领子整了整,将其藏在衣襟下面,省得被人察觉到这条后现代造型怪异的项链存在。
接着,她又整理一下“包裹”,首先将奖励的“绿色幸运抽奖卷”给抽了,这一次她抽到了一个极品道具“催眠喇叭”。
【催眠喇叭】
道具说明:一次性道具,填写好想要催眠的内容,能够有效催眠方圆百里的所用智力生物相信催眠内容。
陈白起得到这么一件极品道具顿时惊喜不已,她考虑了一下它将来的用途,便赶紧将它收藏好。
接着,她又去系统空间将——破损的匕首×21,破旧的皮甲×54,精良的皮甲×7,残缺的面谱×1,毒草×3等一一取出放回自家“包裹”内,避免三日后被系统自动清零。
经了解,这些“破损的匕首”跟“破旧的皮甲”经过“战国文明”的【铸器坊】可修复为白色的“盗贼匕首”跟白色的“盗贼皮甲”,这种有名称的白色装备,比起普通的装备,多了一些属性附加,以后若她招兵买马可赏赐下属增强军事力量。
另外,若再用“炼化石”加以精炼,即可变成“精良的皮甲”。
【精良的皮甲】(绿色)
说明:以特制药水浸泡过的兽皮兽甲制成的护具,装备后物理防御+20,生命力+7
装备条件:武力值90,智力40
这“精良的皮甲”属性倒是不错,她的条件也可以装备,只是倘若装备上这件“精良的皮甲”,则会撤消掉“秋霓”套装的特殊效果,利益衡弊一下,决定还是暂时保留吧。
略过“精良的皮甲”,她又查看这一次剿匪收获的其它战利品。
这个“残缺的面谱”又是什么?
【残缺的面谱】(1/3)
说明:未发动面谱效果时,只是一张普通的白色面具,当发动面谱效果时,它可以复制模拟出另一张它人的面容戴在脸上。
施展效果条件:首先将它戴到你要复制模拟的人的脸上,停留三秒时间,便可利“残缺的面谱”复制出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戴上。(残缺的面谱共有三张,当集齐三张“残缺的面谱”,便可转换成一张极品道具“千面”)
千面?这名字一听就觉得应该是一件什么厉害的道具,可惜目前只收集到一张“残缺的面谱”转换不了。
陈白起将“残缺的面谱”自系统中取出,与系统包裹格子摆放的相差不大,它是一张白惨惨只露出两只眼睛类似威尼斯吸塑面具,只是它质地很硬,类似一种某种密度极高的头骨头削凿挖成,触感十分柔滑却冰冷。
她挑起嘴角笑了笑,便将它放在脸上比了比,透过空洞的面谱眼窝,仅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瞳仁看向远处,暗忖:除了复制别人的脸为已用,应该亦可以将自己的脸复制下来利用吧。
一番查看完后,陈白起又将它放回系统“包裹”,接着看“毒草”资料。
【毒草】(材料)
说明:制毒剂的必备材料之一。
呵,这系统奖励的物品倒真是五花八门,连“制毒剂”的材料都具备。
“陈三,你为何一人在此处?”
陈白起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优雅似玉石之声,又特具一股楚国贵族特有的矜贵冷魅的慵懒音调。
陈白起惊讶回头,却见一人容颜无暇,沉静而散发着淡淡冷漠气质背光而站,他眼光敏锐而细致,仿佛威势过盛,眼梢微微朝鬓角挑去,浓密交叉的睫毛令他神秘、诱人,又神不可测。
见到公子沧月一瞬,陈白起心中“咯噔”一声,她因担心暴露系统分明已暗下警惕四周,即便这样他竟然还能够悄然无息地靠近她,难道他修炼了什么妖法不成?
但下一秒,她眼睛又“唰”地一下澄亮了!
她独自一人……
他身边无人……
这就等于——单独=亲密度!
Goodchance!
“其实……陈三好像在无意中找到一些线索,关于你此趟特地找寻之物。”陈白起担心暴露她的企图心,便立即收剑起一双泛绿的狼性目光,微微垂眸,装作一副平常温婉的模样,慢慢地欺近公子沧月身边。
若公子沧月此时有透视眼,一定能够看到陈白起身后冒出一堆冒着黑雾的禄山之爪朝它慢慢靠近。
……可惜,公子沧月没有。
“是勋翟跟你说了?”公子沧月面色不变,仅淡漠地瞥了她一眼,便朝步跨开一步,与她擦肩而过。
见他听闻勋翟跟她泄露重要军事情报之事,态度甚为稀疏平常,她不禁好奇地追问道:“公子好似觉得这事告知与我,并无不妥?”
公子沧月继续朝前而行,没无接下她的话茬,只道:“你说你得到线索,是什么?”
陈白起一边默念“与目标单独交谈半个时辰亲密度+2”,一边将“神秘的黑角寨地图”从斗篷内取了出来,她道:“这份地图乃陈三稍前无意中从粮仓中夹缝中寻到,心觉其物有异便给取了出来,先前忙着险些忘了,但经勋将军一提醒方觉醒,或许这里面有些什么线索。”
公子沧月无语地接过地图,心道:难道吴阿四处笑称她属鼠寻物最能耐……卷开地图,他凝眸一看:“这……好似并非黑角寨的地图……”
“陈三以为这就是黑角寨地图。”
别怀疑她为何如此肯定,只因地图上面明晃晃地标示着“神秘的黑角寨地图”,他自当看不见,但她却瞧得十分仔细,不容错辨。
“公主请看,此图乃交错两段地图,红色一段为上,而黑色张路则在……底下。”
陈白起靠近他,探头看向地图,两人因说话间彼此衣摆交拂摩擦,她权当不知,眼神飘移于他持着“神秘的黑角寨地图”的那一只玉白修长的手。
展示在她眼前的这双手,虽非十全十美,毫无缺陷,但无疑于她眼中就象是一块精心雕磨成的羊脂美玉,没有丝毫杂色,令她十、分、觊、觎!
据闻牵手一次成功的话可以成功刷新3点亲密度吧……
“底下……”公子沧月停下脚步,兀自沉吟思索——莫非是指地道?
“红线一处曲线与直线相对应的位置陈三已找出,但黑线却埋在红线底下交错,这不可能为别它,起先陈三认为此乃黑角寨的人私下挖通了一条地道,但根据这条地道的长度判断,狄戎盗贼入关于莫高窟不过几年余载,恐怕短时间内无法挖掘通达如此之深的地道,是以陈三判断此黑线路段必为先始之人挖掘而成。”陈白起口齿利索地将分析道出,另一边“禄山之爪”已开始蠢蠢欲动。
她等一下是装成不小心触碰到,还是假装意外摔了一跤死死抓住他的不放呢?
这会不会目的性太强,如果被主公察觉她企图轻薄他的矜贵娇躯,会不会直接一巴掌将她拍飞出去?
现在想来,比起刷好感度,这亲密度更为愁人啊……
简直是准备逼死人的节奏啊。
“陈三之言倒有几分道理,此图可疑,不妨派人先探一探。”公子沧月倏地一下收回地图,恰好与她纠结迟疑伸出的“禄山之爪”错过。
陈白起眉毛一抽,见公子沧月神色如常,应该没有发现她方才的举动吧。
“既是如此,不如请公子与陈三一道去寻吧。”陈白起提议道。
公子沧月昂步朝前行走,连眼角余光都不曾赏赐她一眼:“为何是你、我?”
因为陈白起打定主意要跟他独处啊。
不过要让她找能够说服人的借口,她信手拈来。
“诸君此时皆忙碌于其它事情,陈三得空,而公子悉知所寻之物,陈三认为事不宜迟,不妨你我二人……”
公子沧月倏忽再次停顿脚步,转头看着她,羽睫黑如漆,那一双深邃的眸点一波幽潭,泛起激烈的波澜。
陈白起被他那一双蕴藏羞恼、窘迫、无奈的复杂双眸盯得表情一滞。
“你……”
“好。”公子沧月道。
陈白起呆愣地眨了一下眼:“好?”
她以为他应该看出她先前的一番话都是纯属胡扯……
“下一次,你单独……”他似受不了她太过直接的目光,旋开了视线,虚拢五指掩于嘴唇,散垂的黑发被风吹得颤动:“本君想再看一次剑舞。”
陈白起脑袋咔哒一偏,似理解不能地“?”了一下。
公子沧月当她在装傻,放下手来,眼光斜挑暗视,那双线条柔和的眼睛骤变清冷,乌黑的眼珠像是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显得毫无感情的眸光,他薄薄的唇角,露出浅浅靡靡的诡谲笑意。
“若你拒绝,那本君亦拒绝,便此事交待其它人处理,不劳陈三……”
“等等!”陈三截下他的话,抿唇一笑,眸露似鹿般纯良,举步上前:“刚才陈三耳鸣了一下,这才没反应过来,实则陈三能为公子献艺乃三生有幸,岂会拒绝。”
公子沧月冷凝下面容,微微抬颚,下颔与颈子间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曲线,他伸出一指尖轻按于陈白起额头,将其抵制于原地。
“还有一个条件,从此刻起,陈三需离本君至少三尺之距。”
陈白起第一反应便是——“为什么啊?”
她既不是瘟疫又不是害虫,干甚么防得这般紧!
公子沧月挪开那根手指,肤色晶莹剔透,眸色光华流转,掀唇冷笑一声:“嗱,你当以为何?”
陈白起垂眸,十分迟疑地猜测了一下原因,便一下沉默下来,嘘不作声了。
——等等,不会是她企图对主公这样、那样各种不轨行为的事情暴露了吧……
接下来一路,陈白起跟公子沧月就跟踩着三八线行走一样,一后一前,划清界线不准逾越。
她只有一年的时间择主,由于他的身份使然,像这种得之不易的单独相处以后更是少之又少,她不能够放弃这种绝佳的机会,得好好想个办法才是啊……
陈白起盯着公子沧白的背影,脑中已经开始描绘起各种难以跟外人一一汇报的“阴谋”。
前方,公子沧月感受到身后射在他身的那道强烈的视线,面容略微僵硬,强忍住浑身的不自在,继续稳步健行。
——如、此、姑、子!
他们先走的是“神秘黑角寨地图”的红色线路段,与现后代的敦煌石窟相比,莫高窟内部则显得相对简陋一些,既无圆塑、浮雕亦彩塑壁画,壁穴不甚精细讲究,其内部构造基本雷同,但它分为四个区,东、西、南、北,而“神秘的黑角寨地图”上红线标注的则为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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