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最近本就处于风口浪尖之上,再加上盛家老爷子倒了之后,各个职位均有人虎视眈眈。
偏偏屋陋连夜雨,盛家大爷与盛三爷兄弟反目,最后两人一死一伤,这样的有损盛家颜面的事情再次爆出来,免不了让人恼火。
更何况是为了一个女人,兄弟反目!
盛家女将军据说接连摔了好几个茶杯,甚至让人把盛家大爷的老婆也软囚禁了起来。
往常人人艳羡的盛家,现如今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毕竟这个年代本来能用来娱乐的东西就少,所以一点点笑料就足以让大家来补充自己麻木无趣的生活。
顾青禾这段时间一直在想怎么反击?所以笑料也并没有参与了,心里虽然烦闷,但是手里的事情依旧在进行着,金雕自己去打探消息了,顺带盯个人。
雕兄飞的高、看的远、视力好,是个不错的盯梢工具,用起来十分省心。
将空间里的灵泉水再一次稀释好以后,拿着篮子,换了装扮,吃了一颗易容丹,确认无误后,大摇大摆看小舅舅去了。
来到病房外面,看到一大群医生正在查房,顾青禾也不着急,倚在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里,静静看着这群人,找不出问题,疑惑病人恢复良好,为什么就醒不过来呢?
着急、疑惑、但是无可奈何。
直到这群人走了以后,顾青禾才一个闪身,进了病房里。
在自己的舅舅和舅母疑惑开口之前,就露出了手腕间自己过17岁生日的时候,舅舅和舅母送自己的银手镯。
舅母看在眼前,这个女孩子和自己的侄女完全不相同的外貌,虽然疑惑,但是自己也知道,侄女身上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不多问。
“青禾,这里太危险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床上闭眼躺着的舅舅听到这话,也睁开了眼睛,虽然伤势比较的重,但是这几天有千年人参吊着,再加上有灵泉水,早就已经能够醒过来了,只不过是装的而已。
“舅舅,舅母,你们不用担心我了,我找舅舅来是来了解一些事情的。”
“舅母我在这里和舅舅待一会儿,你在门口帮我盯着点。”
“好。”
床上的舅舅虽然醒了过来,但是依旧很虚弱,“青禾你想问什么?。”
顾青禾,坐在床边陪护的椅子上问道:“舅舅,你们当时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所以才找到了这种毒手?”
郑知毅,脑海中回想起那一幕的时候,依旧非常的气愤,脸色陡然之间难看了起来,声音气愤的说:“我们这一次出去,其实是执行秘密任务去了,但是那里想到我们在执行秘密的途中遇到了盛家的人,我们明确的看到了他们和外国人有接触,甚至还给他们送了一个箱子,那个箱子里面送的是什么,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是因为执行秘密任务的时候,临时换了一条路线,必须要经过那个山谷,所以才和他们碰面了,也正是这一次的碰面,导致我带出去的小队全员覆灭,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声音都哽咽了几分,“当然,如果我不是有你在的话,恐怕也就没了,刚好如他们的意,毕竟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顾青禾,本来这些天就已经有所怀疑,现在刚好小舅舅遇到意外和自己抽出来的情报,以及自己这几天打探到的消息不谋而合。
“舅舅,这件事情我也查出来了,沈佳和外国势力勾结,可能是在做一些机械工业图纸方面的交易,甚至很有可能更多。”
“畜牲,这些畜牲,他们还穿着那一身军装,怎么能如此做叛国的事情?”
看了旁边的机器有了剧烈的反应,顾青禾连忙让自己的舅舅平复一下心情。
“醒了,舅舅这里我也不方便多呆着,我知道了就好,我现在要走了,这件事情一定要有人能够阻止的,我来想想办法。”
“这几天可以渐渐的有一些苏醒的迹象,当然了,也得要小心,我怕他们铤而走险。”
郑知毅,卖自己侄女的打算点了点头。
“你自己多加小心,我是帮不上你什么忙了,有什么困难,赶紧找你大舅舅,别自己一个人大意了。”
“好。”
从自己舅舅的病房里出来之后,传送回了小舅舅家里,要先捋一下这个头绪。
另一边盛家的一间卧室里面,一个天生的尤物,被鞭打的红参鲜血淋漓,本来肤若凝脂的脸上也被匕首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划痕,那雪白的肌肤上面全都是青青紫紫的斑驳。
鞭子的抽打声和女人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惨叫声此起彼伏,这里宛若地狱,又好像能够满足某些人的心理需求。
白琳就是盛家大爷的妻子,先是自家大爷认为自己和他三弟有染,紧接着,自家大爷和三弟大打出手,没有一点信任可言。就这样,两兄弟一死一伤,然后还被送去了改造。
精明一世的他们,到头来还不是被站在眼前抽打自己来满足她心理变态的女人给欺骗了。
白琳恶狠狠的瞪着,站在眼前的这个人:“是你伪造的那些信件吧,是你在暗地里搞鬼,在三弟赌博的时候出的老千吧?”
“盛家能有你这样一个女将军,实在是沈佳的福气。”
一边疼的抽噎着,一边继续无视前面这个人,黑的跟锅底一样的脸色,继续说道:“老爷子都已经倒下了,下一任家主选出来之前,你这样频繁动手,不就是为了能够干掉最有力的人吗?你怕别人重男轻女,你怕你这么多年来苦心孤诣所做的成就,终究落入他人之手。”
“是没错,家主之位肯定会有一些人重男轻女不会推你上去,但你别忘了你手里的权势,早就已经滔天了,何苦再用这样一出计谋呢?”
“心机到连自己的大哥和自己的弟弟都不管不顾。”
说完自嘲的笑了笑:“所以我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弃子,我是不是该庆幸我还有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