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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病房内,一只虎鲸、一只鲨鱼还有一只美洲大蠊扒着门框看着病房里面,凯尔希正在和一边的病人吃着瓜子欣赏这一幕。

“味道?我能有什么味道……”

哈肯大衣下辅助腕开始运作。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剑鱼的速度很快,她的膝盖在辅助腕抽出武器的瞬间击中了哈肯的腹部。

“咳………”

“对你的狩猎还没有开始。”歌蕾蒂娅失望的看着眼前捂着肚子的男人“我看上的猎物没想到已经弱成这个样子。”

“你以为我会这样任你摆布吗!”

大衣下奇怪的东西射了出来,看样子应该是飞镖一类的玩意,但这东西如同旋转刀刃一样。

剑鱼反应很快,抽出长槊拨开那两个奇怪的玩意。

“很有趣的东西……”

“那这个呢!!!”

哈肯从大衣之下掏出了一把汤姆逊。

“打字机波纹急走!”

子弹向着歌蕾蒂娅射去却被她操作的水流一一挡住。

哈肯丢下武器趁着烟雾还没散去直接夺门而出,门框差点让他干碎。

“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操纵着裹挟着子弹的水流引入洗手池,收起长槊开始依靠自身的速度追逐哈肯。

很奇怪,一个穿着医生长褂的猎人被另一位猎人追着。

“跟你们这帮虫豸在一起,怎么搞得好阿戈尔!”

手中的武器吐出火蛇,疯狂的朝着面前的女人射击,子弹依旧被水流挡下。

轰!

训练室的大门被踹飞的哈肯撞开,正在训练的煌、AcE、Scout、Logos、还有一些预备干员和正在教导月见夜的杜宾,他们头一次看到阿鲁卡多……应该是哈肯的丑态。

“该死…………”勉强起身的哈肯掏出低温苦无看着走进训练室的歌蕾蒂娅。

“你觉得你能跑掉吗?”手持长槊的歌蕾蒂娅用着蔑视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猎物“三回啊,三回……”

“当年在阿戈尔……我就不会应该参加那场舞会……”

“是啊,当初如果你没有参加那次舞会,我也不能对你产生那种情感。”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AcE和Scout开始打赌。

“我说Scout,那小子竟然还有情债?我赌400,他肯定有。”

“AcE,他有那福分?我听特蕾西娅殿下说过,他至少母胎solo几百年哪来的这情债。”

“你这话,要不是情债至于这样?就他那情感交涉的能力,别人跟他表白估计都能把表白信撕了,还得来一句‘我会杀了你’。”

“……”Scout竟无言以对。

看着歌蕾蒂娅锋利的眼神,哈肯五味杂陈。

不是他想逃是不得不逃。

因为哈肯压根不会跳舞!

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教过他如何跳舞。

“你觉得我会就此结束吗?!”哈肯化作一群红色的蝙蝠冲向歌蕾蒂娅

“这才是我的逃跑路线!”

红色的蝙蝠群如同一道流星一般冲向训练室的大门,可在这一瞬间一堵水墙出现在门口。

他忘了剑鱼的速度。

笑容不会消失但会转移,尤其是看到穿过水墙的哈肯从新化作人形重重地拍在海绵垫子上。

趴在海绵垫子上的哈肯觉得有些不对劲,水墙里有根针刮到了某只蝙蝠。

“这什么东西让我浑身……发软……”

哈肯很想抬起手臂向前爬去,可即使是使用浑身力气也无济于事。

“狮蝎尾巴上的神经毒素。”w坏笑的拿出照相机蹲在哈肯的面前“我想殿下也一定会喜欢你这个老怪物的糗态 ”

“无需躲藏,这是你我二人的命运。”

命运吗?

在阿戈尔的哈肯很羡慕舞会中如此自由的舞蹈,在那里他们翩翩起舞不在被社会束缚,他们真正活出了自己。

我也思考着原来我们渴求的只是如此单纯简单的自由,但那永生的诅咒真的会带来自由吗?

当他按下旧时代的按键时,它却播放出新时代的音乐。

“你我二人都是旧时代的残党,这种满目疮痍的世界……真会有承载我们的船吗?”

“那你在听什么?”

“我的过去,我的人生。”

那困住我的是什么?

不,并没有什么困住我……

只是太困了……

迷迷糊糊的哈肯睁开双眼,床边坐着的正式歌蕾蒂娅。

“竟然没有在我昏迷的时候下手?”哈肯翻过身去面朝墙的问道。

“如果猎物失去活力,我这个猎人也会失去玩弄的快乐。”(我要亲眼看到你被撅的样子)

歌蕾蒂娅用一只手擒住双手,膝盖顶着哈肯的下盘,将他整个人按死在床上。

发丝落在哈肯的脸上,歌蕾蒂娅冷酷的连和哈肯对视起来。

“你真的不喜欢?”

“你是这片大地上的一个生灵。

一旦我给出答案,你是否就会立刻接受?

你自己去看,自己去判断,自己去摸索。”

歌蕾蒂娅并没有回答只是从脖颈开始自下而上的用舌头感受着哈肯的余温。

直到耳根,歌蕾蒂娅抬起头对着哈肯说道

“这个味道……你说谎了!”

哈肯觉得自己头上出现了一个红色危字闪了一下。

二人站在大楼的窗户旁向外看去。

梦中那一闪而过的苍之流星,似乎在银河的夜空中滑翔。

噩梦开始擅自透进你的梦乡,

烦躁的心情开始让你抓狂。

在梦中的为所欲为,直到明早才会结束。

躺在草地欣赏夜空的他,就像是另一个人一样。

经历各种各样的挑衅与刺激后……

在我的梦境里用那赤红色的玫瑰花,在你我二人的房间里布置的满满当当。

让我们在深海中那丝绸制的床上相亲相爱,直到永远。

她希望这梦境能能持续下去,永远不要醒来。

如同磁带一样,在耳旁不断重复。

请不要用悲伤的瞳孔去责备这份爱,希望你能原谅我毫无解释的离开。(指当初把歌蕾蒂娅送到医院后的不辞而别)

你纤细的肩膀如果可以让我轻轻拥抱的话,我会用这一吻抹去你因为悲伤而落下的泪水。

让我们促膝长谈那永恒的爱语……

不,她并不满足……

她还需要更多。

在我眼中流露出那纯真无邪的泪水,她会与我一同分担这份悲伤……

直到将这份美好,紧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