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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前,维多利亚—

一所大学的图书馆内,一只银灰的雪豹还在点着灯学习。

“我说,你这个年纪真的有必要这样?在这里苦自己倒不如去和那些贵族一起参加参加舞会什么的。”此时作为大学图书馆管理员兼指导员的阿鲁卡多看着眼前正在奋笔疾书的菲林。

菲林并没有回答,继续低头翻书做着笔记。

“算了,有什么不会的随时找我。”

阿鲁卡多坐在窗边用红色的竖瞳打量着楼下正在跳舞的贵族学生。

“有钱真好哇………”

用着手指敲打着自己的膝盖又看了看在那翻着书的恩希欧迪斯,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到晚饭了。

刚推开门帘的阿鲁卡多听到了恩希欧迪斯的肚子在咕咕的叫着。

“老师……我……”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真的是,自己还没结婚就得天天带这么个孩子……”

叹气归叹气,谁让自己摊上了个这样的学生。

雪,下了起来。

刚下车的众人被突如其来的大雪堵在车站里。

“没想到一下车,雪就下了起来。博士,等雪停了时候再上山吧。”恩希亚挎着个伤心脸看着博士。

博士却不担心这个,甚至想出去打个雪仗,带医保卡出去的那种。

“唉,现在要前往圣山还是一件麻烦事……”

恩希亚坐在候车厅的椅子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后脑勺看着天花板继续说道

“如果有一天,列车真的能直接通到圣山脚下该多好……虽然是圣山的铁路,但从车站到山脚下依然有一段不准进行通行建设的路……”

“现在不行吗?还是说另有其他原因?”博士有些好奇的问着。

“应该有反对的人……我也搞不懂这方面的事情就是了。虽然很多人坚持一步一个脚印的前往圣山才算虔诚,但我觉得耶拉冈德不会在意这种事情。”

此时的耶拉冈德表示:你在这建游乐场我都不带管。

“其实让列车通往圣山,一直以来都是老爷的想法。”魏斯看起来有些忧愁的说着“但前面就是佩尔罗契家族的土地,阿克托斯老爷坚决不允许这条铁道修过去。”

“博士,你有在听吗?”

博士一开始就没怎么听,只是看着出站口,他觉得有些异样。

果不其然,十几号人拿着各种武器走了进来,把几人围的水泄不通。

“我,古罗,奉阿克托斯老爷之命,前来请希瓦艾什的贵客到我们佩尔罗契家族做客。请问,谁是博士?”

博士看着眼前用着铁爪作为武器的古罗,下意识的抬手指了指Sharp。

Sharp在表示自己人麻了之后,开口说道。

“是我,那时候我还很瘦。”

“嗯?”打量着眼前的Sharp,古罗有点怀疑自己的脑子“我听说是个带兜帽的家伙……不对!应该是你!”

古罗不顾别人阻拦直接上手抓掉了博士的兜帽,可万万没想到……

博士的兜帽之下,却戴这个南瓜头。

南瓜头.jpg

“哈………呼呼………”

古罗躺在自己的床上喘着粗气。

“我怎么在房间里?我不是应该在车站吗?这到底………”古罗好像意识到什么突然捂着自己的肚子“那个带兜帽的给我打昏了……”

在这黑暗之中,我听见了你的声音

是什么将你引入到此,迷途的神父

亚历山大·安德森

亚历山大·安德森(伦敦大战)

“哼,没想到伦敦之战过后你竟然把我的灵魂放到了这一副身躯里,还把我冻成了老冰棍。可爱的吸血鬼,阿鲁卡多”

身穿一身白色大衣,胸前佩戴着十字项链,双手的白色手套上有着和阿鲁卡类似十字架的安德森神父向着坐在海鲜大排档塑料凳上的阿鲁卡多走去。

“事到如今,还想彻底杀死我?安德森神父。”

“我只是想知道,我们曾经的世界怎么了,一觉醒来整个世界都变样了。明明是人却长着兽耳和尾巴。”

安德森神父踩着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生音。

“看来,你还没有适应。在伦敦大战之后,我将你的灵魂从肉体中剥离放到了另一个可以承受极寒和冬眠的身体里。”

说着,身穿红色大衣的阿鲁卡多从大排档凳子上起身向身后转去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安德森

“怎么了神父,这副肉体不合身吗?”

“拜你所赐,如今的我已经成了乐园之中的堕天使。”安德森有些无奈的双手抱胸。

“还在追杀我?”

“寻着你的气味,这副躯体需要你的血液。”安德森摘下兜帽露出嘴中的獠牙“多亏你的这副身躯,要不然我早就被那种叫矿石病的东西弄的死在荒野。”

“你这是感谢还是挖苦……”

“不好说,毕竟这身体是你给的。”

一片片雪花落下的雪地上,两道身影正在对峙。

一方是究极生命体不老不死的存在,一方是从乐园堕落的天使。

“这就是你的答案?安德森…”

安德森并没有作答,只是掏出那本圣经从中分开掏出了一把冲锋枪。

“正因为有着黑暗,正义才会绽放出格外的光辉。”

话音刚落,阿鲁卡多抽出怀里的手枪开始还击。

子弹与子弹在空中高速划过,又在空中完美的对撞弹到一边。

很快子弹打空,阿鲁卡多将海鲜大排档的塑料凳丢向安德森。

安德森的左臂抽出铳剑将到眼前的塑料凳劈开,寻找着阿鲁卡多的身影。

“看到你了!”

安德森把手中的冲锋枪丢到认为阿鲁卡多会出现的方位,抽出另一把铳剑,双手紧握着剑柄立在身前,比做正十字。

“很敏锐……”

烟雾散去,身穿红色大衣的阿鲁卡多抽出另一把枪,和安德森一样立在身前。

但那却是代表代表谦卑的倒十字。

“让人保持理智,确实是一种奢求。”

安德森背后巨大的十字架射出锁链,向着阿鲁卡多射去。

阿鲁卡多抬起双枪不断射击击碎那带有倒钩的锁链。

“新把戏?但………”

收起手枪抽出自己的高频村雨挡住一把铳剑。

“你变弱了,阿鲁卡多!”

趁着阿鲁卡多挡住右手的空挡,左手的铳剑直接插入阿鲁卡多的腹部。

弹开铳剑,安德森向后跳去看着铳剑上的血液,她伸出舌头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