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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洒在中央公园的广场上。

怀表的指针转动,飞行器准时的停在广场上。

在送走飞行器后,由阿鲁卡多引路带着伊莎玛拉来到金平岛的政市大厅。

推开门,拿出小册子表明身份,上交好携带的武器,走进会议室。

“您来了,boss。”

“嗯。”

阿鲁卡多脱下大衣拿在左手,伸出右手敲门,等会议室内人确认后,才推门而入。

“各位都在。”

看着自家领导走了进来,委员会的人正要起身却被阿鲁卡多拦下,又坐了回去。

阿鲁卡多则是挂好大衣,给伊莎玛拉和自己搬了两个凳子坐在会议桌的边上。

经过两个半小时的会议后,委员会的人离开会议室。

会议室内只剩下阿鲁卡多、伊莎玛拉、乌尔比、安歌蕾蒂娅和两个位从阿戈尔来的使者。

看样子是像是深海猎人。

“二位是深海猎人?”歌蕾蒂娅率先对两人发起疑问。

“是的,我们和你们一样都是深海猎人,可以叫我罗兰。”

“那么好,罗兰。”阿鲁卡多从凳子上起身坐到了附近的台阶上,顺便摸出一听可乐“阿戈尔的现状我已经了解,能否说明一下现在海嗣的情况。”

“之前在你们对伊莎玛拉的斩首行动后,海嗣算是平静,但在最近一年里出现了一只完全不受蜂群意识操控的独立个体,现在的它掌控了大量的海嗣。”

从罗兰的话中众人明白,眼前的伊莎玛拉已经脱离海嗣神明这个个体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人”而她的离开让群龙无首的海嗣再立新王。

“你的意思是,我被架空了?”伊莎玛拉看着正在喝可乐阿鲁卡多,阿鲁卡多则是轻轻点头。

没想到的是,伊莎玛拉直接弹射起步跑到阿鲁卡多身后开始揉搓他的头。

“太棒了,我被架空了,没我事了,海嗣死不死也和我没关系啦!这太棒了!”

“不要再发癫的时候乱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伊比利亚海边—

“小子,我很抱歉。”卡门手持提灯和阿鲁卡多站在沙滩上“深海教会渗透的程度远超审判庭的想象,他们有一部分逃往了深海。”

“海嗣蠢蠢欲动,阿戈尔那群执政官还在手忙脚乱的维护着海底城市……”

“你也要跟他们去?”

“为什么不去,我还想看看那群当初看扁我的执政官能有什么表情。”

“你可真坏。”

“他们的傲慢,对我来说是多么的可笑。”

“有必要穿的这么厚吗?”卡门看着都快裹成铁皮罐头的阿鲁卡多还在往头上戴着头盔不禁发问道。

“深海的危险,远超过你我的想象。”

有了上次的经验,阿鲁卡多这次没有带复合发射器,而是拿起地上的鱼叉枪向着海洋走去。

“我会为你守灵的,守护你的提灯永不会熄灭。”

“这种地狱笑话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说啊!”

清风夹杂着海腥从海洋的远方吹来,轻抚着卡门的苍老的脸颊。

海洋确实要比想象的危险……

自顾不暇的阿戈尔

一度被大静谧瘫痪到死寂的伊比利亚

恐鱼和海嗣在深海的静谧宫殿里蠢蠢欲动,等待着它们新生的神明苏醒。

它们在等待一个机会

一个人类犯错的机会……

溟痕会冲上陆地,潮水会在顷刻间淹没脚下的土地

而这一次

会有人了结这来自大海的恩怨……

“深海啊……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海绵宝宝(笑)”

躲避着深海的鱼类,阿鲁卡多寻找着先前出发的乌尔比安和斯卡蒂一行。

不出意外的发生了意外……

阿鲁卡多在这茫茫的深海找不到方向。

“该死!”

听着声呐做出的反馈,只能凭着记忆去寻找之前见过的阿戈尔补给站。

“我记得应该在这附近……”

“到底在哪?”

氧气下降的很快……

“真是的,和当年一样……”

滴………

“那是………”

穿过珊瑚丛,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穹顶,灯光充满了穹顶之下的城市。

“天无绝人之路。”

滴!滴!滴!

传感器传来了短而急促的警报

不远处出现了人影,手里正拿着武器。

“又是这样!”

紧急爬升到相对高度,试探性的射出一枚鱼叉。

试探性的攻击被躲过,猎人拿着武器向着他攻去。

“(阿戈尔语)”

猎人在召集她的同伴。

“切!”

阿鲁卡多抽出光束军刀,对着眼前的猎人开始加速,回旋。

水中的光束军刀和实体剑刃的碰撞掀起一道道涟漪。

“(阿戈尔语)”

她的同伴在呼唤着她。

“碍事!!”

阿鲁卡多直接抓住眼前和他拼刀猎人直接甩向身后支援来的猎人。

彭!

两人在海水中结结实实的碰撞在一起。

噌!

第三位猎人猎人的武器划破了他的装甲,右肩的发射器已经无法使用。

转过身体,射出最后一枚鱼叉后,让左肩的干扰弹全部射出。

在干扰弹发出炫目的白光后,阿鲁卡多直接冲向眼前的海底都市。

但,因为防止海嗣的来袭,海底城市四周布置了机雷和电网。

“呜……”

惨叫声并没有让自己清醒,眼睛像是被白色的点球压迫着。

他觉得他所有的神经都立了起来。

脑内的意识出现了爆炸的感觉。

猎人们注视着这个奇怪的装甲撞上了绵密电网上。

注视着他,直到没了动作向下沉去。

“这家伙………”颇为严谨的猎人说到。

“拖回去吧,歌蕾蒂娅前辈会喜欢的。”话语中透露着元气满满的猎人拉着有些沉重的阿鲁卡多走进了深海城市。

……………………

陌生的天花板,奇怪的装饰。

耳边还不断传来乌尔比安训斥的声音。

咸味………

哗啦!

歌蕾蒂娅直接端着一盆海水倒在正躺在病床上的阿鲁卡多。

“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确人,是阿鲁卡多强制开机的声音。

“你干什么!歌蕾蒂娅!”

碰到海水的阿鲁卡多直接弹射起步从床上蹦到地上,还不断拍打着湿漉漉的衣服。

“我还以为你死了,索性验一验尸体。”

歌蕾蒂娅摘下自己的尖帽,执政官女士那赤红的瞳从狭长的眼角憋出一丝锐利的目光。

阿鲁卡多正在脱下被那盆海水弄湿的衣服。

“我竟然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歌蕾蒂娅从小助手加装的托盘上拿出一套衣服递给阿鲁卡多。

当阿鲁卡多接过衣服的时候,他傻了。

竟然是那件开背的无袖毛衣!

“歌蕾蒂娅…你不是认真的吧……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