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把粒子量控制在30%”
阿鲁卡多和几位执政官在μ-12设施下进行小型反应炉的维护。
“没想到这种东西还真的有用……”
“别小看这东西,如果真正运作起来至少可以让这座城市在周围扩建几个相当体量的城市,还可以不用愁这些城市能源问题。”阿鲁卡多带着安全帽从下面走了上来“没想到那老东西的遗产过了这么些年依旧还能用。”
“前文明的科技……”
“阿戈尔只是触及到了凤毛麟角罢了。”
“雪?没想到这样的海底城市还能模拟天气……”阿鲁卡多双手插兜以一种吊炸天的姿势看着窗外落下的雪花“还要在那里看多久……歌蕾蒂娅。”
“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故事。”
歌蕾蒂娅走到靠近窗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想听吗?”
歌蕾蒂娅点了点头,在场的所有执政官都点了点头。
“我曾经有着一个美好的家庭,我的父亲德古拉伯爵爱上了他的敌人,来自教廷的女武神,也就是我的母亲莉莎。
两人非常恩爱,我的母亲舍弃了作为教廷议员的身份把我生下,由于我的父亲是吸血鬼我的母亲是人类之身的女武神,自打我诞生下后就拥有强于人类但可能不如父亲的神秘力量身体内流淌着母亲那神圣光芒,我也得到了所有黑暗生物梦寐以求的能力,不畏惧阳光甚至可以沐浴在圣光之下。任何神圣之物对我来说就像儿童玩具一样。”
“不过,在我游历世界之后回到位于父亲的领地之时,我的母亲被自己曾经的同类、亲人甚至是那些信徒架上了十字架成为了代罪羔羊。因此我的父亲彻底堕入黑暗,在发动黑暗远征前,他亲手驱逐了领地里的人类,将他们送到东方那边的家族亲信领地里。
当黑暗大军席卷了整个欧洲之时,人类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因为教廷的傲慢审判了一位人类女子却成为自身灭亡的导火索。”
“而我也在遵循着母亲的遗愿,在父亲堕入黑暗之际,履行了父慈子孝。”
“唉,那之后?”声音有些活泼的执政官追问道。
“为了不让他的灵魂被人类的欲望侵蚀从而复活,我将那座古堡迁入到了镜世界,而他的灵魂永远的和母亲一起在地狱中封印。我也在无数个春秋中行走,所邂逅的人类都相继生老病死,并借父亲“赐”于的吸血鬼之身,我并未体验过什么是衰老。
但是,孤独却时常围绕着我,我也逐渐开始远离人类,决定通过沉睡来将自己彻底的放逐出这个世界。
令人好笑的是,我依旧会在危险的状况下与他人迅速建立友谊,同时也会给他人提供帮助。”
说到这里,阿鲁卡多不知道为什么开始笑了起来。
没人明白他笑什么,可能是看淡一切后对自己的存在的一种自嘲。
“见过的事情多了,从第一次的工业革命到两次的世界大战,最后与那个姓李的见证了前文明的消亡,这颗美丽的水之星已经菠萝菠萝哒。
他们最后走出巨大的掩体,在对那些宇宙权贵的咒骂声中迎接着死亡。”
阿鲁卡多坐在几人面前的凳子上开始葛优瘫,嘴里还不断讲着自己和博士的二三事。
而另一边,在静谧之中的新海嗣神袛正在策划着对这座海底城市的作战计划。
一座被废弃的海底城市里,它正在和十几位已经于深海教会信徒融合后的海嗣做着作战会议。
桌子上放着一些装饰用的茶杯,自己的身后是一大张海底的地图上面还标注着未成为沦陷区的海底城市。
“12区域地方历代大规模战事十多余次,是非曲折难以论说。
但诸位无不注意到,正是在这座海底城市,决定了我们这次突袭的胜败,海嗣的此兴彼落。
若我们攻下此地,相当于阿戈尔的门户大开,是我们的问鼎海洋最先条件。”
那位光头的人形海嗣在前面讲着,下面坐着的人型海嗣有的在听,有的在进行讨论计划的可行性。
“当年我与先神伊莎玛拉带领海嗣大军,兵分三路兴师阿戈尔。
我有幸率数千恐鱼海嗣征讨伊比利亚海岸线,大获全胜。
我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在谈论伊莎玛拉为何不防备自身而被刺杀身亡,仿佛着海洋深处的城市,对于我们注定了凶多吉少。”
“十多年前,我从静谧之中出发踏上征途,与伊莎玛拉一起展开了对阿戈尔的深海猎人的第二次围剿,大海静谧与陆地本应该归于一统!那种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犹在眼前!”
说到高潮时它甚至开始太高声音挥舞着手臂宣读着它那有点不太正常的正常计划。
“诸位,借此机会我不妨多说两句。”
它话刚出口,所有海嗣都扭过头去听
“最近总有人叽叽喳喳的拿我寻开心,说12地区是阿戈尔最后的防盗门,应当慎重考虑,应当派一员虎将,派不出虎派一只狗也行,可没想到确实一头猪。
你们这话可是恭维我了。从海嗣诞生起,猪的战术一再被成功的运用着,若有人攻击就把屁股偎依着墙壁让你抓不着尾巴,终于把它无可奈何,搞不好尖牙利齿咬你一口。”
“奇谈怪论,满嘴放屁(伊比利亚语)”一只海嗣凑近一旁的同伴小声的用伊比利亚语说到。
听到话的海嗣会心一笑。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听到自家新初生的问话,它只是缓缓转过头去,手上的雪茄还在一点一点的燃烧,表情中带着一些不屑与嘲讽的说道
“我说,初生高见。”
“好了,这种话还是等我们打下12地区再说!
驻守的深海猎人只有区区的十五人,而我们调动的海嗣有一千五,无论怎么讲!
优势在我!”
面对这个天天想着微操的新初生,海嗣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是默默的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