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天空散发着流浪的光芒,而我们还在这个糟糕的时代继续奔跑。
啊……
为什么这个世界映射着不确定的梦想。
是啊……
人们在这黑暗之中挣扎。
仇恨、无知、暴力………
无不在蚕食着我们珍贵的灵魂。
但那些饥肠辘辘的野兽并不会满足于此。
人性也在与失去理智的人们中挣扎……
一步步迈入坟墓。
……………………
“感觉如何?”
“………我……无法…呼……”
“纤细的脖子,一用力就会断掉的样子。”歌蕾蒂娅顽劣的耍着小性子,故意凑近阿鲁卡多的耳朵“阿拉,你刚刚在说什么?我没听到。”
歌蕾蒂娅故意将自己的鼻息喷洒在阿鲁卡多的外耳道上
“其实你很喜欢这样做吧?对吧?”
“哎呀呀,别那么心急……”
“唔………”
歌蕾蒂娅直接衔起阿鲁卡多的嘴唇,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那种来自舌头的拉扯、挤压感让身下的人力不从心。
‘这家伙……为什么这么熟练!再这样下去………’
想要挣开,却只能被动的接受歌蕾蒂娅那如同恶作剧的吻。
“咳…………!”
晶莹剔透的液体,拉成丝线滴落在阿鲁卡多的下巴上。
“够了………”
属于深海的气息缠绕在阿鲁卡多身边,她还想要更多,让这只属于自己的气息完全占领阿鲁卡多的身体。
“不………已经够了……”
歌蕾蒂娅没有理会阿鲁卡多那不满的声音,看着被自己坐在身下的男人……
她坏笑了起来。
脸颊、下颚、脖子、锁骨……
慢慢摸到扣子,慢慢的解开。
“你干嘛!”阿鲁卡多用挂着手铐的双手努力的反抗着歌蕾蒂娅无处安放的双手。
“听话!”歌蕾蒂娅直接拒绝了阿鲁卡多的挣扎和求饶,直接抓着他起身,用力地安进那直收拾出一点下榻之位的沙发上。
“不论在哪留下属于我的印记,这副肉体依旧是那么美丽。漂亮滴很啊!”
今晚的雨,会很大。
………………………
维多利亚 特伦特郡
这里曾是让维多利亚崛起的地方,卡斯巴尔家族的诞生地。
自第一次工业先驱的诞生维多利亚拥有的蒸汽骑士,其蒸汽骑士的设计者正是来自卡斯巴尔家族的第一任家主—戴肯。
但在四皇之战后,戴肯作为卡斯巴尔家主却被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权贵们肢解,家族就此分崩离析。
而九龙(化名)则是卡斯巴尔家中最后一位存活的子嗣,现在的她已经重拾起卡斯巴尔之名意在收集那些因为家族亲信掠夺遗产导致四散在维多利亚各地的残党重振卡斯巴尔家族,给那些高高在上的官老爷和那些与深池苟同的贵族当头一棒。
“已经准备妥当了,卡斯巴尔。”
一位中年管家样子的男性鲁珀把手中的耳机和话筒递给刚进门的卡斯巴尔。
“多谢………”
她在电台前戴好耳机,一旁的塞拉斯则打开了电台,一瞬间维多利亚各地的通讯频道被电磁波干扰,所有显示屏上出现了一枚红色打底带有金色图案的旗帜。
“希望居住在维多利亚的权贵们听着,我是卡斯巴尔家族最后一位子嗣,是四皇之战后被权贵和既得利益者所暗杀的卡斯巴尔家主戴肯的子嗣。
祖父在四皇之战中立下功劳,却怀着悔恨之意而死。由于维多利亚的贵族们为了打破那议会制度得到属于自己的独裁统治,让自己在维多利亚活的特殊待遇,发动了对卡斯巴尔家族的战争。
而那场大战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利与欲望所诞生,他们串通亲信收买利用那些曾爱戴祖父的既得利益者,承诺给予他们想不到的权利与地位。
祖父也在这场战争中惨死,我的父亲因为惧怕清算而抛下年幼的我和惊魂未定的母亲。
在最后一次家产的分割下,我的母亲也被那些已经让权利和资本欲望所腐化的亲信们杀死。”
“怎么回事?”坐在地上的小女孩不断按着遥控器,当她发现怎么换台都是这一个频道后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爷爷。
“不用换台了………”
在得到爷爷的回复后,女孩又重新拿起玩偶玩了起来。
“我要继承祖父的意志,为了完成母亲的梦想!我会将属于卡斯巴尔的一切从这些该死的家伙中一步步拿回来,让这些腐朽的权贵们成为街边路灯上的挂件!
希望收听到此频道的人能够明白,虽然有许多不可代替的东西,会被卷进战火中被烧毁。
为此需要有人站出来,去评判这些发动战争之人!去评判那些该死的权贵!
大家,请再次聚集到卡斯巴尔的大旗之下!一同战斗!”
话音落下,通讯频道的干扰结束,卡斯巴尔摘下耳机坐在凳子上揉着太阳穴。
贵族们和胜利者隐藏了真相,但并未将知晓真相的人赶尽杀绝。
无数躲藏在阴影中的志士、反抗者、对于贵族统治感到无比恶心的革命军正在蠢蠢欲动。
但刚才通讯频道的内的演讲给他们上了一针强心剂。
流落在外的家族流民、与士兵穿上曾经的盔甲,带上那属于纯洁荣耀的臂章回到了那经过几次修缮后的祖宅。
“嘿,我的老康纳德,近年来过的怎样?”手拿弓弩的菲林敲着正在给自己的盔甲喷上红色的康纳德。
“不太好,小丘郡的那场战斗差点把为数不多粮食收成炸个精光,税都交不上咯。”
“大家很有干劲。”
“嘿嘿,难道你还想给那些老爷们舔鞋吗?坐着低三下四的活,还要被那些同位市民的家伙抢工资?我想是你,你也不会。”
“好了,赛夫……你这贫嘴的毛病…”
“我倒是想看看之前的小德拉克长成什么样子。”一位女性帕鲁玩着手中的匕首坐在了老康纳德身边“一把老骨头了还这么有干劲。”
“如果日子过的好,你当我愿意陪着你们闹?”
“哈哈哈哈!康纳德,你还是这么口嫌体正直!”
霎时间长满野草的院子里传来了欢快的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