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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鲁卡多以哈肯之名在阿戈尔时,歌蕾蒂娅经常会对阿鲁卡多发起邀请一起跳舞。

但每一次的邀请都会以阿鲁卡多喝完杯子里的酒水而告终。

这让歌蕾蒂娅不得不怀疑,这位拥有深海猎人样貌无时无刻散发出强力气息的的男人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直到今天,歌蕾蒂娅从丽萨口中得知,阿鲁卡多并不会跳舞。

也不是说不会,只不过是阿鲁卡多很讨厌那些兄弟姐妹搞交际舞会然后把舞会变成互相示爱吸食血液的鹰趴。

“没想到二队长也会有失败的时候。”幽灵鲨拿着从烤箱里烤好的蛋糕对着正在种植区花房里的歌蕾蒂娅说道“你不觉得他在故意躲着吗?”

“劳伦缇娜,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尝试用一种比较柔和的缓慢的方式去有意诱导,直到进入到你的陷阱中。”

歌蕾蒂娅闭上眼睛慢慢回想起之前邀请阿鲁卡多时被他拒绝的理由。

邀请的方式过于直白,很容易就能让人猜出她的目的。

看着队长还在犹豫不定,劳伦缇娜决定为了二队长的幸福决定帮一手。

听着劳伦缇娜的计划,歌蕾蒂娅的嘴角开始疯狂上扬。

自从劳伦缇娜出了那个馊主意后,这几天对于阿鲁卡多来说简直是煎熬,歌蕾蒂娅奇怪的话术越来越多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仿佛在用着什么诱惑着阿鲁卡多。

“很奇怪,最近歌蕾蒂娅怎么了………”正在收拾实验室准备离开的阿鲁卡多嘴中小声的嘀咕着“是我的错觉吗?”

收拾好实验室,写好交接班报告,做好盘点,阿鲁卡多关好了实验室的门,走在前往宿舍房间的走廊上。

“修女?”

走在走廊上的阿鲁卡多疑惑的看着不远处穿着修女服的人

“这个身高应该不是劳伦缇娜……”

等走到近前时才发现是歌蕾蒂娅,但等阿鲁卡多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

歌蕾蒂娅伸出手,脱掉了阿鲁卡多戴着的医用胶皮手套。

洁白如玉的肌肤,搭配着轻薄如丝的性感修女服。可能是有些小的缘故,歌蕾蒂娅那高挑纤细的身体显得颇为有质。

阿鲁卡多不知道歌蕾蒂娅要做什么,也不知道她穿着修女服是为了为什么。

“走!跟我进屋………”

说罢,歌蕾蒂娅直接把阿鲁卡多拽进宿舍。

阿鲁卡多的房间内多了一个看起来很老式的留声机,与其说留声机到不过是一个留声机外表的音响。

爵士乐放着,歌蕾蒂娅拉着阿鲁卡多的手一个转身,破坏了阿鲁卡多自身的平衡。

看着阿鲁卡多有些笨拙的动作,歌蕾蒂娅笑着把他拉回身边。

“你很特殊,你是怪物,我也是。”

两人红色的双眸相互看着彼此,某种奇特的共鸣让歌蕾蒂娅愈发愉悦。

越是去想,便越是兴奋。

有些粗暴的拉拽,在旋转一周后,刚刚才开始粗暴的舞步又开始变得柔和,如同那暴风雨后的平静。

安宁却混杂着些许狂乱,优雅但不失危险。

“跳的不错。”

说着,歌蕾蒂娅已经用舞步把阿鲁卡多逼到墙角

“今天的练习就到此为止。”

音乐依旧在播放着,歌蕾蒂娅压着阿鲁卡多的身体,深沉且激烈的拥吻充斥着这如同海底一样昏暗房间。

仅仅只有几盏金色的小夜灯。

有些微弱的灯光照着正在交织的身影。

“等………让我先喘口气……”

“恕我直言,你的学习天赋很好。”

“等会……呜呜呜呜……”

“我会慢慢教的。”

虽然思想在极力的抗争,但身体还是老老实实的抓在那如同刚出锅的发面馒头一般松软、浓香的山峰上。

“我的神父,怎么能这么粗暴的对待如此虔诚的修女小姐姐?”

“我……”

“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看着已经1000%的阿鲁卡多,歌蕾蒂娅已经按捺不住。

“听说在以前那个时候,有一种生物叫魅魔~经常在一些修道院里身穿修女服来偷偷吃掉那些虔诚的神父。”

“等等……你要干什么?!”

歌蕾蒂娅粗暴的把那白大褂扯了下来丢到地板上尽管阿鲁卡多还在不断的反抗。

“做错事是要赎罪的。”

“歌蕾蒂娅,你犯规了……”

只见那歌蕾蒂娅握持长枪变大发光,甩手起钩,高速入水精确制导。

只见那宾周向天之势力拔山兮气盖世,远近反复拉扯与捶打保持着上好食材的鲜甜与活力。

在肉质软化完成后不断攻击弱点让那吸血鬼插翅难逃。

心跳加快,呼吸沉重,宾州充血如同要火山喷发一样。

“歌蕾……蒂娅,你是一个一个一个一个一个…………”

面露难堪,略有红润,像是全身触电一样,。本想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嘶吼但阿鲁卡多还是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过大的声音。

炙热与紧绷充斥着全身,如同置身于九天之外,腾云驾雾。

“哈………”

阿鲁卡多瘫坐在地板上,喘着粗气,肌肉微微抽搐。

心跳、血压都已经达到了巅峰,而且羞耻到了极致。

歌蕾蒂娅擦着嘴角,仿佛在吞咽着什么东西。

然而,歌蕾蒂娅并不想放过他。

梦,

每个人都会做梦。

做梦是人体生理的正常现象。

但在这片大地上,梦可以是预言,可以是用来满足自己欲望的方法。

每一个地方、每一个人、每一个种族对于梦的理解也有所不同。

睡在企鹅物流新员工宿舍的德克萨斯猛地睁开双眼,缓缓从床上坐起。

映入眼帘的是在黑暗之中也能清晰可见的、容易辨认的、被能天使强行粘上去的海报。

手中传来的是当初可颂以换季特价为由硬卖给德克萨斯的毛绒被的触感。

摸着当初在龙门闲的赚外快给大帝送曲谱时,阿鲁卡多以新员工福利为由送给她的一整套睡衣。面料很好很舒适,质量也是硬一穿就是几年。

从空那里拿来的助眠cd还在播放着那曲《tracer(曳光弹)》。

这一切让她送了口气。

很显然她做了一个梦,一个除了提醒自己叙拉古人身份的梦,一个算是毫无意义的梦。

自从来到龙门,她已经许久没做过这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