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已经清出来了,老大。”
坐在车后排的女鲁珀可能是空调没开那么大的缘故所以拉开自己西服的衣领对着一旁幻化出狼耳与狼尾的阿鲁卡多说道。
“嗯,你们办事可真够快的。”阿鲁卡多只是简单的回答着,手中还不断用着梳子给幻化出来的尾巴打理毛发“如果是用来约会,办上一场烛光晚餐我倒是非常欢迎。”
“老大多久没这样出现在叙拉古了?”
“怀念当初打打杀杀的日子?”阿鲁卡多梳着尾巴用余光瞥着眼前的鲁珀“当心我宰了你。”
“那我们总不能带着血腥味去电影院吧。”女鲁珀拉出副驾驶座后的隔板拿出了一只棒棒糖吃了起来“我不会介意再嫁一个男人,尤其是像老大这样的人。”
“你不是结婚了吗?”
“那样入赘的男人,即使能在肉体上满足我空虚的身体但永远填补不了和你穿梭在子弹和弓箭的快感。”
说着,鲁珀拉着自己的衣服炫耀着那些被蚀刻子弹和弓箭划伤击穿所留下的伤疤。
“虽然他的锄头可以不断耕耘着这片土地,但总会有那把锄头触及不到的地方。”
话说出口,但阿鲁卡多依旧打理着尾巴油盐不进。
无奈的鲁珀只能重新坐好拿出了手机递给阿鲁卡多。
“那帮家伙的身份已经挖到了。”
“这是能勾起我兴趣的话题。”阿鲁卡多放下梳子接过手机看了起来“怎么查到的?”
“从罗旺的手中那堆积如山的黄色录像带里发现的。”
“罗旺……我记得当初他为了开一家酒店找家族借了一笔钱………”阿鲁卡多不断翻看着手机里的录像满脸黑线“这家伙怎么还拍上那种电影了?”
“说实在的,现在整个家族都在酒店里,准确说是换了个地方。”
“什么意思?”
“每个人各司其职,天天住在别墅里待着都憋得慌。”
“所以,罗旺那家伙就在自己家开的酒店里拍这种东西吗?”
阿鲁卡多一边翻找着有用的录像一边喝着加了冰块的酒。
“老大,你知道罗旺这人。返祖的鲁珀,同时还是一匹种狼,虽然看着样貌堂堂身强力壮有着一股让女孩子献出初拥的魅力但实打实的胆小。”看着空掉的酒杯,鲁珀又给阿鲁卡多续上“最近好多了,至少不会像当初那样见到尸体就会呕吐不止杀个人还要看看叙拉古的刑法。”
“然后为了这件事就把他叫到了你的办公室?想必那家伙一定害怕的要死。”
“差点在我的办公室里脱出,在苦茶子里拉出来个大家伙,就连引以为傲的二弟也变得越发柔和。”
鲁珀用舌头吮吸着棒棒糖平静的说着。
“真是不幸。”
“好歹也是从他家族里跑出来的,大家长的儿子是个胆小鬼这种事情,被人发现了可不好,所以就跑出来练练胆子结果就攀上了我这个算是富婆的莱恩女士赖着不走……”莱恩拿起阿鲁卡多喝了一半的酒酒杯,一口气喝光了剩下的酒“他拿过来的录像已经有两百五十多个G……”
“又是一件不幸。”
“没日没夜的鉴定后,在一个叫变态与她的御用250搏斗中的录像里的中了大奖。都是男孩子被那个女人玩腻了之后阉割了,最后丢到一个叫外婆的人手中训练成了变态杀手。”
“被变态当做玩具玩弄,最后变成那些牧兽的饲料。本应如此命运的小鬼是怎么逃出那里?”
“那帮蠢货作为余兴叫他们去协助收拾残局,收拾那些和自己没多大区别的祭品与残局。”莱恩直接拧开了那半瓶酒的塞子,一口气喝了精光“小鬼为了活下去,拼命掌握那些能讨好变态们的杀人手法,就在这种日子中度过。然后不知不觉的接受了这一切………”
“告别蓝天,而且堕入无光的黑暗……”阿鲁卡多摘下墨镜看着街道上拿着雨伞的行人继续说道“录像只是噱头杂耍的狗,真是个悲惨的故事……不过这就是这片大地上最真实的写照。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走在一条臭水沟里,道德与正义和我八竿子打不着,我认为那些话根皮燕子里喷出来的东西相似的令人吃惊。”
听到这里,开车的鲁珀心里已经开始冒着冷汗,握着方向盘的手还不断的打颤。
“同情小鬼的大任就交给那些一边贩卖军火和动力甲一边高诵自由与和平的哥伦比亚白痴吧。”阿鲁卡多重新戴好墨镜缓缓转过头看向正在开车的鲁珀“我们不需要正义,家族内只需要信任与利益。”
“只要理由上的了台面就行?”莱恩看着表情有些凝重的阿鲁卡多问道。
“正不正义的鬼话,丢给狗吃就可以。”
司机发出一声怪叫,踩住了刹车但还碍于职业素养慢慢的把车停到一边,而路边正是一家餐厅。
阿鲁卡多刚想要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鲁珀先一步开门,抽出车门里的雨伞,撑开来到后车门,毕恭毕敬打开车门还把伞放到了阿鲁卡多身前。
“这世道之上唯一可以信奉的,只有力量。”
“那我就好好期待久违的枪手身姿。”
借着鲁珀的伞,阿鲁卡多推门进入餐厅,看到自家大哥进到餐厅后鲁珀打着伞来到了主驾驶。
“还能开吗?”看着主驾驶的司机大口喘着粗气整个人就如同泄了气的金波一样躺在方向盘上又问道“如果不行的话换我来开。”
推开餐厅的门,很明显的叙拉古风格,装修格调舒适,一些仿高卢式的点缀让整家餐厅显得有些古典典雅,靠窗的位置估计是留给那些喜欢浪漫之人留得位置。
不过现在坐着几位在龙门的老朋友。
一位不愿意实名上网的天使,一位原本是卡特斯但偏要伪装成鲁珀的龙门偶像,还有一位面包。
阿鲁卡多没有理会,只是默默掏出那张印有一只白狼叼着玫瑰花与香囊的黑色卡片放到了前台。
“请问先生需要些什么?”
“一份玛格丽特,一杯橘子汁。”
“没问题。”店长拿起那张卡熟练的在机器上刷了一下并把弹出来的小票递给阿鲁卡多“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没问题。”
拿着小票的阿鲁卡多刚想要找个位置坐下,餐厅的门被人粗暴的推开,跑进来一位浑身湿漉漉看起来文弱的职员。
那职员如同看到救命稻草一般直接抓住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墨镜和并没系起来而是挂着白围巾的阿鲁卡多嘴中还喊着
“萨日朗!萨日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