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乱敌人,让他们热血上脑,冲昏他们的头脑,就是我们翻盘的机会。
阿鲁卡多坐在喷泉边手中拿着可乐看向塞拉斯
“明白了吗?”
“差不多……”
“真的是…这种无聊的闹剧是时候该结束了。”
淡蓝色的天空飘浮着几朵云彩,太阳缓缓从地平线升起,阳光洒在这有些水坑的公园上。
微风轻抚着公园里的树木,这算是叙拉古进入雨季后为数不多可以让人心情愉快的日子。
阿鲁卡多依旧坐在公园的喷泉边上,看样子应该是等了一夜,还喝了一夜的可乐算是个水饱。
子弹的弹壳与斧子劈砍在树上的伤痕为这公园增添了一丝不属于日常的痕迹。
他翘着腿端坐在喷泉边,拿出烟盒为自己点上了最后一根烟。
摘掉墨镜,看向一棵树的后面。
隐隐约约的白色尾巴。
“没必要躲着,出来吧。”
“被你发现了。”树后的鲁珀探出脑袋笑着看向阿鲁卡多“叔叔果然厉害。”
缓缓走下花坛,站在小路的中间慢慢走向阿鲁卡多。
“难怪手下都这么优秀,和我玩捉迷藏却没有一个人被我杀掉。”小鲁珀像是在看杂鱼一样的眼神看着阿鲁卡多“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杂鱼叔叔??难得见一面要聊聊天吗?”
“要聊什么呢,小鬼。”
因为不能妄自揣测他人性别,阿鲁卡多至少管眼前这个不知道是男是女还是扶她的小鲁珀叫做小鬼。
“那就聊聊那个被我们杀掉的乌萨斯人。”小鲁珀红着脸抱着身子不断扭动着,一边自我兴奋自我高潮的讲述着“一般人的话早就应该死掉了,可那个乌萨斯人却撑了很久哟,他竟然面对那种折磨竟然一声不吭。”
阿鲁卡多无动于衷,看着面前不断摆弄着身子小鲁珀。
“我们用射钉枪在他的身上扎满了水泥钉,当我们问他这片大地上是否存在于神明的时候……他竟然对我们说:那都是资本与宗教的谎言,如果这片大地上真的有神明存在那么该死的矿石病与那些虚假的对立也应该一并消失!”
小鲁珀面露潮红,摸着自己的身体继续说道
“在近乎疯狂的折磨中,他忍无可忍用乌萨斯脏话对我们输出,边吐着血泡泡边在那里叫着。为了让他闭嘴,我们只好用钳子与锤子把他的头骨一点点扯开,露出里面的脑组织然后插上了生日蛋糕的小旗子作为最后的庆祝。”
“就这样吗?”
“真是冷淡呀~”
小鲁珀说着,从背后抽出一把斧子,那把斧子的刃口锋利的让人难以置信,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闪亮。
“不过,杂鱼叔叔你呀~马上就要变成他那个样子。”
“那可真是遗憾。可能对于小孩子的你来说很抱歉……”阿鲁卡多抽了一口已经烧到所剩不多的烟看向小鲁珀“你……要死在里。”
看了看手中已经烧没了的烟,阿鲁卡多把烟头丢进已经装满了各种拉环的易拉罐里。
“不过在那之前,需要对自己之前的淘气做出相应的道歉才可以……所以,就在那个位置跪下吧。”
“就算你要我跪………”
“跪下!”
小鲁珀手中拿着斧子,笑着想说完后半句话却被阿鲁卡多打断。
远处居民楼楼顶的狙击手扣动SVd的扳机,7.62x54毫米的突缘弹从枪膛激发,在一瞬间贯穿了小鲁珀的小腿。
血液飞溅,小鲁珀应声倒地,斧子也因为子弹的冲击脱手。
小鲁珀用右手撑着身子,瞪大双眼看着自己小腿上那堪比手指大小的弹孔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但还是硬撑着抬起左手拿起斧子向着阿鲁卡多投掷。
在抬起手想要投出的那一刻,另一位狙击手直接一枪打爆了握着斧子的左手。
“你完了,小朋友。”阿鲁卡多依旧坐在那里看着正在喘着粗气的小鲁珀“要是理性这东西还在工作的话,应该会发觉的”
“结果……只是个无可救药的脱线小鬼。终究是要在这死掉的……”
“奈奈~杂鱼叔叔,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你想要表达什么?”
“我不会死……我死不掉的~我,我可是踩着无数的尸体走过来的,很多、很多、很多的尸体。”
小鲁珀喘着粗气开始变换着声线,从一个男孩慢慢的转成了少女
“我们能靠这个,永远的活下去……生命,延长生命,我们是‘Never dle’……嗯,当然‘永远’的…”
原本善良的人格已经在那些虐待狂的折磨下湮灭,取而代之的则是被外婆饲养下出现的杀戮。
失血过多能导致短时间亢奋,让眼前的鲁珀兴奋的唱起了歌曲。
“这就是你们信仰的东西吗……不得不承认是个很棒的想法。”
阿鲁卡多从喷泉边上站了起来看着正在地上不断蠕动的鲁珀,拿出大衣下的1911。
“不过,正确的答案就如你歌唱的那样[No one Lives Forever(无人生还)]”
人被杀就会死,就是这么一回事。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我可以残忍的折磨死你,为被杀的同志我本应该加倍的折磨你,很不巧的是我可没有你那么低贱,我也不会静静的看着你的死亡,我的死河并不会接纳如此肮脏的灵魂。”
关闭保险,子弹上膛,瞄准着鲁珀。
“这种不算致命的枪伤和流血速度,保守估计还能活个十分钟。在你离世的一小时后,我们才会为萨哈罗夫举行仪式让他魂归故里。你………应该无法理解这个吧。”
鲁珀的脸上开始流下眼泪,原本粗重的喘息也变得开始哽咽。
哭是因为疼,也是因为,突然意识到自己要死了的绝望。
“不准哭,你这小鬼。”
阿鲁卡多并不讨厌孩子,在罗德岛上他甚至比任何一个人都像那些孩子的父母,哄他们入睡,用一些笑话和故事转移着病痛带来的折磨。
不过这次,是个例外。
扣动扳机,结束掉了这可悲孩子的可恶一生。
“原来你的血……也是红的。”
阿鲁卡多头上隐约的浮现出那漆黑的皇冠,远在罗德岛正在帮助博士处理文件的阿米娅则是如同烂泥一样倒在博士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