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拉古的电影真无聊,都三个小时……”
可颂洗完澡,拿着饮料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吐槽道。
“托你的福,能天使,我会让你这几天屁股疼到走不了路。”
休息了一会的德克萨斯先开挂在床前幕布,坚毅的眼神、慈爱的笑容。
德克萨斯探下身子,门外杂草绕宅而生 门里的清泉润玉着蛟龙。
德克萨斯知道,第一个攻破城寨的人必定是带着鲜血出来。
她曾摸过高山,也曾入过深谷,二者都让德克萨斯受益良多,哪怕是这暗无天日的山洞,她也要闯一闯。
虽说这山洞已探索过多次。
每当德克萨斯认为自己已经到达山洞最深处的时候就会发现更加幽深黑暗的未发现之地。
“能给我一把伞吗,夫人?”
阿鲁卡多站在沃尔西尼港口的集装箱堆放处穿着风衣戴着并没系起来的围巾。
“你一向很准时,张。(叙拉古化名,因为做事风格很像龙门黑道甚至是明暗通吃,签字时只会写上一个张字,被叙拉古人称为张先生但家族里的人习惯叫大先生)”
身穿黑色大衣,打着一把大伞的白发中年鲁珀走到了阿鲁卡多身边。
“就这样让我在雨里站着?”
“那真是抱歉,我只带了一把伞。”
“算了……”
“那就聊聊有趣的事情。”西西里夫人从大衣下拿出档案袋递给阿鲁卡多“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那个样。”
阿鲁卡多接过档案袋,摘掉墨镜,抽出档案袋里的文件看了起来。
“切利尼娜……刺杀任务,原来如此…”收起档案袋戴好墨镜阿鲁卡多看向西西里夫人“就算去到现场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如果那些家伙的目的是复仇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琐事,我不会参加的。”
“难道不想和那些小年轻去闹一闹?”
“饶了我吧……我可不像你那样童心未泯。”
“哥伦比亚的移动城市技术,沃尔西尼会成为叙拉古新的移动城市,我只是在想那里会不会成为一个没有家族的叙拉古移动区块。”
“你就那么期待年轻人吗,夫人。”
“相比于那些明争暗斗的家族,我更喜欢寄托于那些年轻人。”
“当你打开柜门的一瞬间,你的上半身就会马上被侵蚀……”
“奇妙的比喻。不过理由和动机都要站的住脚……”
西西里夫人收起伞,很显然雨停了。
“想说你是为了大家好,我还以为你不是会说漂亮话的人。”
“上船还是旁观,你来决定。”
阿鲁卡多拿出纸巾擦着脑袋和幻化的耳朵,脸上还有些不情愿,毕竟他来叙拉古只是为了揍扎罗一顿。
可谁想到,扎罗这个牛马还真把自己带入到那个无聊至极的[游戏]里。
“立场可是个麻烦的东西。”
“改变主意了,张?”
“给周围惹上麻烦,可是会引火上身的。”
狼之主,“兽主”。
不同于这片大地上的一切生物(丽萨、德古拉、阿鲁卡多、博士这四个怪物不算),他们从未诞生(指狼主被阿鲁卡多堵在复活点乱杀),他们只显示他们的存在。
扎罗,便是从狼群之中走出来的兽主。
他与他的同胞站在荒野之上,见证了狼群的一切足迹,遵循本性互相在永无止境的厮杀中所踩下的足迹。
狼之主不死不灭,兽之主不死不灭。
同类之间的厮杀已经无法让他们满足。于是,狼之主们制定了一个游戏规则。
规则很简单,每一头狼之主挑选出一个人类来培养,再由人类进行厮杀相互狩猎。
而这些人被称作獠牙。
拥有不曾折断獠牙的狼之主,被称为头狼。
“无聊的游戏,加上无趣的参赛者约等于斗蛐蛐儿。”
阿鲁卡多坐在浴室里冲着凉,因为淋雨的关系导致浑身上下黏糊糊的令人讨厌。
又要花时间打理尾巴。
雨,叙拉古的雨,令人讨厌的雨季。
“在这里可是看到不到剧场的硝烟。”
睡够了的神父拿掉眼罩来到礼拜堂前,推开大门却看到了用于礼式的桌子上放满了各种酒水、铳还有罗兰家族专用的手铳。
“哦呀哦呀……我不是说过不要把这些东西放到礼拜堂吗?”神父看着空无一人的礼拜堂有些犯嘀咕“艾达?你在干吗?!”
“啊!不好意思,阿格尼尔神父……”
神父寻着声音看去,艾达修女正挂在礼拜堂正中间的神像上鼓捣着什么。
“修空调,神父!”
“我不是找了人吗?”
挂在神像上的艾达用扳手挠了挠头发,转过身子一脸无奈的看着神父。
“阿格尼尔神父………修空调的那位小哥昨天刚埋咱教堂后院。”
“要和我一起去剧院吗?”神父拿起空杯子加了点冰块倒上了一杯矿泉水。
“不了…”
剧院内,报幕人走到台前看着手上的手表,买票进入剧团的人正在有序就坐。
而今天的剧目是由卡特琳娜所撰写的《德克萨斯之死》第二幕的演出。
每个人耳熟能详的,萨尔瓦多雷的故事。
“?萨科塔的小姑娘……在叙拉古可是很少见。”
正在和可颂聊天的能天使则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咦………你也是萨科塔?来到沃尔西尼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碰见同族 ”
“呵呵,看来,今天还真是好事连连。过去吧,你的位置在那边。”
阿格尼尔神父让开身位,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能天使看着眼前的萨科塔眼神中有了一丝不解。
“怎么了能天使?”坐在位置上的可颂问着正在喝水的能天使“屁股还疼吗?”
“奇怪……都是萨科塔,我从他的身上感觉不到任何情绪,但又和那些离群的萨科塔不一样……”
艾达:你说的对,但我不承认自己是萨科塔。父母为了保护我拿出铳朝着那些人射击而变成了堕天,我宁可相信自己是萨卡兹都不愿意拾起萨科塔。
来到剧院的人已经落座,幕布抬升,身穿剧团戏服的空走上了舞台。
(第一次看到空穿那一身的时候我还以为上来就要唱老上海夜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