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已经赶上了,德克萨斯。”
听到阿鲁卡多开口,乔万娜收起了坐到茶几左侧。
“真没想到,消失了几年的德克萨斯会以这种方式走到了你的面前。”阿鲁卡多喝下一口朗姆看向德克萨斯“没想到从小玩到大的三个人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太讽刺了。
“坐下喝一杯吧,正好也叙叙旧。”
“我是来杀她的,这是任务。”
“任务?呵……”阿鲁卡多笑了笑“这就是你所谓的任务?为了自己债务,去杀了自己的好朋友?别开玩笑了……”
“切利尼娜……其实,我已经讲过你在龙门的几位朋友。听说了一些事,同时他们也很担心你。”
乔万娜看着正在吃pocky的德克萨斯递过去了一杯水,浓浓的前任感由然而生。
“我没想到她们会来。”
“没想到以你的性格还能交到这么活泼的朋友。”
“你不也是?”
“你真要是把我当朋友,就不会这么久也不会给我报个信。”
德克萨斯沉默了,双手握着那杯水说不出话来。
“算了……清算来的太突然,哥伦比亚家族人人自危,要分家的分家、自立山头、卷钱跑路……我看不过去,就站出来主持一下公道。”乔万娜喝下一杯冰水又对阿鲁卡多说道“于是呢,我就和西西里夫人交流了一下,算是把事情摆平了。”
“说得轻巧。”
“怎么?和你诉诉苦,这么多年身边没有一个让我可以诉苦的人,也就偶尔去一趟艾达修女那边,跟她吃点披萨……”
“所以你才把心思放在写剧本上?”
“算是发泄的一种方式……《德克萨斯之死》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呢~”乔万娜凑到德克萨斯旁边露出了某个男人的笑容“只不过,第三幕上,有关[你]的死我还没想好。”
“你还有别的目的。”阿鲁卡多坐在人造革的沙发上放下了那杯朗姆对乔万娜说道。
“贝纳尔多把家族的担子交给他的儿子,自己在剧团里担任总监,这秘密是公开的。”
“所以,你就用剧本当做自己的筹码去接触贝纳尔多?”
“他真想要和西西里夫人掰掰手腕。”德克萨斯放下手中的pocky看向阿鲁卡多“你有事为何而来?”
“夫人有难,作为教父的我会来帮帮场子。”
“西西里夫人?那旁边的血魔……”
“他是我老公。”
(?皿?)?
塞拉斯的抢答直接给阿鲁卡多cpU烧了。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塞拉斯立马捂住了嘴。
好好好,这些年把你当女儿,你却向着上老子,但转念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
“算了……你们还有要做的事。”阿鲁卡多从大衣里拿出档案袋放到桌子上看向乔万娜“注意身边的人。”
“说实在的,爷爷是个怀旧的人,他把我送到叙拉古,是不想让我忘本,虽然我也在叙拉古生活过一段时间。”德克萨斯喝下一口水看着乔万娜“我在哥伦比亚的生活方式与叙拉古一样。我在叙拉古见到的东西,和我在哥伦比亚见到的东西,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生活并不是戏剧,那里没有发生一点属于英雄与反派的情节。
德克萨斯的父亲从黑钢那里搞来了仿制铳,虽然家里的人想要从罗兰家族那里去买几把伯莱塔但德克萨斯父亲的固执让他们打消了念头。
但在击发的时候,不出意外的出现了些许意外。
那把来自黑钢的好像三无产品的铳,炸膛了。
还伤到了自己。
德克萨斯的爷爷摔倒在地上,父亲用伤了的手抽出刀,却刺偏了。
她在门口看到了一切,嘶哑的咒骂、痛苦的呻吟、十三号脏话、得逞的狞笑、分崩离析的家族,朋友不再是朋友家庭不再是家庭……
那一刻,她对这一切感到了厌倦。
她找到阿鲁卡多,告诉了家里的一切。
她离开了叙拉古,被莱恩送到了龙门,开始了属于是龙门德克萨斯的生活。
但至少在龙门,过的还算开心。
“好了,叙旧就到此为止。”
阿鲁卡多看了看自己右腕反戴的手表告诉两位时间到了。
巨大的响动从房间里传来,剧院舞台附近的企鹅物流几人和拉普兰德寻着声音看去,能天使看到了跳出窗户的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也猜到了,乔万娜和德克萨斯决裂了,这也就意味着自己的对手少了一个。
“呀嘞呀嘞……下一次炸的时候能不能小点动静。”
阿鲁卡多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手中还掐着刚点起来的烟。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推开了已经被炸的有些分崩离析的门。
“拉维妮娅小姐,不要……逼我杀了你。”洗车工手里拿着短刀站在拉维妮娅的面前“希望您下辈子不要出生在叙拉古。”
说罢提起短刀刺向拉维妮娅,拉维妮娅则是闪身躲避,短刀擦着衣物而过,留下了些许皮外伤。
还好这把刀没有毒。
“拉维妮娅,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贝纳尔多手持拐杖从一旁的走廊中走到两人面前
“你妨碍萨卢佐家族的行动,这会破坏两个家族之间的和睦。”
“雨你无瓜。”
贝纳尔多给洗车工使了一个眼色,洗车工再次拿起短刀刺向拉维妮娅。
当啷!
一颗子弹打在了短刀的刀刃上,因为突如其来的侧面力导致洗车工并没有握住短刀。
看到已经扎在地毯上的刀,洗车工刚想跑去捡起短刀,却被阿鲁卡多连开两枪把短刀打到一边。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拉普兰德告别了正在去找德克萨斯的几人,自己去借来了一辆泥头车。
一路唱这歌开着泥头车,欢欢乐乐的开开向了萨卢佐的据点。
这一次,拉普兰德要给自己的好父亲来个大的。
很快,正在扒橘子的阿尔贝托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那辆泥头车就如同一只美丽的蝴蝶在风中折断了翅膀,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车头直接嵌入了房子的大门。
从泥头车下来的拉普兰德看着到了家族成员里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挂着震惊的表情,自己却拿起一旁的酒杯还顺便付了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