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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铁衣在队伍之中安插人手袭击了信使与护卫,并把那被他篡改的天灾数据留在了现场。

而孟铁衣为了让官方相信这份天灾的数据,同时联合山海众在城内自导自演了一场明面上所谓的偷↑袭↓。

最后碰上了截云奉师傅的命来看重岳并偷走那把至关重要的剑,可截云这么一偷事情那么一闹,正正好掩盖了孟铁衣的计划。

截云的出现是纯属意外。

可一个曾经保卫过玉门抗击过山海众的侠客,为什么会选择与山海众联手让玉门陷入危机甚至是天灾之中。

林雨霞的猜想没错。

“那丫头只是个意外,至少是计划中德意外。正因为是这个意外,才让这个计划显得完美……想必特使已经有了答案。”

“你与平崇侯有怨,就要引发一场天灾毁掉玉门?”

“要是拿怨自来讲可有点太轻了。我们与左宣辽可不只是一同出生入死的交情。”

孟铁衣只是微微一笑,将那二十年前的事情说了出来。

二十年前,山海众挑拨左宣辽才会想要赶走那些曾为玉门流血牺牲的侠客。如今就连重岳都要离开玉门。

所以孟铁衣想要让玉门直接面对天灾,去利用外界的压力逼迫玉门所有人重新回到曾经那上下一心同舟共济的日子。

说罢,孟铁衣把真正的天灾数据丢给了正在头脑风暴的林雨霞。

时间已经计算过了,玉门已经来不及躲避天灾,而林雨霞一行人做的事情正好帮上了孟铁衣。

想必那故人的徒弟,也能够在这些乱事之中更加轻松的离开玉门。

可是那些想要借着天灾来算总账的山海众恐怕要提前行动了。

一个,两个,三个……

七千多个日夜,他都如此般挥动着锤子。

将围上来的山海众悉数砸飞。

他是多么希望锤头不是落在未成形的配料之上,而是愁人的刀刃上、脑袋上。

最后将那把铁锤指向了之前的神秘女子。

“锤很重,但不够快。”

“很沉就够了,能砸断你的刀,再砸碎你的脑袋。”

二十年的自责和愤怒啊,孟铁衣被困在了自己的执念里。

仓库里光线昏暗,林雨霞手上的玻璃利刃反而越发明亮。

山海众对林雨霞精妙的源石技艺有些忌惮,并没有一拥而上。只是彼此配合,慢慢缩小距离。

这让林雨霞一时间无法脱战。

可就在门外,一个身穿蓝色大衣走到了仓库门前并引起了两个看门的山海众的注意。

“你在这里做什么?”

“哦……你在问我?”

阿鲁卡多摸了摸那刀鞘轻蔑的看着眼前的山海众。

微微扣动扳机,刀柄以极快的速度击发弹出击中了一个人下巴并把他带到了天上。

“哦呀哦呀~”

另一位山海众惊讶的拔出刀准备还击却被阿鲁卡多躲过狠狠地用刀鞘击中腹部向后退去,阿鲁卡多见机踩到他的膝盖上跳起握住自己的刀向下劈去切开了空中的山海众。

帅气的落地,甩刀,回身斩切,略有洁癖的拍了拍身子走进仓库。

只留那尸体在门外凌乱。

可走进仓库后,一位路过的女士救下了他们。

“看来这里是不需要我了……”

阿鲁卡多挠了挠头,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放空大脑去找老鲤。

之前林雨霞把天灾的数据丢给杜小姐,并施展源石技艺让掩护她逃走。

可这玉门的街道,今天变得如此之长。

几百米,仿佛比那寻日峰的山道还要难走。

怀里的小匣子,比挑山人身上的山石还要重。

快一点、快一点,杜小姐不断在心中催促自己想让自己再快一些。

一支暗箭飞来。

杜小姐凭借着听风辨器的本领,想要躲掉。

可箭矢还是贯穿了她的右肩,匣子从怀里滑出来。她连忙用左手去接,结果连人带物的摔在地上。

“拿到东西,灭口。”

就差么一点。

可杜小姐被山海众团团围住,而那位女子再次出现。

幸好路过的槐琥和仇白先后加入到了战场,林雨霞和陈晖洁也紧随其后紧跟而来。

“一群蝼蚁凑在一起,依旧是蝼蚁。”

风吹散了云,月光照在空旷的长街上。

街道很干净,除了几片枯黄和落叶贴在砖石上打转。

那是一种繁华落尽后的干净。

“到此为止……什么!”

女子立刻抽出剑挡在身前,一把猩红的刀压在她身上让她不得动弹。

阿鲁卡多如同瞬移一样出现在女子的眼前,很像那种瞎编的武功秘籍上写的移形换影一样无视空间与距离。

“你又留神了……”

女子拨开阿鲁卡多,剑指槐琥。

刀比刚才和阿鲁卡多交手的时候更快,槐琥只是觉得瑟瑟秋风扑面而,根本没法做出什么判断。

恍惚间,自己的面前突然多了一堵墙,或者说是一堵墙般宽阔厚实的背。

槐琥看着眼前的身影,似乎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见过,但还是和记忆里的模样重叠起来。

重逢比想象的要更快,同时也是猝不及防。

侧身、劈刀、抢步近身、弓腰、顶肘。

明明那都是槐琥自己学过的招式。

看着对方脸上痛苦的神色,槐天裴明显是铆足了劲,女子如同被一堵墙撞上一般不是滋味。

女人用刀稳住了自己被撞出去的身体,刚刚巨大的冲击力没在她身上作用太久就重新举起刀摆好架势。

“这是何等的失态……”

这样是的失态让女子怒不可遏,那股怒气化作了有形的风,在场的所有人都在一瞬间感觉到一股凉意涌上背脊。

“真是个狡猾单位小鬼头,老鲤可是约了我去喝酒……”

阿鲁卡多一边吐槽一边收刀,抬起拳头,一拳轰在女子身上。

女子再次用剑格挡,但依旧被轰的阵阵后退。

阿鲁卡多象征性的竖起中指推了推鼻梁上没有任何人看到的镜片说:“有的时候,你们这些人也该试试为了自己信仰之外的事情战斗。不是为了某个东西、某个信仰或者说某个活不过一分钟的东西。”

女人抬起头仰望着天空,远处飘来了云遮住了半边月亮。

她放下了本要举起的刀。

“既然那个女孩已经把应该送的东西送到,我也懒得和你们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