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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天花板。

叮铃铃铃铃铃——

闹钟依旧在响着。

“失眠?梦?为什么会那么真实?”

原本被打碎的闹钟如同奇迹般回光返照,处于一种奇怪的叠加状态响着,简直是对博士莫大的嘲讽。

望着四周的景象,博士只感觉自己在发神经,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安静。

除了那个在层层叠加图层的闹钟。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皮肤那突兀的惨白色下衬托着白发红瞳。

活似个鬼。

噗啪叽!

有什么东西自天花板落下,掉在洗手台上。

看样子像是一种小节的软体,黑黢黢的有些干瘪,明明只有小拇指那样大却有着奇特的生命力。

猛地抬头看向镜子,出于自己内心的恐惧,博士一拳打碎镜子。

恍惚间,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沙滩。

那个女人依旧站在那里,饶有兴致的看着博士。准确来说,是面带浅浅笑容的看着。

博士的内心[咯噔]一下。

“斯卡蒂?为什么那么熟悉和陌生……”

红红的裙子,蓬松的头发,相比较起往日里那冷冰冰的猎人形象感觉完全不同。但那种眼神,像是在看自己又像是在窥探博士的内心。

“不对,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眼睛好漂亮,还有那红裙下露出来的肚脐……

似乎看到博士的反应,斯卡蒂(?)的双手从小腿开始慢慢往上滑到大腿,轻轻的撩起一些裙摆。

这一举动彻底让博士瞬间捕获,因为先前有被阿鲁卡多用裙子底下的野兽所恶搞过的原因,博士开始慢慢向后退。

“在向我展示自己的双腿吗……好白,竟然还有绑带………切!为什么我会去想这些。”

暗自咽了咽口水,博士虽说摆着战斗姿态可视线被白花花的大腿完全充斥占据。

斯卡蒂(?)嘴唇上下翁动着,好像在说什么,又像是耳语在脑内不断的回荡。

最后那一刻,博士只看到斯卡蒂(?)充满着魅惑性的微笑,舔舐着嘴唇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博士。

就在那一瞬,博士感觉到自己的嘴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缠绕着自己的舌头。这种感觉很熟悉,可在这里只有自己和这个看似是斯卡蒂的女子,没任何人和他亲吻。

为什么感觉像是两根舌头在互相缠绕的感觉?

满是疑惑的内心,直到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而且味道变得让人无法接受。

恶心的感觉提着脖子的嗓子眼,博士丢到手里的匕首想要掐住自己的博士,可左手却不听话的直接捏着右手手腕开始左右互搏。

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钻心。

“呕↑↓咳咳……(战后后遗症)”

有什么东西从博士的嘴里吐了出来。

带着唾液像是一朵没有绽放的花苞一样,深蓝色的枝、银白色的花,但奇怪的如同有着自我生命一样在那里蠕动着。

“哈…哈……这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博士跪在沙滩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开始看着那个怪异的花苞。

缓过来的博士,拿起沙滩上的匕首直接刺入花苞的体内。

像是感觉到了疼痛,花苞扭曲的胡乱扭动,在一阵阵奇怪的咯咯咯吱吱声后绽放迎接死亡。

博士也伴随着两眼一黑。

卧室内,斯卡蒂看着床上正在紧皱眉头不断翻身的睡美男,一遍又一遍唱着那熟悉的歌曲。

很快博士就逐渐进入到了深度睡眠,摘掉帽子褪去靴子和手套弃到床边,便轻轻拉开那红配绿的被子钻了进去。

在博士的被窝里,拥抱着他的身体抚摸着他的脸。

轻微的举动并不能让这位正在深层睡眠且鼾声如同发动机一样的博士有什么反应。

搂着熟睡中博士的腰间,斯卡蒂轻轻用手指顺着胸口慢慢滑向小腹。

‘我明白,我明白的博士……但我总会忘记那么一两个步骤为此我总是显得那么愚钝。

但你也总是会原谅我,用所剩不多的时间来弥补我的过错。

你会告诉我,在什么时候需要用什么方式去满足自己需要的技巧、营养……甚至是愉悦。

你很适合我,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彼此满足?’

斯卡蒂寻着博士的嘴,想要撬开熟睡中在潜意识里不断禁闭着的博士的嘴唇,她想要占有博士的全部,标记他,把他占为己有。

“改成这样真的好吗?”

阿鲁卡多看着眼前阿戈尔风格的宿舍区一脸老人、地铁、手机.jpg

从电梯出来整层都是如同大堂一样的宽敞大气、布局讲究富有艺术细胞,还有不少用水晶雕刻的雕像,主色为蔚蓝色,像是在深渊下的阿戈尔海底城市一样。

“不喜欢就算了,我不喜欢强人所难。”

阿鲁卡多并没有听她的,只是穿过那用绿色草地和鲜花装饰、四周用石子作为装饰的巨大泳池,然后绷不住的捂着嘴看着那如同自恋一般的阿戈尔雕像。

歌蕾蒂娅作为阿戈尔的上层人士,而且还是执政官,对艺术造诣又颇高,整这么一个代表阿戈尔夜曲生活的雕像很过分吗?

“太自恋了……”

“我觉得很正常。”

“正常?你觉得谁会半夜发疯没事闲的拉着你起来跳舞!”

“难道不想试试阿戈尔年轻人的玩法吗?”

“又是什么吊威亚之类的玩意?”阿鲁卡多用看孩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歌蕾蒂娅“我这老胳膊老腿是玩不了那些年轻人的玩意。”

当然阿鲁卡多也清楚,歌蕾蒂娅也并非什么善类。但歌蕾蒂娅的变态属于是那种可以让人接受的程度,只是在有一些施虐倾向的同时带着一点点的嗜虐而已。

算是阿戈尔那些高层里稍微正常的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把这个不透气的靴子里放上可食用的豆制品,然后在激烈的舞蹈和运动中让豆制品的鞋垫吸收汗水彻底变成一摊烂泥,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偶尔来上那么一次。”

说完,歌蕾蒂娅立刻做了一个战术后仰。

“鞋子不错,除了不透气之外没什么缺点……”阿鲁卡多咬着牙以此来进行自己的面部管理,尽量让自己绷住。

可这一次却实在是绷不住,面部上的表情非常古怪,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理喻的玩意导致的惊叹。

‘你们这阿戈尔人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吗?用豆制品做成鞋垫,然后放到不透气的靴子或者鞋子里反复踩踏挤压,外加汗水的渗入发酵……如果里面再不穿袜子哪怕不是连…’

想到这里,阿鲁卡多不禁按住自己的人中,那种气味光是想象都可以把人撅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