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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早上了,吉迪恩推开了那整整三天没有打开的木门,雪花顺着寒风涌入,厚重的积雪从门外涌入把吉迪恩拍在门口。

“呸呸呸……谁在这雪上撒尿了。”

看这样子下了几天的大雪终于停了。

女巫拿着篮子走到了门口,任由寒风扬起那及腰的长发和丝带。

相较于在屋内,这次女巫稍微穿了一些看起来比较厚的衣物。

最后,博士与吉迪恩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女巫却准备了一顿无比丰盛的大餐。

在这片贫瘠到看野兽呲牙的雪原竟然能尝到如此新鲜如此美味的大餐。

临走前,女巫拿出了大量以支撑后续探索的干粮,穿上了看起来就很厚但不知道有没有用的御寒衣物。

“所以,这就是你跟着我们来的原因?”

“多一个人好办事,至少她可以带着我们找正确的路。”

博士的登山镐死死的钉在冰层之上,双脚上的登山鞋上长长的钢钉扎入冰层。

每一次的插入和拔出都会伴随着裂痕出现在冰层之上。

“我们到了……”

在这鲜有人迹踏足的雪山之上,博士再一次看到了那扇巨大的门。

在那道大门前,人们会看到了自身必然的厄运,博士知道当初艾尔启看到了无数被黑暗笼罩的邪魔是什么。

那是来自镜世界的人,被原生种彻底吞噬掉的人。

门的那头是不同于生命的生命,不同于世界的世界。

门会打开,镜的世界因为熵的问题成为了原生种感染的世界。

“这一切…都是为了……再生…与进化……”

博士掏出匕首直接扎在了那已经被原生种侵染外加坍缩的萨米人头上,并快速的拧断了他的脖子。

掏出左轮,打碎了那东西的头。

“看来我们来对地方了。”

几人顺着缓坡慢慢滑下,落地间的声音告诉他们,脚下是一片被冻起来冰原。

透过那层冰,博士用带着手套的手拂去上面薄薄的雪,观察着下面。

那是一个被冰封起来的人。

身穿太空服,一根长长的线缆链接着他,直到最底部。

“这是什么东西?”

“太空服,前文明用来在真空环境下作业时穿戴的……说起来,这个环装置应该有个控制台。”

“你是说这个东西?”

吉迪恩指了指圆环边上的奇怪东西,上面只有一个屏幕,下面是一个机箱,连接着无数线缆的装置。

“差不多…”

走到操作台,看着上面的冰碴,博士直接一巴掌拍在机器上。

古老,简单的修理方法,但依旧有效。

原本黑漆漆的屏幕上立刻出现各种代码,上面的文字让博士身后的两人看的一头雾水。

“果然,那个假面总统果然不简单……”

手上忙着按着键盘,博士有些谨慎的看着那环装置的变动。

哪怕一个闪失,把门那头的东西放出来就不好了。

很快,环装置慢慢启动,原本可以透过其中看到另一面的环中,也慢慢出现彩色。

“这样就行了,但只是暂时的……”

半个月后………

博士正坐在罗德岛医疗室内,身穿一套紧身黑色运动衣,等着某位腾出手的医疗干员来把自己身上的蚀刻子弹取出来。

虽然会有些痛,但好歹三个人在伦蒂尼姆那些感染者刁民的袭击下活了过来。

也不知道今天医疗部的人谁会来。

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博士正发着呆。

他不知道为什么那群刁民会无缘无故的袭击他们三个,明明只是借道而过。

幸好罗德岛本舰就在伦蒂尼姆附近。

噗啪叽!(什么东西被绊倒的声音)

博士坐在那类似于做牙科手术的椅子上,歪头看向门口。

脸部着地,伴随鬼叫。

定睛一看,这不是华法琳。

但碍于自己现在是伤员,很不想起身去扶她。

华法琳睁开晕乎乎的双眼,正了正鼻子,深吸一口气,贪婪的捕食着空气中的血腥味。

但看到博士胳膊上的那个嵌入蚀刻子弹的伤口,华法琳作为医疗部的人,秉承着博士有伤优先处理的原则用止血带快速勒博士的小臂。

然后用镊子,慢慢夹出那颗子弹。

博士并没有看,只是望向窗外,看向伦蒂尼姆的荒野。

白雪皑皑的,但落着些许鲜血。

正是黎明时分,雪花为这片大地披上的薄暮,让一切显得有些如同梦中一样。

“我这是在想什么……”

看着窗外的景象,博士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按照神医华法琳的操作,取完子弹后不应该给我注射一针促进伤口愈合的药物吗!

博士把头转向左侧,神医正两眼放光,面露红润喘着粗气。

然后用舌头慢慢舔起手臂上伤口流出的血液。

正在华法琳享受着这来自上天赐予她的甘露时,两人四目相对,氛围相当尴尬。

但最后还是处理好了这一切。

换上新的绷带后,博士自己给自己扎了一针,这药是当初阿鲁卡多专门为博士弄的,属于是专药,只有博士能用。

效果就是加速伤口愈合,十天的才好的伤大概两天就能好。

礼貌的和华法琳神医道别后,博士关上了医务室的门。

看到博士走后,华法琳直接把房间的窗帘拉上,拿着托盘上那满是博士血液的纱布。

“唔……”

暴风吸入。

“果然…这种独特的香气……不行,我是医生…但…不可以,会变奇怪的…”

华法琳看着那杯用泡腾片泡出来的类似血液替代品的饮料,又看了看那满是血液的绷带。

最后,源自血魔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战胜了多年来的对理性的克制。

华法琳撕开了一袋上面贴着博士血液样本的血包,大口大口的喝着,眼神从疯狂到无神然后归于平静。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博士的血液就好像有着某种魔力一样。

“我希望你解释一下,华法琳。博士血液样本怎么被你喝了?”

“那个……凯尔希医生…你先别急,先让我急…”

“哦,那这个是干什么的?”

凯尔希拿着那张满是血液的绷带,把它拿到华法琳眼前晃了晃,刚刚恢复理智的华法琳又一次陷入那种永无止境的欲望当中。

就像是上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