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公主大人也就罢了……大人,最后还是原谅的我们。即便自己也原谅不了自己,可内心终究还是有一点慰藉的。现在,浓浓的负罪感缠绕在迪卢木多地心头,形成了一层经久不散的阴霾。
肯尼斯:艹!我说艹!就你有阴影?
虽然各自脸色都可怕了起来,但是,在天之音的强迫下,他们反抗不了,谁知道那位到底有什么恶趣味?
“啊,真是可怕呀。”卫宫切嗣叹息,还好,自己的从者是个美女,不过,惩罚当然要挑狠的来,自己这一组岂不是来亨受?不敢想象到了自己会变成什么样的惩罚。
Krrr——
“杂修!杂修!”吉尔伽美什表示,老子想小安了,你们秀什么恩爱。果然,最古之双向插头名不虚传,整个城的人都被闪大王荼毒过——最喜欢小孩捏。
“咕,假如,吉尔和哥哥……似乎很不错呢!一个可靠又帅气,一个调皮又可爱!呜,完了完了!已经完全被污染同化了!”伊莉雅咬着手帕,完全被同学带歪了!
“年上组,温柔的哥哥……噫,不行不行!哥哥是克洛伊的!”小黑也忍不住脸上泛起红韵。
“啊,”三无美少女美游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果然,魔法少女是不存在的。魔法也不科学!那个红头发的大叔现在也是魔法少女了。”
“不对!!”伊莉雅和红蓝宝石顿时异口同声的大叫,纠正并斥责,“那根本不算是魔法少女!那只能说是魔法大汉!如果连美游也不相信魔法少女的存在,这才是真正的悲哀!美游,要深信不疑呀!”
“但是……”琥珀色的瞳孔纯净无邪,美游抬头,说道:“魔法少女的存在形式,不就是少女魔术师吗?而且,蓝军石酱是魔术礼装吧?”
“不要再说了!”
和较真的学霸钻牛角尖,伊莉雅明白自己输定了。“也就是,我们连魔术师也不算。所以,除了露维娅和凛,我们并不算……”
噗——
千刀扎心,伊莉雅、红蓝宝石,再起不能。
“姆,就是说呀。”小黑一撩头发,骄傲的道,“魔法少女什么的,最幼稚了。伊莉雅果然只是妹妹呀!”
“克洛伊的魔术也是Archer卡牌的力量,离开卡牌从者也不会魔术呢。”
噗——
美游,四杀超神!
……
“士郎……果然,流氓还是切了比较好。”「两仪式」拔出九字皆定,和蔼地对无铭说道。
“呃,那个……樱!救命!”无铭脸色一僵,双手抱头,果断躺在了小女孩身后。“诶?!前辈?”小樱愣住,怯生生地看向「两仪式」,“式姐姐,前辈他做错了什么吗?”
“式,不,御主,虽然我的行为可以入狱了……但是,servant作为阿赖耶识打工人,没有这方面律法吧?即便是你,也不能强人所难呀!”
“……也是呢,”「两仪式」似乎遗憾的道。温柔的收刀,看向小樱,“抱歉,吓到小樱了。我可以满足樱的一个小愿望哦。只要是你想的,我会很高兴为你达成。”
“?式姐姐是在说真的吗?”
【续接上回,藤丸士郎家中多了一位少女,一个喜欢叫他哥哥的少女。这也打开了少女的幼驯染之路,天可怜见,士郎从未这么想过,但,少女后面反而变了呢。
“哥哥,哥哥,起床了。”
大清早,还在睡梦之中的士郎翻了个身,重置了多少次的灵魂,下意识地抱住一个抱抌,但是,分量不对劲啊——
(时臣\/雁夜:天诛!天诛!她还只是个孩子呀!)
士郎反应了过来,睁开眼就看到一张娇羞的脸,整个人都吓得清醒了许多。一番抱歉,藤丸士郎内心自语,
这么多天,我已经习惯了。毕竟,家里面房间还没有整理好。于是我和樱睡在一间了,就是每天都会把她当成抱枕罢了。
就这样,小樱每天的功课做完了,士郎跟着她下楼吃完早饭,日常的和彪悍的母亲进行互动,互相吐槽了几句,被她亲自送到了学校。
看似彪悍其实是很用心很温柔的女性呢。毕竟,最近冬木出现了学生失踪案,身为一个母亲,她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藤丸士郎心中默念,啊,那个杀人鬼,终于也来到了这里吗?圣杯战争,已经要拉开序幕了……
路上,身为母亲的藤丸太太义愤填膺的控诉樱的父母,“你说小樱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渣啊?居然丢弃了这么乖巧的一个小女孩,实在是太可恶了!”
士郎全程面无表情,不发一言,他可不信小樱是被抛弃的。从发色和举止来看,他更愿意相信这个孩子是离家出走的,不过她还抱有期盼,看来是知道要被送去间桐家,以此来无声的控诉,希望远坂夫妇回心转意。
虽然担心会被魔道世家进行人道毁灭,但是,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臭小鬼,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来到学校,士郎似乎发现了什么窥伺的目光,停下脚步环视一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只能归结于自己想太多了,安心的走进教室。
但他没有发现,就在这个小学的外面,一个穿着金色铠甲的中二青年站在路灯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有点意思的灵魂。”
明明只是一个孩子,但,却拥有着比这个时代的成年人还要复杂令人作呕的灵魂。就像适用各种最肮脏的东西烧起来的斑驳之火。如果只是这样,不过又是一个愚昧、令人作呕的杂种。可是在这散发着恶臭的令人作呕的火中,王者嗅到了一缕微小的清香。
“本来以为只不过例行惩处那些胆敢对本王的财宝伸手的贼子,却不想看到了一个有意思的灵魂。”中二青年玩味着说道,“是任由那令人作呕的恶臭之火吞没,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杂种,还是由哪新火点燃,摆脱愚昧,成为一个【人】。作为余兴节目,倒也不错。”
金光闪闪的王者笑着,表情充斥着暴虐的占有欲和玩味的期许,杂种,给本王带来愉悦吧,哈哈哈哈——
……
“咣!”
午饭时间,士郎只是因为讨厌梅昆布茶,便然后呢杂货铺买了一杯独具时代特色的弹珠汽水。然后,一道棍影闪过,只看到了一头橙色的头发,少年昏了过去,属于少年的命运之夜,终究降临了!
再度醒来的时候,士郎已经出现在了杀人鬼的基地,脑袋浑浑噩噩,什么也反应不过来,可是耳边响起的男人那有些混沌的话,却是让他的精神猛地一震!
虽然脑袋依旧混沌,听不清楚具体的话,可是那嬉笑的语气以及十分敏感的召唤台词,无不提醒了他身在何处。
“溢满吧,溢满吧,溢满吧……好像是五次,我刚刚说了五次吗?管他呢。”
不得不说这个勇士真的很强大,也不愧是永恒王最强大的敌人之一。(雾)竟然敢拿他做圣遗物,堪称所有平行世界最勇的存在了,谁也不知道用她能够召唤出什么样的存在,但是毫无疑问,能够以他召唤出来的——全部都是一流以上的英灵!
太君!我们赢麻了!
啧——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士郎努力地动起身子,牙齿咬了下舌头,有剧烈的疼痛唤醒精神的浑噩。看清楚了现在身处何地,这是一个门窗紧闭的房间,除眼前的杀人鬼以外,还有一个被绳子捆住的正在哭泣的女孩。
潮湿的地面散发着血腥味,不远处大人的尸体更是流淌着血液,无不述说着这是一件更为恐怖的杀人案!
“来了!来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
“冷静!冷静!”
不断告诉在自己冷静,但,和平年代的少年,怎么能够经受这样的刺激?大脑仍然是一片混乱,恐怖的画面让他忍不住流出了汗水,双手在发抖。
少年强迫自己冷静抬头,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无边的负面情绪涌入心头,我怎么这么惨?我怎么这么倒霉?!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我现在连上学这么普普通通的愿望都不能够实现吗?
“你哭泣的样子,可真漂亮。”
杀人鬼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浓,似乎女孩的哭泣让他感到了无边的喜悦,是这个世上最美妙的事物。士郎这才注意到那个女孩儿,褐色短发,就这样穿着某个小学的校服。
这个少女……来不及过多的端详,他就被杀人鬼一起放入了魔法阵的中央。他并不怎么懂魔术,他只是想要召唤恶魔,而眼前这两个孩子就是他献给恶魔的祭品!
怎么办?怎么办!
死亡的恐惧逐渐逼来,士郎感觉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谁能来救救我!现在的情况,好像谁也救不了自己。
我,不想死啊!
谁都没有注意到,在少年强烈的求生欲之下,作为优秀的魔术师一代,他就这么成为了御主,右手上一枚鲜红的印记正在徐徐浮现。
魔法阵开始散发出淡淡的猩红色光芒,掀起一阵强劲的风,吹开了周围的杂物,雨生龙之介退了半步,露出狂热的笑容。
同样初一魔法阵中央的女孩哭泣着、恐惧着,本能地向着士郎靠近。
就像是身体里的每一条神经在燃烧着,说不出的难受,圣杯仪式的强大的魔力强行冲开了他的魔术回路,强行与被召唤的servant进行连接。这个过程无疑是痛苦的。但是这是活下去的唯一方法。
魔术回路被迫开启,士郎似乎看见了一片幻象。剑!目光所至,无不是剑!只要是人类传说中能够想象的到的出现过的剑,一把把剑林立在灰暗的仿佛没有希望的世界中,俨然是剑的坟墓。
“啧。居然是被你召唤了。如果被你驱使,我情愿去死。”
希望来得如此快,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绝望!连接的servant做出如此的论述,粉碎了自己的灵基回归了传说中的英灵殿。
但是……他残存的灵基却并没有消失。
那鲜红的圣痕已经变为了令咒!士郎,毫无疑问地称为来圣杯战争中最后的御主!成为了类似小茄子的亚从者。】
“啊!是妈妈!绝对没有弄错!没想到爸爸妈妈这么小就认识了!”藤丸立香激动的高呼,“呼呼呼,少年时代的英雄救美,导致情愫暗生,最后两人理所应当的走入婚姻殿堂……这真的是太完美了!”
“唉?那个女孩是你的妈妈?真是出人意料啊,藤丸。但是,我要说一句……这个是发生在永恒王世界的事情……”罗曼医生一脸惊讶,随后进行了纠正。不希望她把不同世界的事给弄混。
“唉?!”
“永恒王……不,藤丸士郎,现在的是进行了梦幻召唤的卡牌从者?从这点考虑,他仍然没有摆脱圣杯战争……明明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需要参加如此惨烈的战争……”卫宫美游皱眉,她没有参加过正式圣杯战争,平时收集卡牌也只是小打小闹。可以想象,作为一个弱化的卡牌从者,想在高手如云的其他六位从者手下生存,无疑是极为艰难的!
“和基列莱特一样的拟似从者?不,不一样,这孩子是被拒绝了呢,灵基也产生了粉碎。基列莱特是完全继承了那位的灵基——”达芬奇喝着咖啡,似在思考什么。
“但是不管怎么样,永恒王,在这场圣杯战争中似乎发生的惊险还有传奇的冒险呢。”罗曼微笑着,“真好啊……即便再凶险,仍是充满希望与爱的旅途。”
“罗玛尼……嘛,你不想说出这种让人误会快要大结局的话呀。”达芬奇说道。
……
“王啊,您既然想要看这个孩子的戏剧,请允许我将他寻来为您服务。”远坂时臣对吉尔伽美什说道。
“那个,是无铭吧?也就是说,现在的他可能就是附着在士郎身上?!而另一个世界的他,因为自己的任性,把这个少年置之险地?!实在是不能原谅!”阿尔托莉雅想到了什么,一脸你真该死,愤恨的说道。
“到现在这里,一切差不多就理清了。”卫宫切嗣吸了口烟,“caster如果选择放弃士郎,那么士郎会成为永恒王……对吧?但如果,caster选择响应他,接管他的身体作战,就是我们现在的圣杯战争吗?但是……既然是这样,那最后为什么又会被收养?我……还有言峰神父……”
这一点仍是个谜团。
“也就是说,还有可能是,caster根本就不是无铭!他只不过是个别例子。我们真正的对手应该是成功的召唤了邪恶的caster的杀人鬼!”爱丽丝菲尔说道。
“哎呀,夫人真的是一针见血的说法。”言峰士郎说道,面对殷切的目光,神秘地说道:“我也不知道真正的caster。毕竟我的圣杯战争中,他是Assassian呢。就这么多了,身为裁定者,我们需要保持赛事的公平公正。”
“那个无铭,真的是可恶!天诛!明明是那么可爱的孩子,他竟然能够这么狠心!”贞德一脸愤怒。
“纯洁的孩子最可爱了!年少的爷爷更可爱!”宫本武藏生气地道,“但是意图损坏孩子纯洁无瑕的笑容,这些人肯定是邪恶的!Archer!来场武士的决斗吧!”
“呕——”
肯主任组在呕吐。
“哼,永恒王,杂修,就让本王来看看力线上的表演吧!哈哈哈,看本王如何让你狼狈不堪。”吉尔伽美什自傲的说道。
“……”言峰绮礼默默地看着他们,只是感觉到内心一阵满足,看着别人痛苦,看着圆满被破坏,虽然是圣职者,但是那发自内心的为别人的痛苦还开心的感觉,是假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