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讨厌的某个人报名游戏吧,还能获得高额奖金!】
【输入中……h.o.n.g y.u.e. 红月】
红月被冰水泼醒,寒冷刺骨冰冻了她的思绪,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
围坐在铁笼四周的众人欢呼!“醒了醒了,快点开始游戏吧!”
红月甩了下头发站起来,抓住眼前的铁杆,“你们为什么把我关起来,为什么?”
带着猪头面具的主持人拿起麦克风不紧不慢说道,“游戏者已经醒来,那么牺牲游戏现在开始,我们先特别嘉宾,人质请出来,请看我的右手边。”
右手边的地面慢慢升起一排座位,座位上的几个人被射灯照着,眼睛眯在一起,嘴巴被塞着毛巾,穿着一件特别的衣服,与座位紧紧连接在一起。
“那么现在我给大家讲一下游戏的玩法,每个人质都有对应的克数,游戏者只需要把对应的克数拿出来,人质就安全了,为了让游戏刺激一些,每过半小时,我们会杀掉一个人质,在座各位有没有异议?”
主持人把手放到耳朵边,“可是一小时才一个也太久了吧,我可坐不了那么久。”围观者中的鸡头面具人说道。
“可爱的小姐,没有关系的,这场游戏会有录制,您什么时候累了直接退场,随时回看几倍速度都可以。”主持人大声叫喊着,“还有没有疑问的,没有的话,游戏就要开始啦!”
“等下!你们究竟玩的什么游戏,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不同意,我不愿意!”红月声嘶力竭叫喊着,围观的人发出不满的嘘声。
“oh,是这样的,我们当然不会无缘无故把你抓来,是有人帮你报名参加的,游戏过后会有丰富奖金,你要加油哦!游戏,现在开始,请我们高贵的游戏策划师来抽取游戏者的道具!”
一位戴着狗头面具的人从人群中走出来,朝着观众微微弯腰打了个招呼。
主持人把一个木质箱子递到狗头人面前,狗头人伸手进去抽出一张卡片,大声宣布,“柴刀一把。”
“呜!爽啊!爽!”众人欢呼。
“不是,谁给我报的名,我不懂,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们这是犯法的!”红月抓着铁柱子,不断摇晃。
“那我们给她一个机会,如果她猜出谁帮她报名的,我们无偿释放一个人质好吗?”主持人的声音让人精神高昂起来。
“可以可以!”
红月看着一圈十二生肖头套人,全身不停发抖,被囚禁的玩物,在大约三米乘三米的笼子里,无处可逃。
红月愤怒的看着人质席位上各人,指着一名妇女,“是我婆婆报名的!”
“猜的是她呀,那,来人,把婆婆的毛巾拉开,让她说两句话!”另一个戴着猪头面具的人拉开了婆婆的毛巾。
婆婆的毛巾一松,马上辱骂道,“我滚尼玛的蛋!什么傻逼玩意,给我绑这里来!红月你玩的什么大龙凤凰!快给我交代清楚!”
红月懵了,不是婆婆给她报的名。
“游戏者答错了,游戏马上开始,请亮牌子!”人质胸口的牌子亮起来。
一号人质十千克,依次下去,二号人质五千克,五千克,三百克,三百克,三百克,七号人质婆婆一百克。
一个称从中间地面升出来用与不锈钢铁桶连为一体,称的显示屏上面是1.00KG。
红月走进铁桶,铁桶里面有一把柴刀,她把柴刀拿出来,称马上显示0.00KG。
“不!你们需要我做什么?我拿什么去装这个重量!”红月原地旋转,除了自己柴刀和动不了的称桶,再无一物。
“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们的,加油吧!我们等着你的好戏!计时开始!”红月看着柴刀,鸡皮疙瘩从下往上直冲头顶。
她僵持不动,她想,这该不会是一场恶搞游戏吧,围观的面具人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呆呆的游戏者毫无动静,“她都没反应,先弄一个人质开开刀,不然她不信啊,主持人!”
“行吧!我们抓阄!”猪头人带着木箱走出来,箱子发出乒乒乓乓的撞击的声音,主持人一摸。摸出一个圆球,“哇!是七号!后台准备一下,听清楚咯,是七号!按钮吧!”
“啥玩意!我是七号啊,啥,啊啊啊啊啊啊……”婆婆被椅子的电流电得惨叫连连,声音没过一会消停了,人似乎熟了,肉味满溢,焦香诱齿。
“啊!”红月看着眼前的景象吓得屎都喷了,浓郁的粪便味道四散,一时间围观面具人纷纷发出不满的谩骂声音。
“啊,这事完全没能料到,立刻处理!”几位猪头人从角落出来,拿着大片大片的亚克力在铁笼两米处快速搭建了一个不透气的透明大罩子,罩着铁笼。
红月跪下,哀求着,“求你们不要再玩了,我不知道我做错什么,我给你们跪下赔罪。”
没人理睬,猪头人继续处理现场空气,巨大的空气过滤机,吹风机,空气清新剂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主持人用木棍戳了几下熟透的婆婆,微笑着点头,“大概有五成熟了。”
红月的眼睛流下泪,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看了看挂在墙上倒计时的钟表,还有四十分钟,他们要杀下一个人质。
通红的眼睛,被咬破的嘴唇,红月看着坐在人质椅上的家人,一个个瞪大眼睛全是恐惧,脸色发灰,额头冒汗。
没有时间可以耽误了,红月把掉在地上的粪便捡起来,放入铁桶中,围观面具人看到红月终于开始有行动,都激动起来,聚精会神看着游戏者的一举一动。
掉落的粪便,0.1千克。
红月坐到桶上,她的体重是六十五千克。
红月麻利的脱掉裤子,把裤子放入桶内,继续把能拉的屎,尿全部排出,她离开铁桶,表情很失望,牛仔裤等一起才不到一斤。
红月把能脱的脱个精光,痛苦的捂着脸,用柴刀把头发全部割下来,完全杯水车薪。
“哎呀,这不行啊,你得开始砍,砍啊!”声音此起彼落,都在嫌弃红月磨磨唧唧不够刺激。
红月托着那团肉,万念俱灰,从铁桶中取回内衣,卷成一团咬在嘴里,粪便粘在嘴边,进入绝望深渊。
红月坐在地上,手里握着柴刀的手渗出汗液,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大腿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她用柴刀比划着要下手的位置,心脏似乎回不过神来,停止了跳动,手起刀落伴随鬼哭神嚎的喊叫声。
柴刀砍在大腿根上,人质席位发出呜呜的声音,红月的家人流出了眼泪。
仅此一刀并不能把大腿砍断,刀卡在骨头上,血哗哗往外冒,咬着的内衣慢慢变成红色,嘴唇异常惨白,红月额间的汗如同大豆一颗颗滚落在地,她继续握紧柴刀,用力抽出,抽出的刹那哀婉凄切的鸣声引得围观面具人纷纷拍手叫好。
一刀,两刀,三刀,细碎的骨肉四处飞溅,掉落在地粘到脸上,地面变成红毯,还在不停扩大,红月疯魔,喉咙已经嘶哑不再能发出声音,断了。
红月艰难的拿起断腿投入铁桶里面,看到重量的那一刻昏厥过去。
“哎呀,可惜了,不会就这样死掉吧。那得多无聊啊。”围观人们又开始众说纷纭。
主持人走出来,“不不不,不会就这样结束的,我们有专业的医护团队,马上给她安排上肾上腺素和止血药!”
医护人员从靠角的地面升起,给红月打完针又扇了她的脸数下便离开。
红月迷迷糊糊听到有人给她呐喊加油,以为自己刚刚做了个噩梦,现在也不觉得有疼痛,是不是梦醒了。
臭气熏天的气味把她拉回现实,一切不是梦。
主持人兴奋的喊着,“你才醒啊,快要到下一个人质咯,你赶紧决定这些重量救哪一个吧!”
就差一点了,红月看了看倒计时,还有十分钟,她拿着柴刀对准胸前切了下去,放入桶中,重量一共二十点三千克。
“救一号,二号,三号……”红月虚弱无力的喊着,那是她今生最重要的人,她的女儿,父亲,母亲。
“这还有多三百克,你还能救一个。”主持人算了算,“好玩,把五号六号的毛巾扯掉。”
五号是丈夫一婚时候生的儿子,六号是公公。
“儿媳妇,儿媳妇,我这把老骨头可以不要,但是你千万要保住我们家的独苗啊!”公公大声呼喊着,红月低下头视而不见。
“红月,你混蛋你!那是我的孙子!你不救也得救!你赶紧的,救我孙子!!”公公的脸面变得狰狞,各种难听的话语,威胁的话语如同炮弹。
孙子听到爷爷不停地哀求,却得不到红月的回应,也愤怒了,“凭什么我要陪你玩这场游戏,你赶紧救我出来,不然我妈知道了,你肯定不得好死!”
红月摇摇头,不停的摇头,。
“绝对,不会救你的。”气息虽然紊乱,但是字字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