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地抱着星野,尽可能的安慰着她让她脱离梦魇,即使并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令她变成如此的模样,但我还是说着能安抚着她的话。
“我不会离开你,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
从星野的自言自语中我得知了许多消息,或者说应该是星野的秘密,咳,当然,我绝对和喜欢窃听的某千年加攻辅助有区别,区别就是,我这是正大光明的窃听,可惜了,要是可以我想把日步美也骗进来。
咳,跑题了,总之星野口中的梦前辈应该是对于她来说很重要的一个人,至于她口中梦前辈的一切信息我都不是很感兴趣,就比如梦前辈的罩杯之类的。
“我,我会将阿拜多斯变得更好的!”星野的声音显得很是不安。
这样的对话持续了很久,其实长时间的拥抱是对我很不友好的一件事情,但是每次当我想要起来歇一会的时候,星野就会莫名奇妙的说;“请不要离开我,梦前辈。”导致我不得不在星野清醒之前一直以一种很不自然的角度抱着星野,期间还要不停的安慰着星野,长时间皮肤的接触导致汗水一直在分泌,又因为是夏天,我都已经分辨不出来究竟是我的汗水流到了星野的校服上还是星野的汗水渗进了我的衣服。
“啊!sensei,我…我这是怎么了,刚才头好晕啊。”星野推开了我,声音有些颤抖。
“我也不知道,这里就好像是有能控制人精神的东西一般,我也看到了很多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星野不知道在喃喃自语着什么。
“怎么了,你还好吗?先休息一会儿吧,我去前面看看。”我关怀的向星野说着。
“好……”星野一直皱着眉头,好像在回忆着什么。
我摸索着向前面走去,将星野放在后面让她静静。
和我看到的并不一样,前面只是一个房间吗,并不是森林,要问为什么我敢独自一人来到这个房间,是谁给我的勇气,没错就是日步美,我手里紧紧地握着日步美的枪,轻轻的打开门,在房间的外面悄悄的观察着里面的一切。
这是一个独立的房间,好像不通向神殿的里面,但是这里也属于神殿里的范围内了,在确定里面并没有安放监控以及窃听器等东西,也并没有发现人之后。
“星野,这里什么都没有,你可以过来了。”
“大…大叔知道啦,这就过来,果然没有大叔还是不行吧。”
听声音看样子星野调整的还算不错,我进入了房间,房间空荡荡的,没有照明设备,随着我的手电筒的深入,整片房间的全貌也渐渐浮现出来。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就好像还没有装修过的房子一般,我不由得皱着眉,这里真的好怪啊。
“星野有什么发现么。”在星野来这里观察之后我提问着。
“唔…这里的房间好像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才显得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在这里!”星野分析着。
“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又在哪里藏东西呢?”我问着星野。
“要是大叔的话,大叔会…唔不想动脑子,大叔困了。”星野再次进入摆烂状态。
星野明显一副话里有话的样子,显然是觉得这件房子里面不可能仅仅是一间空房,我想到之前莫名看到的那片森林,那棵树,它让我想到只要存在的就是有意义的。
我仔细观察着这间房间,星野则是趴在地上似乎在找什么,我仔细的看着墙壁上,思索着墙壁上面会不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其中有一道墙明显与其他的墙面有着完全不同的结构,不仅仅是在花纹上,更是在材料以及色彩上,似乎就是在大声的说着:“我就是和其他的墙不一样,你们要找的机关就在我这里,你们就是找不到,我气死你们……”之类的。
我不禁被自己脑补的画面气笑了,我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啊,气不过,确实气不过,经过刚刚如同环境的洗礼,我虽然变得稳重了些,但是严重的用脑过度让我已经完全无法静下来思考着一切,尤其是想到之前自己那奇怪的脑补环节。
哒哒哒,碰!一串子弹外加一颗手榴弹炸开了那堵墙,墙后面露出了通道,不过做出这种过激行为的显然不仅仅是我,我只是打了几颗子弹,并没有扔手榴弹,显然,那颗手榴弹是星野丢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似乎状态都不是很好,好像被之前的事情严重影响到了,我保持着最后一丝的理智。
“星野,停手,咱们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对,现在最好回去,等调整好之后再做打算。”
“我…我也这么觉得,这里实在是太诡异了,我脑袋好疼,有些受不了了。”星野烦躁的丢下手里正想要对墙下手的枪,再次痛苦的捂住脑袋,但并不像之前那样,而是用一种更加坚强的方式,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因为我也几乎快无法思考,只好拉着星野的手拿起枪离开这里回到了树屋。
……
“亚菲果然在这里生活了吗,在这个树屋,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把这里收拾的这么好,早就想到了自己有一天会被赶出村子嘛!真的是有够努力的啊。”
弗伊看着这里的树屋,不知不觉之间她已经在这个树屋里面做了很久了,好像有点忘记了时间,很多往事涌上了心头。
“别晕倒了啊!就快到树屋了!星野在坚持一下,不要在这里睡着啊,要是在遇到白虎的话我也救不了你了!”
树屋外的声音惊动了正在回忆着的弗伊,这个声音她很是熟悉,她也很快就听了出来,就是sensei,那个日步美的小情人。
弗伊连忙出去看,我好像一天之间变了很多,但是至于是哪里变了,弗伊说不上来,我正仿佛用着很大的力气拖着已经睡的昏沉的星野,我看到了从树屋里着急出来的弗伊,向她打了个招呼,随后我也失去了意识。
我做了一个梦,那是一个有趣的梦,我可以掌控了时间的流逝,但是我付出了很惨痛的代价,就是我不能作为一个生物进行与大自然的生存代谢,简而言之就是我死不了,我记得任何时间段发生的任何事情,任何时间发生的事情也会因为我的波及而改变,但是改变不了后的事实就会更加深刻的进入我的脑子,这是不可抗拒的力量,这是我的力量。空间与时间。
……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我是?”
“不,头好疼,我应该做什么?我好像有什么必须完成的事情,一定是这样。”
“但是,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一道令人安心的声音传入耳畔,那声音很熟悉,让我不知不觉从心底就产生的依赖感,我的身体在告诉我,他是我的父亲?不对,男性!我怎么会有父亲!
“孩子,你还能记得多少,你从学校回来之后被车撞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和你妈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
“你别和她说那么多,你看看孩子还是刚醒,你让她缓缓。”
这是,妈妈的声音,没错我记得,这是妈妈的声音,但是我的妈妈又是谁?
“我……”
我刚发出声音,病床外的两人就显得很是着急的看着我。
“我…是谁?你们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两人的情绪顿时有些崩溃,不知道自己孩子的清醒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时房间外面进来了几位穿着白色衣服的人,他们轻轻的推开了我的父母,将我从病床上面扶起,不知道在用着什么东西在我的后脑出来回摩擦。
“病人应该是失忆了,但是康复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尽量带着病人去做以前病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唤醒病人的记忆。”
情绪崩溃的两人复杂的看着我,连忙对医生附和着说好。
医生对他们交代完之后看向了我,用着很关怀的语气说着。
“你叫丽娜,这里是医院,他们两个是你的爸爸妈妈,你要乖乖听话,很快就能好的。”
“嗯。”
丽娜轻轻摁了一声,刚醒过来的丽娜还不是很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失忆,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丽娜也就接受了这件事情,毕竟她确实忘记了所以的事情。
“丽娜啊,你别害怕,我是你爸爸,我们是好人,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去给你买。”
丽娜看着眼前一脸慈爱的中年男子,明白了他显然是将自己思考的样子当成了害怕,不过自己确实不知道为什么,就欣然接受了中年男子的好意。
“我去给你买你之前最爱吃的豌豆黄,你在这里听妈妈的话,不要乱走哦。”
说完这句话,自称父亲的中年男子便走了出去。
房间顿时变得安静了下来,母亲也有些尴尬,但是似乎也在努力的找话题想和丽娜说点什么,丽娜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是觉得很是奇怪。
“您可以讲讲我的情况吗,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会很为难的。”
母亲听到了丽娜说的话,自然是很高兴的,她也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儿搭话。
“啊,是这样的,你叫丽娜,今年20,是碧蓝大学的大学生,你身高175,体重55,胸围80。喜欢吃甜点,喜欢听音乐,喜欢旅游,还喜欢……”
母亲滔滔不绝的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大脑已经完全宕机了的丽娜。
“大学,胸围,音乐,旅游?”这些都是什么?
母亲看着一脸茫然的丽娜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和丽娜解释了。
“大学就是,你原本生活的地方,胸围就是代表了你乳房的大小,音乐的话…你可以听一听,对了你有手机,还可以看到你之前旅游的照片!”
在母亲的帮助下,丽娜拿出来一个大概手掌大小的粉色屏幕,这应该就是母亲口中的手机吧,外观十分精致,在母亲的教导下,丽娜很快就学会了使用手机,并在上面发现一款现在爆火的游戏,叫做《碧蓝档案》,母亲说这个是丽娜之前非常喜欢玩的游戏。
丽娜点开相册,里面有着几千张的照片,在母亲给丽娜讲述完照片是怎么来的之后,丽娜看向这些照片,照片大体拍的都是丽娜,有些是父母,有些是景色,有些是丽娜还没有见过的人,但是这些照片在丽娜的心底似乎都有一种熟悉感,丽娜很确定,这些照片就是丽娜亲身经历过的。
看着这些照片,时间过去的也很快。
“奇怪,你爸怎么这么久都没回来,不应该啊,虽然附近确实没有卖豌豆黄的店,但是也不能出去这么久吧。”母亲皱着眉头看了看丽娜:“我去联系一下你爹,你不要乱走。”
说完母亲便拿起手机,点开pp(当下社交软件之一,是由着名的研发者马腾发明的)准备给父亲打个视频通话过去。
我拉住母亲的手,对着她摇了摇头:“我和您一起去找父亲吧。”丽娜对母亲说着。
母亲慈爱的看了看丽娜,笑着将手机收了起来:“真的是那你没办法,咱们就在医院门口等着你爹吧,你身子还是很脆弱的,最好不要走太远。”
“嗯。”丽娜答应着,她能感觉到自己父母对于自己的关爱,这是她内心深处发出的,是她无法抗拒的。
丽娜牵着母亲的手走了出去,母亲的手上有很多老茧,应该是干活留下来的,手上的皮肤也很是粗糙,就算这样,被这只手牵着的丽娜还是感觉到了温暖,刚开始感觉到的使命感也渐渐消失了,或者说,这份使命感被自己放下了。
丽娜好奇的看着医院走廊里一切自己并不认识的事物,无论是精密的仪器还是其他人类的行为,都让inactive感到很是不解,母亲也很是照顾丽娜的感受,一路上不在意其他人的奇怪的目光,对丽娜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