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好菜单,秦鹤年做为主厨,齐瑜作为副厨,其余两人做些切菜、洗菜的杂活。
两个多小时后,饭菜做好了,六道菜一一端上桌。
辣子鸡闻到那浓郁的味道就已经让人垂涎欲滴,肉质细嫩却略有嚼头,麻而不木,辣而不躁,食之口齿留香。
酸菜鱼刚一端上来时,那扑鼻的香味立刻迎面而来。
先夹一块豆腐,然后加一些汤水,再有一些香浓可口的鱼肉,嫩嫩的,油而不腻,酸中带辣,令人回味无穷,唇齿留香。
麻婆豆腐色泽艳丽,一块块豆腐入口即化,配上独特的红油豆瓣酱和花椒,带来一种麻辣的刺激口感。
梅菜扣肉咸鲜味足,肉质软烂,肥而不腻,梅菜和五花肉的搭配正正好,咸中带甜,软烂醇香。
红烧肉色香味俱全!香气扑鼻,色泽红亮,浓郁的肉香,让人垂涎欲滴,那肥瘦相间的肉块,外脆里嫩,口感极佳。
玉米排骨汤清淡当中又带着一点淡淡的甜味。
这顿晚饭四人吃的都很满意,吃过晚饭后,三人去洗碗了,秦鹤年被赶出了厨房,手上还端着白砚辞切好的水果。
“你们现在想玩些什么?”秦鹤年嚼着苹果,含糊不清的问道。
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看得齐瑜十分想上手戳一下。
忍了下,齐瑜说道,“咻咻想玩什么?”
“我记得好像有朋友送了我一叠影片,我们来看电影吧。”秦鹤年从电视柜中翻一叠影片。
“来,都来看看,选哪一部。”秦鹤年兴致勃勃的将影片一一摆在茶几上。
“咻咻,喜欢这种类型吗?”白砚辞神情微妙,茶几上放着的影片,封面无一不是走的恐怖风。
上面写的不是万圣惊魂夜,就是床下有人之类的惊悚题目。
换句话说,这些全是恐怖片。
陆东渝也有些意外,他以为咻咻会喜欢刑侦片呢,没想到会是恐怖片。
“咻咻喜欢看什么,就选什么。”齐瑜笑道。
秦鹤年翻了一会儿,翻出了一张影片。
白骨般腐朽的枯树,被斩了首,双手伸向天空,无语申诉。
重重黑暗之下,是渗出血迹的医院,旁边是几个血色的大字,医院恐怖夜。
秦鹤年将影片放入dVd机,然后影片开始了。
影片很快就看完了,秦鹤年拿了一个苹果啃着,说道,“时间有点早,要出去散步吗?”
另外三人点点头。
夜晚,月光如水般泻下,洒在地上,树影婆娑,草坪间虫鸣鸟叫,一切都是那么的安谧祥和。
繁星点点,清光皎皎,星河清晰得如同挂在天际的一缕轻纱,曼妙至极。
秦鹤年望着天上的星星,思绪一下跑远了,“之前那个用农药杀人的案子怎么样了?”
江不言一脸郁闷,“查清楚了,那药是十年前的。”
“咳”柳江河被呛了一下,哑然道,“十年前,都过期了吧。”
江不言更郁闷了,“过期的也有毒,只是毒性小了,嫌疑人下药时加重了份量。”
“所以凶手为什么会这样做吗?”秦鹤年问道,一大家子全都被灭口,凶手和这家人是有多大仇?
江不会仰天长叹,“这就是一个狗血引发的血案。”
“凶手是男主人的前妻,”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兼表妹,”
秦鹤年面色古怪,他掏了掏耳朵,“你确定没说错,表兄妹能结婚?”
江不言更想叹气了,“所以才说是一个狗血引起的血案。”
“死去的男主和凶手是表兄妹,但是凶手小时候和别人抱错了。”
“抱错了?”秦鹤年满头黑线。
江不言点头,表情更丧了,“还有更狗血的事。”
三人都盯着他,如瓜地里找瓜吃的猹,他继续说道,“凶手和男主人因为生了一个残疾的孩子因此感情破灭。”
“男主人出轨找了小三,凶手和他离了婚,这个小三她和男主人结了婚,就是本案死亡的女主人。”
“你没想到的事来了,”江不言“呵呵”两声,“这个死去的女主人,她的亲生母亲是将凶手抱错的那个护士。”
另外三人:……
这么狗血的吗?
所以这到底是现实照进了小说,还是小说照进了现实?
“后来呢?快说快说。”柳江河促催道,他吃瓜吃得正高兴呢。
江不言继续说道,“凶手离婚后就和自己儿子一起生活,凶手本身就是个包租婆,有七层楼的那种,足够养活自己和儿子。”
“两母子的生活倒也平静,没想到,孩又在一次身体检查中,检查出了另一种疾病,这病刚好是近亲结婚才会导致的。”
“凶手当时就懵了吧。”柳江河同情的说道。
江不言又想叹气了,“可不是,凶手第一反应就是不可置信,可检查报告明明白白的放在她的面前。”
“然后凶手就调查这个事情了,因为在那个家待过,凶手很清楚彼此的亲戚关系。”
“她就找那些跟生的像,家中女儿又跟父母不像的家庭,再偷偷取了那些人的毛发血液。”
“最后还真让她找到了。”
三人沉默,这结果还不如不知道。
说到这儿,江不言更丧了,“之后她就开始调查抱错的事,因为时间比较久,她查了好几年才查到那护身上。”
“又一重重击啊。”徐夏感叹道,害自己抱错的罪魁祸首的女儿又是破坏自己婚姻的凶手,这人该要多愤怒啊。
“毫不夸张的说,当时凶手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雪上加霜的是,她的孩子这个时候病亡了。”
江不去想凶手现在的样子和照片里以前的样子,又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判若两人啊。
“黑化了。”秦鹤年幽幽说道,遭遇如此多的打击,能不黑化吗?
江不言点头,“对啊,黑化了。”
“孩子病亡,凶手认为是自己和男主人的错,而造成一切错误的是护士。”
“凶手准备报复男主人一家,为了能够复仇,她先是在男主人小区的蛋糕店里做了一名店员,以便更方便的观察男主人一家。”
“这一观察就是数年,在这几年中,她以要灭老鼠为由,又跑到乡下去收购过期农药,最后买到了一瓶十年前的农药。”
柳江河摸摸下巴,惊叹道,“什么农药啊,放十年。”
江不言苦笑,“也是凶手运气好,那家人早把买的农药给忘了,凶手找上门,才翻出来。”
“案发当天,男主人在蛋糕订了蛋糕,凶手把农药放进了有颜色的奶油中,蛋糕师不知情,把奶油用了。”
“之后,男主人取走了蛋糕,当天男主人一家都被毒翻了,个个送医抢救无效死亡。”
“警方在调查的时候,也查到了凶手,但因为蛋糕店里没监控,农药购买记录上也没凶手,就减轻了对凶手的怀疑。”
“后来警方又把农药购买时间往前查了查,这才顺藤摸瓜,查到了凶手头上。”
江不言讲完了案子,另外三人也吃完了瓜,步也散完了,这才回家。
回家洗漱完后,才各自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