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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

“你带钱了吗。”,刃冷哼一声,抽回手,声音犹如千年寒冰凝成,让人感到一阵心悸。

“我说了,现在的我名为刃,我的心中只有复仇。”

散兵眉目紧蹙,忽然想到了一些什么,开口道:“该不会是景元带着咪咪经常去你家蹭饭,导致你的储蓄亏空,从此白发人变黑发人。”

“丹枫在什么地方,你染头发,他都不管的吗。”

“闭嘴,走了,星。”,刃啧了一声,回眸瞪了一眼散兵,最后说了一句“我和他的事,你插手。”,便一跃而下,消失在黑夜之中。

星听到刃的呼喊,笑着指着天空,“看,有没穿衣服的小青龙。”

“在哪,在哪。”,穹一听「没穿衣服」,一时间精神大振,小脸一黄,抬起头 。

见穹这么轻易上当,星嘴角一勾,一球棒打在穹的脑壳上,嘿嘿一笑。

临走时摸了一把三月七的脸,也一跃而下,消失不见。

“啊,桶哥,她偷袭,她玩不起。”

“居然利用如此龌龊,下流,下贱的伎俩,简直玷污了「宇宙棒球虾」的称号,知道什么叫虾吗,大火烧燃,越烧越红,放点蒜蓉,就可在美食届立于不败之地。”

穹捂着额头,一脸委屈地站在散兵的旁边,三月七嘲笑一声,指着穹的头,“活该,承认吧,你就是馋小青龙的身子。”

“我没有,我不是,你不要搞诽谤那一套。”,穹僵硬着脸,摇着手,迅速否认。

三月七哼哼一声,单手叉腰,突然再次指向天空,“看,没有穿衣服的景元。”

“在哪,在哪”,穹双目放光,流下口水。

“唉,没救喽。”,三月七从口袋中掏空两块黄色大胶布,左右交叉贴在穹的额头,看起来有一些像命中标记,给敌方增加扫黄成功的几率。

走到边界,散兵看着下方空无一人。

走了吗,这么急干什么。

散兵微微叹了一口气。

以前那个虽然会拌嘴,但是性格柔和的应星在哪里。

怎么越长大,越刺。

他还有好多疑问,例如应星作为短生种,却活到了现在。

为什么会成为星核猎手,还有丹枫现在究竟怎么样,总不能真是自己想的那一套,「素贞刃」与「许仙丹」的爱恨情仇吧。

多么扯淡的幻想,真亏自己之前还真的相信,果然脑回路是一项神奇的东西,因为他总会让你缺乏大脑。

“不过,怎么办啊,桶哥,卡芙卡溜了,这下该怎么和符玄交代。”

三月七,穹,与散兵再次凑成一团,一脸愁容。

此时,穹灵光一现,“要不,三月七扮演一下卡芙卡,就留在这,我和桶哥去调查建木。”

“简直一举两得,真不愧是我。”

“穹,但凡你小时候喝的奶没有添加一堆人工添加剂,我都不相信能孕育出如此神奇的脑回路。”,三月七翻了一个白眼。

“你最近怎么了,难不成是上次从那个机器人摔下去,变傻了吗。”

“这有什么,变装很奇怪吗,我都没说让自己扮演卡芙卡,怎么就离谱至极,三月,你也不正常。”,穹语气夹着一丝不满。

“行了,都别吵了,如果卡芙卡所言皆为实话,那么我们应该没必要交代什么。”

散兵站起身,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两个队友。

刚才真是一团糟,怎么感觉,最近做任务,没几个走心的。

就像自己还拿着手机聊了一会天。

从怀里拿出手机,发现丹恒在「沉睡在资料室的三只寡雄鸡」群里发送了一张照片,穹还回应了几句。

点开照片,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这不流浪者吗,这小子是穿越了大西洋的彼岸,去往了丹恒的身边吗。

这家伙,脾气又臭又长,还不给人好脸色,丹恒现在一定非常痛苦,不像自己,平易近人,花容月貌,一表人才,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内心有些担忧,毕竟流浪者可不好应付。

于是在联系人中找到丹恒,单独私聊。

散兵:他有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说着什么不让他写论文就自杀什么的。

过了约五秒,叮咚一声,丹恒回复一条消息。

丹恒:没有,相反,他正和罗刹,杨叔讨论着什么,我才打完魔物回来,没怎么听清。

滴的一声,丹恒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上,流浪者脸色难看,边走边写论文,他一只手握着笔,一只手拿着论文。

左边站着罗刹,摸着下巴,面容平和地伸着手,指着论文的某一处。

嘴唇微张,似乎在给一点小建议。

右边则站着杨叔,对比于罗刹的从容,杨叔明显眉目都皱到了一起,指着和罗刹一样的地方,似乎很不满。

看起来,争斗很激烈。

而在一旁,则站着一名少女,有些不知所措,摸着脑袋,似乎很疑惑。

这样,看起来相处地居然还可以,散兵有些吃惊,在发送一只微笑的帕姆,并让丹恒随时做掉流浪者后,便招呼着三月与穹与见景元。

之前,符玄似乎有要事要与景元单独谈,便离开了此处。

另一边。

丹恒看着散兵发来了消息,眨了眨眼,什么叫做「做掉」,桶哥这是和群里那个「魔阴魔音没有魔影的叔–单身狗004」学坏了吗。

毕竟「魔阴魔音没有魔影的叔–单身狗004」一直说什么「做掉小青龙」之类的不良词汇。

越想越有可能,丹恒内心莫名升起一丝怒火,「魔阴魔音没有魔影的叔–单身狗004」自己黄也就罢了,还带坏列车组新成员。

真让人火大,他本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而此刻却颇有几分怒发冲冠的姿态。

丝毫没有犹豫,点开「星际优质男性单身狗群」。

上来就@「魔阴魔音没有魔影的叔–单身狗004」,发了一句,老变态,全身不正下梁歪。

过了一会,「魔阴魔音没有魔影的叔–单身狗004」默默回了一个「懵逼到喝汽油的帕姆图片」。

「魔阴魔音没有魔影的叔–单身狗004」:不过才做完任务,小青龙你发什么颠,啧,不是让你改名字了吗。

「魔阴魔音没有魔影的叔–单身狗004」:@「冷面小青龙–单身狗007」,再不改,信不信真的做掉你。

「冷面小青龙–单身狗007」:粗俗。

「冷面小青龙–单身狗007」:「嫌弃到只闻自己脚丫的帕姆」。

【提示:「冷面小青龙–单身狗007」离线。】

丹恒皱着眉头,收起手机,罢了,他不和这种人一般见识。

然而就在丹恒下线之后,群里一瞬间犹如炸开锅的蚂蚁一般,瞬间沸腾。

「爱喝酒爱摸鱼的小小诗人」:生气喽,生气喽,小青龙被魔阴叔惹生气喽。

「魔阴魔音没有魔影的叔–单身狗004」:生什么气,莫名其妙。

「罗浮无敌剑客–单身狗012」:这不理所当然,你怎么能说「做掉」这么凶的词,来我教你,你应该说「上」,虽然简单明了,但是从侧面反映个人的意志坚定,表达做一的决心。

「爱打游戏的银色小狼–单身狗002」:欸,不够刺激,应该说「揉虐」,或者「疯狂揉虐」,不然那种刺激的味道不够。

「猎手–星–单守狗001」:我觉得要不「爆你菊花」更妙一点。

「罗浮无敌剑客–单身狗012」:@「猎手–星–单守狗001」,爆你菊花,这不是祝福人的话语吗。

「来自雪山的阿贝多–单身狗211」:发出「惊恐到两眼发黑的帕姆图片」。

「来自雪山的阿贝多–单身狗211」:为什么这也有男同,救命,男同无处不在。

「猎手–星–单身狗001」:哟,来了一个单纯的男人,也就好你这一口,@「来自雪山的阿贝多–单身狗211」,快点发裸照,让我看看。

「早期渡河凝冰真君凯–单身狗312」:+1。

「垃圾桶的开拓者–单身狗005」:+1。

「爱打游戏的银色小狼–单身狗002」:+1。

「纯洁害羞的小帕德–单身狗009」:+1。

【「来自雪山的阿贝多–单身狗211」被吓得离线,又是骑着UFo逃离星穹铁道的一天。】

“杨叔,罗刹,你们吵的也够久了。”

“收一收,再这么拖下去,等我们到,罗浮的故事线已经结束。”

“关于论文之类的修改,后面再说吧。”

丹恒走上前,却发现流浪者两眼泪眼汪汪,将自己的论文揉成一团。

而瓦尔特杨与罗刹则说着什么,“不是我。”,“就是你。”,“除了你还有谁。”之类奇怪的话语。

发生什么事,不是改论文吗,流浪者怎么还将自己的论文撕掉,这波操作,搞得丹恒有些懵逼,只能从怀中拿出几张纸递给流浪者,看着流浪者一边擤鼻涕,一边擦眼泪。

几分钟前。

流浪者拿着论文,一边跟在杨叔的后面,一边提着笔,靠着脑海之中那微弱的灵感,疯狂地以每秒三十个字的速度撰写。

有关「人偶与人,魔神,魔神眷属之间性能的分析」。

后面的罗刹好奇地走到流浪者的左侧,默默看着论文内容。

前面本就密切关注罗刹的瓦尔特杨,发现罗刹有了小举动,也走到流浪者的右侧,看着论文的内容。

虽然两人都有些看不懂,但是罗刹见瓦尔特杨一脸深思,时不时点了点头,顿时眉头紧锁,于是更加认真地看了起来。

反过来,瓦尔特杨啥也没明白,但是看罗刹眉目紧锁,摸着下巴,时不时还对着论文指指点点,一时间内心十分震惊。

难不成论文里面有什么不得了东西,于是更加认真地看了起来。

就这样,三人一排走了一路。

直到天空中,一只有着死鱼眼的白色肥鸟飞过,拉了一坨屎,啪嗒一声,落在了流浪者的论文上。

流浪者立刻愣在了原地。

好巧不巧,那白色的屎还包围了整个评分区。

瓦尔特杨当即眉头一皱,指着那一坨屎,说了一句,“罗刹,你身上的花香太浓,看看都招来了什么。”

“一坨白色的屎。”

“还是新鲜的,热乎着的,玷污神圣知识的屎。”

“阁下这话似乎有些不妥,我虽然身上确实有一点花香,但这和一坨屎有什么关联。”,罗刹眉毛一挑,同样指着那一坨屎,反辫道。

显然,对于这个漏洞百出的解释,瓦尔特杨内心不屑。

“那可不一定,根据自由落体公式的计算公式,以及废料在鸟体肠道之中的运转速度计算。”

“这鸟不是憋了很久,而是一路过这就起了排便之意,那么问题来了,鸟为什么会排便,在这个时机,这个地点。”

“答案很明显,因为你身上的味道起到了强烈的刺激作用,说不定棺材之中藏着许多通肠的药物。”

瓦尔特杨推着眼镜,仔细分析道。

罗刹眼眸闪过一丝无奈,摊了摊手。

“既然如此,那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当然是为了毁掉这一篇绝世佳作。”,瓦尔特杨轻哼一声,脸色阴沉,语气中多少夹着一些私人恩怨。

而对于瓦尔特杨冷淡而又奇怪的态度,罗刹属实不理解,他明明什么也没做,怎么就被讨厌。

这合理吗。

“好吧,瓦尔特先生,但照你的逻辑思考,似乎依旧不通。”

“你这一切推论的前提似乎都建立在我是一个小人的基础上。”

“可谁又能证明我是否是一个小人呢。”,罗刹笑笑,突然有些得意,凡事都讲理,瓦尔特这没理没据的,凭什么把锅往他身上推。

这不欺负老实人吗,咋滴,把他罗刹当软柿子捏吗。

瓦尔特杨沉默一秒,缓缓开口:“这还要证明吗。”

“什么。”

“我没听清,你说什么。”,罗刹一会地嗯了一声,凑近了一些,似乎在确认刚才自己没有听错。

这个时代,好人与坏人难道不需要稍微区分一下吗。

不区分,多冤枉一些好人,比如罗刹。

他真的没有命令鸟在流浪者的论文上拉屎,真的,瓦尔特杨这是什么鬼,故意和他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