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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解毒的事情要摆上日程了

燕玖辰不知道江琉璃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是就目前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揭穿的必要。

更何况这会还有一个蒲观海在。

燕玖辰轻轻点头:“这话应该本王来问王妃才是,毕竟王妃初来乍到。”

江琉璃打了个哈哈:“王爷倒是不必忧心,臣妾的睡眠质量向来很好,无论在哪里都可以安然入睡,更何况鹿鸣轩清幽雅静,最舒适不过了。”

“如此便好,不过……”燕玖辰的视线掠过脚边的花株,微微一笑,“王妃到底才刚来王府,若是对鹿鸣轩有什么不满意的,尽可以唤管家去库房支取,不必客气。”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地上的这堆花肯定不是他们府上管家命人送过来的,可江琉璃院里的丫鬟为什么要说是管家送来的?

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江琉璃看起来有不少的秘密。

燕玖辰的视线中带了几分探究。

江琉璃神情不变。

只要燕玖辰不直接挑明,就说明这堆花没问题。

不过一直纠结在这些花上也不是正经事。

江琉璃扯了扯嘴角,看准时机赶紧略过话题:“那臣妾就先谢过王爷了,不过王爷这一大早就上臣妾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吗?”

她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燕玖辰一大早跑上门只是为了来问一句她睡得好不好。

这不开玩笑呢嘛!

而且没看到他旁边还跟着一个中年男子吗?

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事一样。

燕玖辰顺势点头:“确实是有一点私事需要王妃代为解惑。”

江琉璃从善如流:“那王爷同这位先生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燕玖辰十分顺从:“那便劳烦王妃了。”

江琉璃笑笑:“不麻烦,碧云,快去沏壶茶过来。”

三人来到院中石桌旁坐下,趁着碧云还在泡茶,碧雨手快地送上茶点。

江琉璃这才问道:“王爷现在可以说了吗?这一大早的到底有什么事情。”

燕玖辰抬眼看向江琉璃:“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着王妃昨日才离开丞相府,想问一下王妃知不知道江丞相的事情。”

“江北川?”江琉璃随手拈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他又干什么了?”

对于江琉璃直呼自己父亲大名这件事情,燕玖辰已经有所心理准备,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毕竟江琉璃同江北川不合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了。

但是蒲观海不知道啊。

他平日里龟缩在京郊别院,满脑子都是他的药方和复仇大计,哪里会去关心其他事情。

连之前燕玖辰在护国寺发生的事情都未曾耳闻。

这会听到江琉璃直呼江北川的名字,心中惊讶非常,忍不住侧头看向燕玖辰。

他们家王爷新娶的这位王妃不是丞相嫡女吗?怎么会直呼其父的大名的?难道是他记忆错乱了?

燕玖辰对蒲观海探究的眼神视而不见,对江琉璃点点头道:“江丞相那边确实有一点异常,今日本王派去寻人,正好撞见江丞相将十多年前伺候沈慧茹的人都带走了,本王有些疑惑,所以想来问一问王妃对这件事情是否有所耳闻。”

江琉璃愣了一下:“他把十多年前伺候沈慧茹的人都给带走了?”

燕玖辰点头:“似乎是在调查些什么。”

江琉璃只稍稍想了一下,便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来是这件事啊,那王爷不必劳心了,臣妾心里有数,看来江北川那边已经急了。”

可不得急吗。

绿帽子都不知戴了多少个了。

见江琉璃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燕玖辰瞬间想到之前下属与他汇报的事情。

看来他的下属所言非虚,江琉璃真的说了那些话。

而且如今看江琉璃的反应,她似乎还不是瞎说,是确有把握的。

只是不知江琉璃到底是为何才会得知这些。

难道天虚省的景元道长当真如此神算?江琉璃也当真继承了他的衣钵?

不过想象一下江北川如今的反应,燕玖辰也忍不住抿了下唇。

江琉璃说的没错。

江北川是该急了。

二人对视一眼,笑而不语。

现场只有蒲观海一人蒙在鼓里,不明所以:“江北川急什么?他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谁能告诉他一下啊!

江琉璃顿了一下,见燕玖辰似乎没有开口的打算,勉为其难解释了一下:“这位先生不必着急,江北川那边应该是急着调查他那几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说着,江琉璃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办法,现在她只要稍微代入一下江北川就觉得憋屈的慌。

给别人养了那么多年的小孩也就算了,他还如此疼爱。

这对将血脉和家族传承看得无比重要的江北川来说可是毁灭性的打击。

更别提他身后还有一个将孙子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的老夫人。

若是被她知道自己教养了这么多年的孙子不是亲生的,怕是第一个被气死的就是她。

啧啧。

该说不说,都是报应。

燕玖辰咳嗽一声。

江琉璃这幸灾乐祸的意味也太重了一些。

这里到底还有外人在呢。

还是收敛一些比较好。

江琉璃也发觉自己似乎有些忘形,她瞟了一眼蒲观海赶紧找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离开丞相府之前告知了江北川一声他那几个孩子不是他的血脉,如今他已经开始怀疑,自然要找当年伺候沈慧茹的人审讯一番,看她当年是不是真的红杏出墙了,不过说起来,王爷问这个是有什么事情吗?”

她还记得燕玖辰先前说他派人出府正好撞见江北川的人将人带走。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必定是燕玖辰派人在那盯着才能撞见。

蒲观海沉默。

王妃所说的江北川的那几个孩子必定不会包括她自己。

而且他记得王妃是江北川原配难产留下的,只有她一个。

江北川其他的几个孩儿都是继室所出。

所以王妃的意思是江北川被他的继妻戴绿帽子了,还戴了不止一顶?还不是这一年两年的事情。

毕竟江北川连十多年前伺候他继妻的人都带去问话了。

啧。

蒲观海忍不住端起面前的茶杯浅抿了一口。

怎么说呢。

有些出乎意料。

江北川堂堂丞相居然被这么一个内宅妇人耍得团团转。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蒲观海也扎扎实实地松了口气。

毕竟这可关系到他能不能找到杀害他师父的仇人。

只要不是他们的行动走漏了风声就行。

不过蒲观海还是有些好奇:“王妃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这种事情是多么大的羞辱。

也难怪江北川会急。

江琉璃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在蒲观海求知若渴的视线下将双眼皮理论又说了一遍。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再说一遍又如何。

蒲观海当场震惊:“还有这种说法的吗?为何蒲某从未听闻。”

江琉璃含糊道:“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便试探了江北川一番,谁知道他这么轻易就相信了。”

她可不想多费唇舌去解释这个理论。

毕竟这东西解释起来,八百遍都解释不清楚。

反正意思表达到了就够了。

想来蒲观海应该是能理解的。

蒲观海还在追问:“王妃可告知蒲某您是从哪里听来的吗?这种说法当真是闻所未闻,蒲某十分感兴趣。”

江琉璃语塞。

这大叔要不要这么刨根问底啊。

她还在犹豫找个什么理由回绝掉,就听见面前的燕玖辰道:“蒲先生不必心急,王妃是天虚省景元道长的弟子,她继承了道长的衣钵,这些咱们闻所未闻的事情,想来是道长告诉她的。”

江琉璃沉默了,蒲观海更惊讶了:“什么?王妃竟是景元道长的弟子?为何,为何蒲某从未听说?”

燕玖辰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道:“蒲先生日日呆在那别院之中,就算想知道也没地方听闻吧。”

蒲观海尴尬道:“这……王爷说的是,是蒲某疏忽了。”

燕玖辰摆摆手:“无事,蒲先生现在知道了也行了。”

蒲观海点点头,看向江琉璃的眼神带了几分羡慕:“景元道长他时隔多年,居然再次收徒,而且王妃看着年岁颇小,看来是关门弟子无疑了。”

燕玖辰也道:“是啊,谁人不知景元道长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别的人想见他一面都难,如今王妃竟然成了他座下弟子,当真是一大幸事。”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小嘴叭叭得起劲,只有江琉璃一人僵在原地。

果然。

撒了一个谎,要用很多个谎来圆。

燕玖辰八成是从她祖父那边听说来的。

现在好了。

又多了一个要圆谎的人。

哦不。

是多了两个。

这里还有一个蒲先生呢。

江琉璃默默叹气,开始后悔,那个时候外祖提起的时候是不是干脆一点否认了比较好。

现在好了。

这么多人都以为她是那景元道长的弟子。

现在那景元道长不在京中还好。

等哪天他老人家突然跑回来了,那不是直接就穿帮了吗!

现在一想还不如找个无人知晓的虚构老爷爷老奶奶当师父呢!

失策啊!

可是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也由不得她反悔。

不过该挣扎还是要挣扎一下的。

江琉璃微微一笑:“其实也不尽然,师父他只是教了我一点医术,至于收徒或者什么关门弟子之类的话,他老人家并未说过,王爷同蒲先生言重了。”

蒲观海摆摆手,一脸兴奋道:“那可不一定,景元道长都传授于您医术了,即便他未开口收徒,您也等同于他的弟子,而且蒲某的师父毒医当年也曾受教于景元道长,算起来,王妃同蒲某……”

蒲观海表情瞬间僵住。

对哦。

景元道长医毒双绝,他师父曾经在毒术方面请教过景元道长。

若王妃是景元道长的关门弟子,那这样算起来,岂不是比他还长一辈了?

蒲观海尴尬地看了一眼江琉璃。

坏事。

都怪他多嘴!

江琉璃也尴尬。

谁能想到蒲观海和她那未曾谋面的“师父”居然还有这层关系!

她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再这样下去,这个谎言迟早会被戳破的。

看来得尽快处理好一切,赶紧跑路了。

至少要在景元道长在京中出现以前就离开。

看来给自己解毒的事情得赶紧摆上日程了。

燕玖辰不知道江琉璃心中所想,他瞥了一眼蒲观海道:“怎么了,王妃比你长一辈又如何,难道你还想从王妃手上讨要见面礼不成?”

蒲观海干笑两声:“这哪能呢,王爷这不是在开蒲某的玩笑嘛!”

他从怀中摸出几个小瓷瓶推到江琉璃面前道:“虽说王妃比蒲某长一辈,但是蒲某到底年长,可惜这次出来的匆忙,没带什么好东西,这些东西就暂时送给王妃玩玩吧。”

江琉璃愣了一下。

她没想到还能从蒲观海手上拿东西。

她忍不住看向燕玖辰。

毕竟蒲观海是他的人,该不该收他的礼,还是看燕玖辰的脸色吧。

燕玖辰瞥了一眼江琉璃道:“既然是蒲先生的好意,那王妃便收着吧。”

江琉璃轻轻点头,取过瓷瓶看了一眼。

只见瓶身上写着痒痒粉。

江琉璃疑惑抬头。

蒲观海笑着解释道:“虽说蒲某擅毒,但是那种东西怎么能给王妃,太危险了,这是痒痒粉,撒人身上奇痒无比,用来防身最是不错,若想解痒,只需在热水中浸泡一刻钟便可,只是那一刻钟会格外难熬。”

燕玖辰瞟了一眼,语气轻飘:“这种好东西,怎么以前也不见你给本王送一些呢。”

蒲观海尴尬道:“这些都是蒲某平日做出来的玩的小玩意,没什么杀伤力,留给王妃防身倒是不错,王爷若是想要别的毒,等回了京郊别院,蒲某命人给王爷送过来便是。”

燕玖辰轻哼一声。

他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罢了。

江琉璃点点头。

这痒痒粉与其说是毒,还不如说是恶作剧专用。

不过蒲观海说的没错,用来防身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