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秋龙朝四周方向看了看,下午这个时间点没有村民在干农活。
这一大片苞米地估计再过七八天就可以收割,王二狗报复时间完全来得及。
看着地窖里头那片干燥的地面,马秋龙的脑海中闪过那样的画面:
四个痞子并排躺在那里,王二狗扯掉裤子,然后给他们嘴巴塞个那种开口器,各来点新鲜的农用肥料。
有点恶心,不过这四个家伙是罪有应得。
还有那个女痞子,竟然那样欺负二赖叔?
一个女的竟然当众脱裤朝别人脸上撒尿,太没素质了。
对二赖叔这样的成年男人来讲,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马秋龙转念一想,反而为这个女痞子担扰:王二狗这个年龄段,精力旺盛得很,到时肯定会重点照顾她的。
估计会先对她下手,心满意足后再报复另外三名男痞子。
而这个女痞子的取向和佐藤由美是一样的,被王二狗祸祸后,对她来讲应该算是一件好事情吧?
考虑到裴钱还在苞米地外等着,马秋龙屏住呼吸跳进地窖里。
接着大步跨到干燥的地面上,意念一起,直接闪进玉戒空间。
情况一切正常,娃娃鱼的叫唤声此起彼伏。
目光看向小龙虾池方向,渔网已经全破,里头有好多条块头大的娃娃鱼,继续在吃着。
渔网外头照样还围着很多娃娃鱼。
看来都不用自己动手拍死那些小龙虾,自然就解决了,不知道那些胡子鱼会不会也被娃娃鱼给干掉?
马秋龙将手里的面巾纸扔到单人床上,深呼吸了两口新鲜灵气后,目光看向躺在地面上的四名痞子。
三个男的身上所穿的衣服完完整整的,脸上的表情像是在熟睡当中。
而那个叫浪妹的女痞子,当时是在上大号时被自己突然打昏的,身上的衣服还保持着那种状态,春光外泄很严重。
躺在地上的姿势也很怪异,像只青蛙被翻过身子?
想到这个浪妹的那种取向不同,马秋龙有点好奇地蹲到她身边,随手检查了下:玛的,竟然是完好之身?
真是便宜王二狗了!
接下来马秋龙的动作很快,先是将四人的哑穴和听穴都点了,接着拿来捆绳子将他们的手脚都捆上。
为了防止他们用嘴巴来咬开绳索,特地将双手反绑在身后,打的是死结。
将这四个家伙转移出玉戒空间后,马秋龙呼吸了一下这地窖里的空气:霉味淡了点,对人的呼吸不会有什么影响。
看了眼躺在地上东倒西歪的四个痞子,大步一跨,直接跳出地窖,将石头板盖上,缝隙多留了点,让霉味继续扩散出来。
搞定这事情后,马秋龙拍了拍双手,加快脚步离开这里。
刚才忙活的全程算起来,也就是五分钟左右,和上个大号的时间相差不多。
让他感觉哭笑不得的是,坐到副驾驶座后,裴钱首先询问的是:“阿龙,那一包面巾纸,你都用了?”
“哦,忘记拿了。”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准得很离谱。
裴钱耸了耸鼻子:“阿龙,我感觉你行事怪怪的,刚才你肯定不是去上大号,但我不会问你为什么。”
这一点就很好。
不像杨蜜那样喜欢刨根问底。
马秋龙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朝她咧嘴一笑:“走吧,送我回村。”
“你不是要装病嘛,要不躺到后头去,到时候我把你抱起放到轮椅上。”裴钱启动了救护车建议道。
这装病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晚上的行动,是装给华国龙组的人看。
再想到上次在考古现场警戒人员手里拿着望远镜时,马秋龙直接打了车门,侧过头朝裴钱交代道:
“你车开慢点,直接开到村医家。”
“好的!”
让马秋龙感到意外的是,才钻进后车厢,王思琪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这都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她还想干啥?
于是接起来主动询问道:“思琪姐,有啥事情?”
“阿龙,听说你被相关部门的人给带走了?”王思琪的语气中透着关心。
“嗯,已经没事了,我很快就回村。”
“哦,那我就放心了,问你件事情,你得老老实实回答,否则我跟你没完。”
马秋龙知道她要问什么,随口回应道:“你问吧。”
“是不是你让杨康来勾引我的?”
“他可是大学生,长得也帅,文化水平比我高多了。”
这样说等于是侧面承认了下来。
电话那头的王思琪深呼吸了口:“那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马秋龙来个快刀斩乱麻:“思琪姐,杨康不知道你的想法,你们两人再约会几次,事情不就成了。”
“那这事情,你还和谁说过?”
“这种事情哪能乱讲,放心吧,就咱们三人知道。”
马秋龙接着补充道:“你们俩的事情我就当作不知道,等你有了之后,不要告诉杨康实情就行。”
王思琪停顿了有三秒左右,语气中带着点忧虑:
“阿龙,那杨康万一不能让我大肚肚呢? ”
这个问题根本就不存在,马秋龙直接回应道:“他若是不行的话,到时候你来找我。”
“那好,一个月之后就能知道结果,你说话得算数。”
“放心吧,就算杨康有那种毛病,我也可以给他治好的。”
王思琪“嗯”了一声:“最好是一步到位,他身体若是有那种毛病的话,我不要,得你来。”
语气中带着点不甘。
马秋龙也懒得多想:“思琪姐,你别想太多,杨康的身体很健康的。”
挂断电话,救护车也开到了村头位置。
在车辆往左拐的时候,马秋龙通过车后窗看到:王思琪正站在小卖部前,身上很难得穿上了件淡蓝色的连衣裙。
一阵轻风吹过,其长发随风飘扬,给人一种亭亭玉立的感觉。
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忧伤,和之前的乐观形象完全不同。
也不知道此时的她在想什么?
马秋龙莫名地对她起了同情之心:
春生哥常年在外不在家,她每天晚上独守空房,忍受着孤独和寂寞双重煎熬,确实是挺可怜的。
毕竟她才二十四岁,正是如花的年龄,与玉兰婶和陶碧浪她们是两回事。
最起码她们有儿女陪伴,而王思琪是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