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把杨康给吓得后背直冒冷汗,缩了缩脖子回应道:
“姐,昨晚我住在县城同学家里,没跟谁睡觉呀。”
杨蜜伸手就掐住了他的耳朵,语气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和你那个女朋友不能整得那么频繁,要注意节制。”
“去卫生间照镜子看看,脸色发黄,眼圈发黑,你再这么纵欢乱来,身体很快就会废掉的。”
杨康心里头松了一口气:原来姐姐是这么认为的。
心里头升起了暖意:姐姐首先是担心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说阿莲的事情,那就多补一补身子,下次不能让她看到黑眼圈。
省得她抓住一点,继而牵扯其他。
此时那辆皮卡车开到院门口停下,杨蜜也就松开了手,主动朝下车的人打招呼道:“你是老朱的朋友,阿宽吧!”
“是的是的,我刚才和阿龙打过电话了,您是他的媳妇吧?”
杨蜜轻点了下头,伸手摆个邀请进门的手势:“咱们进院吧,阿龙让你们先量一量院子,然后再谈房子设计的事情。”
“嗯,是得先量一量!”
阿宽带着他的伙计带着测绘工具进院之后,先是朝水井边的几人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他在前院看了几眼后,就跟着杨蜜朝后院走去,杨康随之跟上陪同。
而此时马秋龙已经给沈白浪搭脉完事,撤手后大声地提醒了句:
“蜜蜜,把后院的桃树林,以及大石头上方五十米的那些地方都算上,看看有没有两千平方!”
“知道了!”杨蜜头也不回地回应了句。
坐在马秋龙对面的张庭春,见他诊脉完事拿起了笔,语气讪讪地询问道:“阿龙,沈...她没有啥大毛病吧?”
“没啥事,和我预想中的一样,喝半年中药就可以了。”
给沈白浪治病的事情,父子俩人显然是聊过,见马秋龙语气轻松,张建华将屁股下的小凳子挪了挪:
“阿龙,白浪她喝上半个月中药,就不会再那么.....强烈吧!”
“是的!”
张庭春用拐杖敲了下儿子所坐的板凳,当着马秋龙和儿媳妇的面开口道:“建华,这半个月内,你们俩得分房睡。”
接着板起脸补充道:“确实熬不住的话,得经过我的批准,三天之内可以整一次。”
听到此话的马秋龙差点笑了出来,只能装着干咳来掩饰。
而本来就低着头的沈白浪,更是被羞得满脸通红,两只手不安地搓拧着裙角。
张建华也被他爹的霸道说法搞得尴尬不已。
伸手拍了拍额头回应道:“爹,咱们回家说就是了,这要是传出去,多丢人哪?”
“有什么可丢人的,村里现在谁不知道,再敲敲你的腰,是不是都发麻了?”
让马秋龙感觉无语的是。
张庭春说完这句话,拄着拐杖站起来,把刚才所说的话甩锅给自己:
“建华呀,这是阿龙昨晚跟我交代的,你们俩这半个月内必须得分床睡,最好是一次都别整,熬着!”
此时沈白浪微抬起头,细声细语地嘟喃了句:“那过半个月后呢?”
张庭春不知道如何回答,用求助的眼神看了马秋龙一眼后,拄着拐杖“笃笃笃”地朝院门口走去。
断了一条腿的他,再加上身体有点佝偻,让人觉得挺可怜的。
马秋龙侧过头认真在打量了下张建华,其脸色确实很差,惨白中透着点蜡黄。
他家本来就穷,平日里伙食一般般,被沈白浪这么一折腾,面相更显苍老。
这送佛送到西,帮人那就帮到底。
张建华若是不加强营养的话,半个月后,每天晚上只整一次的话,身体照样还是会吃不消。
最佳方案就是:尽快让沈白浪怀上身孕,消停一段时间,让他的身体养上一年。
于是一边写着配方,一边开口劝慰道:“白浪嫂,建华哥的身体太虚了,半个月后,还是三天一次比较合适。”
接着又朝张建华交代道:“这半个月内,你也得喝点中药汤剂补一补,把身体养好了,可以适当多整几次,以腰不酸麻为标准。”
“好的!”
听到此话的沈白浪深呼吸了一口之后抬起头。
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马秋龙,语气弱弱地说出了心里的担忧:“阿龙,那我喝完半年中药,会不会失去那种欲望?”
“不会,到时跟其他女人一样,合适时机就会自然起意。”
马秋龙接着又补充了句:“不过你的体质比较特殊,十五天后你可能会半天一起意,多多克制。”
沈白浪又把头低下去,过了有五秒后,语气嘤嘤:“建华的身体虚,那.....那我要是想了,让他用别的方式帮忙,应该不影响吧?”
马秋龙心里不由地暗叹了下:这样的话她也好意思讲出来?
脑海中闪过几种可能的画面,也不知道她想让张建华如何帮忙?
于是点头“嗯”了一声算是认同,接着将本子翻开一页,给张建华写起强效补肾益阳的中药配方。
这副配方里头有几味中药材比较贵,而且份量也多:鹿茸、麝香、阿胶。
初步估算的话,一副最起码得六百多块钱。
喝十天的话就是六千多块钱,以他家现在的经济情况,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肯定会心疼的。
于是将这两张中药配方撕下,递过去说道:“建华哥,你去冬升叔家直接拿药就是,他那里的药材齐全。”
“好的,我们现在就去拿药。”
张建华接过配方就要走,而沈白浪相对有礼貌一些。
她站起来后朝马秋龙弯腰来了个小鞠躬,语气中透着感激:“谢谢你阿龙。”
“都是村里人,你不用客气。”
“嗯,那十万块钱,我们会尽快还的。”沈白浪的语气中透着一股自信。
这也让马秋龙对她先入为主的看法有所改观:一个女人能把欠账的事情放在心里,说明家庭观念很强。
看来她嫁到桃花村,是正儿八经想和张建华好好地过日子。
至于需求强烈的事情,是体质特殊所致,她其实也是身不由己。
如同口渴难耐得要死,看到了一箱矿泉水,哪有不喝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