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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小武也道:“如今世人都想知道那个头牌长何模样,能叫两个男子为她打成那般。即便如今是白天,还是有好多人去往西市。”

“大家都去忙罢,此事听过就算。”颜芙凝淡声。

不管揍人的男子是否是某人,都与她无关。

抬眸看东三街,三连铺开了成衣铺,原先的茶铺开了玉器铺,几日后大抵可以开个打铁铺。

再加成文楼,店肆还是不够多。

关着门的铺面委实剩下太多,照如今开店的速度,不知何年才能全都开门营业。

念及此,颜芙凝侧头与刘松道:“叔,我准备招一批有一技之长的人,来当掌柜。今日让成文哥帮忙写些招聘单子,去街上张贴。”

“是个好主意,不知闺女设想的月钱是多少?”

“依照本事高低,薪酬是利润的一至两成不等,若做得好,有奖励。”

刘松颔首,看向自己儿子:“会写招聘告示么?秀才考不上,别说不会写。”

刘成文连忙道:“会会会。”

“东家,打铁铺各项所需已经备好,您看何日开业?”童成过来。

颜芙凝沉吟片刻,道:“我想过了,打铁铺的利润到底低些。京城城内,很少人会来寻你打制农具,大都应该是匕首刀剑之类。这些做得好,自然也赚钱。但我知晓童掌柜的手艺,你的本事若能打制金银首饰,那咱们的利润就高了。”

“金银首饰,那成本该多高啊。”童成颇为局促,“我还想着如何帮东家省成本。”

“成本该省则省,该用则用。”颜芙凝淡笑,“京城多达官贵人,不缺钱,倘若咱们的首饰新颖又好看,生意应该不会少。”

刘松眼眸一亮:“闺女若开金银楼,可得把叔算进去啊。”

这番对话听得杨树杨玉堂父子几番想开口,却不好意思插嘴。

颜芙凝含笑看向他们:“金银与玉器宝石结合在一起,首饰造型会更出彩。市面上金镶玉,宝石点缀,已然很多。咱们在纹饰上多做创新,如此更能吸引客人。杨掌柜,在金银楼构建方面,你们也得出力。”

杨树与杨玉堂对视一眼,还是郑氏先开了口:“小姐,那月钱方面?”

杨玉堂拉了妻子一把:“谈什么钱,那是小姐看中我们的手艺。”

“手艺看中,钱更得谈。”颜芙凝微微而笑,“杨掌柜与童掌柜如今拿的都是两成利润,倘若金银楼真开起来,自然会给你们额外的利润。”

郑氏喜道:“金银首饰的利润可高了,即便拿个百中之一,数钱都能数到手软。”

她说的,也是在场之人心里想的。

“金银楼铺面要大,起码得两三个铺面合起来,装修方面也得跟进。”

颜芙凝抬手,众人去到成文楼内相商。

--

此刻的丞相府,蔡家。

蔡慕诗足不出府,已有几日。

原因无他,一是父亲当着皇帝的面曾说要她反思一个月,二是如今外头流言四起。

她能避则避。

虽说她没出门,但帮她办事的人却不少。

丫鬟领着个中年男子过来:“小姐,这是傅家杂役。”

傅家杂役点头哈腰道:“禀蔡小姐,大前天颜二小姐来了傅家,傅大人让她滚,还骂她不知避嫌,颜二小姐是哭着跑出傅家的。”

闻言,蔡慕诗高兴道:“当真?”

“千真万确,我就在傅大人书房外头干杂活,听得真切。”

蔡慕诗抬了抬手,丢下几块碎银子:“赏你的。”

“多谢蔡小姐!”中年男子弯腰去捡。

待傅家杂役走后,丫鬟又领进来一个婆子。

“小姐,这是傅家的粗使婆子。”

蔡慕诗问她:“你家少夫人可有回府?”

粗使婆子躬身道:“傅大人说了往后再也不能称呼颜二小姐为少夫人,如今府上谁都不能提及,谁敢提,傅大人便跟谁急。”

蔡慕诗满意地颔了颔首,丢了几颗碎银子到地上。

婆子兴高采烈地捡起,千恩万谢地离开。

丫鬟道:“傅家管家还等着,小姐还见么?”

“见。”

不多时,丫鬟领着余良到了蔡慕诗跟前。

蔡慕诗直接道:“新科状元府中的下人全是内务府安排的,而余管家之所以能当傅家的管家,还是我父亲当初的一句话。”

言外之意,一句话能令他当上一府管家,也能一句话令他一无所有。

内务府代表着皇帝,等闲官员对于上头派下的人,只能用着,很少敢随意辞退的。

余良垂首不语。

蔡慕诗又道:“当初花红进府,多亏了管家,如今花红不能帮我做事,只能劳烦余管家。”

余良这才开口:“我家公子与颜二小姐如今彻底决裂,不知蔡小姐想知道什么?”

蔡慕诗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笑着问:“傅辞翊可知你是我父亲提携上来的?”

余良摇首:“我隐藏得深,没被怀疑过。”

“很好,往后有何消息及时来告知与我。”蔡慕诗挥手。

余良称是离开。

一刻钟后,蔡慕诗吩咐贴身丫鬟:“打手召回罢。”

原想着颜芙凝若还与傅辞翊藕断丝连,她就要毁其容貌。

如今既知晓他们彻底断绝了来往,再加颜芙凝即将成为郡王妃,那她就随她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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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良从蔡家回到傅府,躲在自己房中苦思冥想了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去到傅辞翊跟前,扑通跪下。

傅辞翊淡漠睨他一眼:“何事?”

余良垂首坦诚:“老奴是上头派到公子身旁的人,但也是因蔡相一句话才当了管家的人。”

“老奴来到公子身旁,从未做过对不起公子的事。花红一事,确实是老奴选人不淑。”

“今日老奴去过蔡家,蔡小姐打听公子与颜二小姐的关系,老奴说你们彻底决裂,请公子责罚!”

说着磕下头去,老实又道:“府上除了老奴之外,其余下人或多或少全都是旁人眼线。”

“今日老奴说这些,希望自己良心过得去,也恳求公子辞了老奴。”

傅辞翊淡声:“我知道。”

余良惊愕:“公子为何不早辞了我们这些下人?”

“避免打草惊蛇。”傅辞翊嗓音很淡,“你若还想跟着我,忘了自己是内务府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