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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压着,这才不至于当着皇帝与太后的面吐出来。

屋外,小夫妻愈走愈远。

颜芙凝挽着傅辞翊的胳膊,虽说踩在雪地上,脚步却异常轻快。

到了自家车上,她长长吐了口气:“幸亏夫君陪我来,否则我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家。”

傅辞翊道:“我若不陪你来,指不定太后将你软禁,把你赐给龙池安了。”

颜芙凝闻言震惊:“太后能做这样的事?”

“她什么身份,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太后是皇帝生母,皇帝与晋王虽然是兄弟,应当不是一母同胞,对吧?”

傅辞翊颔了颔首,命驾车的傅江行车稳当些,与她道:“那个人的生母是太妃,如今就住在晋王府中。”

“怪不得太后瞧见你,不悦。”

“主因你是我的妻,与龙池安无关,她才不悦。”他纠正她。

“喂,你方才干嘛说我们在备孕,我猜大抵是为了气龙池安,可你也没跟我商议,弄得我都震惊了。”

男子低笑出声,眸子星光熠熠:“我们难道没在备孕?”

“我们何时备孕了?”

她怎么不知道?

“娘子忘了,今夜为夫得深刻知晓如何不配?如此就是在准备。”

颜芙凝的心顿时跳得厉害,后知后觉地道:“傅辞翊,我怎么觉着你在温水煮青蛙,我就是那只青蛙。”

“别说那么惨,我怎么可能煮了你?”男子浅笑,“总要让你慢慢不怕我的。”

他若是禽兽,早把她给吃干抹净了。

颜芙凝掀开车帘看外头雪景,不理他了。

傅辞翊抓了她的手,一根根手指细细把玩:“夫妻之事,天经地义……”

生怕他再说些惊人之语,颜芙凝猛地转头捂住了他的嘴:“傅江耳力好,他都听着呢。”

“少夫人,属下没听。”傅江扭头朝内喊。

颜芙凝的小脸立时红了。

傅辞翊低低笑出声,拿过她的胳膊,轻轻卷起她的衣袖,露出白皙的小手臂。

上头的守宫砂鲜亮惹眼。

他亲了亲:“好看,舍不得消了去。”

“那就不消。”颜芙凝缩回手。

甫一搁下衣袖,就被他压在了软垫上。

温热的吻落下,将她嗓子间溢出的娇吟全吞了下去。

吻从她的唇瓣往下,流连在她颈子上,又往下落,亲得她衣衫不整。

车速很缓,如此躺着,颜芙凝直觉晕头转向。

呼吸急促紊乱,她着急想要坐起,被他一把搂抱在他的大腿上。

他往她心口亲来……

颜芙凝使劲推他:“喂,这可是在车上。”

哪里想到男子低沉道:“我无用,龙池安如此,我无计可施,唯一能做的只是陪你进宫。”

听他这么一说,颜芙凝捧住了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亲:“夫君最有用了。”

“娘子嘴甜,还想亲。”

他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加深了吻。

车子停到傅家门口,颜芙凝在车厢内整理好久,这才得以出去。

刚出车厢门,傅辞翊便用大氅将她罩住,整个人横抱起,一路进府,直奔主院。

大氅下的颜芙凝不明所以:“怎么了?”

“没怎么。”

他只是不想旁人瞧见一脸娇颜的她。

到了卧房,颜芙凝这才得以从他身上下来,在梳妆镜中一瞧自个,面上潮红,发丝凌乱,衣裳皱巴巴,领口还露着一抹小衣。

她分明整理得很妥当了……

没好气地剜了始作俑者一眼,正要责备,门外传来李嬷嬷的声音。

“少夫人,夫人唤您去一趟。”

“好,我更衣后便去。”

“那老奴先过去了。”

“嗯。”颜芙凝应了一声,坐到梳妆台前,重新梳妆。

待她换了一套衣裙,准备在傅辞翊的陪同下出主院时,庞高卓行来。

“辞翊,听说你寻我有事?”庞高卓转眸看向颜芙凝,颔了颔首,算作打招呼。

颜芙凝亦颔首,与傅辞翊道:“我自个去娘那。”

傅辞翊道:“我去前院书房,你去寻娘。”

三人缓步而行。

半道分开。

颜芙凝在彩玉的陪同下,进了婉娘的院子。

婉娘听闻熟悉的脚步声,自昨夜开始的复杂心绪这才缓和不少:“芙凝回来了?”

“是的,娘。”

颜芙凝快走几步,拉住婆母的手,双双坐下。

“为娘心里烦闷,想与你说说话。”

“娘,您说,我听着。”

婉娘叹息:“真要说了,为娘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龙奕,我是真不记得他了。虽说瞧不见他,但他一出现,我这颗心就拎起,七上八下地烦得很。”

“娘,或许你恢复记忆了,当年的事记起来后,会好许多。这几日我与夫君每日都在寻找法子,希望早些寻到解决的办法。”

“好孩子。”婉娘拉过她的手,亲切笑道,“辞翊的心里只一个你,与他爹完全不同。”

她虽说不记得了,但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晋王身旁多的是美人。

美人多,生的孩子也多。

幸好辞翊不像他。

颜芙凝面上露出羞涩的笑意:“夫君他说喜欢我,前几日跟我表白了。”

“表白得真够晚的。”婉娘笑了,“他呀,很多事情都搁在心里,就是不说。我是他娘,早清楚他喜欢你。”

颜芙凝抿了抿唇:“夫君很早就喜欢我吗?”

他分明说的是最近才开始喜欢的。

还说是因龙池安做了什么,他才看清自己的心。

婉娘温柔道:“你还记得那只珠钗么?木匣子装的,宝蓝色点翠的珠花,有珍珠流苏的。”

“记得,娘送给我的,我可喜欢了。”

“那是辞翊送的,他自个不好意思送,又怕你不收,这才托我以我的名义相送。”婉娘摸摸儿媳的小脸,“辞翊他自幼记着自己的身份,因此极好面子,心思也深。”

“竟是如此。”颜芙凝紧紧咬住了唇瓣。

此刻,前院书房。

庞高卓见傅辞翊良久不语,终于憋不住:“你把我寻来究竟所为何事?”

傅辞翊这才问:“你说人对人的惧意如何消除?”

“有人怕你,你想让对方不怕你?”

“嗯。”

“我不知道。”庞高卓摇首,“你这人的确挺让人害怕的。”

傅辞翊蹙眉:“那如何哄女子高兴?”

“你有娘子,你问我?”庞高卓唇角一抽,“你这家伙存心笑话我没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