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傅红雪突然打电话来干嘛?
难道东湖别墅那边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刘凡顿了下,立刻接通了电话,“怎么了?”
“先生,那条狗来了。”
“哦?你说的是老十一?”
“嗯。是他。”电话里傅红雪回应,继续说着,“人,被抓住了。等您回来听候发落!您什么时候回?”
“人给我看好了。我马上就回去!”
“好!”
“啪嗒!”电话挂断,刘凡脸上浮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狗抓住了,
加上狗生肖,手里一共有猴,羊,猪和鸡五把钥匙了,
离十二把钥匙只差七把了,真是太好了。
“凡哥哥,怎么了?谁的电话?难不成是梦薇,又或者是双儿姐姐?”见刘凡听完电话后不出声,上官浅儿好奇的问了句。
“不是她们打的。是我一个朋友。”摇摇头,刘凡解释着,“有公事要处理,我得走了!”
“这么快啊?”上官浅儿还想刘凡多陪陪她一会呢。
“嗯。该走了!”刘凡点点头。
“噢。这样么——”上官浅儿虽然很想说声让刘凡多待一会,再陪她聊聊天,至少过一个晚上,等明天天亮再走也不迟,
可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脸上的酒窝再次重现,道,“能最后抱我一次吗?”
“当然可以!”
刘凡没有拒绝,把上官浅儿抱住了。
可上官浅儿却趁此机会紧紧地把刘凡抱住。
因为她知道这一次分开,
下一次再想相见,又不知该到什么时候去了。
她只想尽可能的感受感受刘凡身上的男人味,还有他那结实,又熟悉的胸膛。
因为那里记录着她和刘凡曾经在一块最开心的岁月。
足足十分钟后,上官浅儿才肯松手。
看了看刘凡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庞,她亲自给刘凡整了整衣领,“一路顺风!”
“谢谢!”刘凡说完,朝监狱长招招手。
“狱王,你又要走了?”监狱长小跑过来。
“嗯。有公事要办。”刘凡指着上官浅儿,“多找几个人指点上官姑娘!”
“狱王放心,我会的!”监狱长承诺,“下次什么时候再回?我俩很久没一起喝酒了,一块喝几壶呗!”
“暂时不知。下次回来一定找你喝!”刘凡拍了拍监狱长的肩膀几下,“上官姑娘就拜托你了!”
“嗯。放心吧!恭送狱王!”
“恭送狱王!”
“恭送狱王!”
……
一刹那,角斗场内所有的重刑犯都纷纷高喊。
刘凡冲上官浅儿微微一笑,他朝白胡子老头方向深深鞠了个躬,“师父,公务繁忙,我就不去给您亲自道别了。下次再来看您。再见了!”
话落,刘凡一步一步的朝角斗场外走去。
“狱王。我送送你吧!”监狱长提议。
“不用了。留步!我一个人走就行!”刘凡拒绝后,加快了脚步,他的背影越来越淡越来越淡,很快就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上官姑娘,你怎么不送送他?”监狱长有些疑惑。
“因为我不想让他牵挂!”上官浅儿看着早已没有了背影的方位说。
“唉!!!”监狱长听懂了。
爱情啊,有时候真的让人很无奈的。
“走吧,我带你去见见狱主!”片刻后,监狱长开口。
“狱主?”上官浅儿一楞,“您不是吗?”
“我当然不是!”监狱长瞄了瞄某个方位,“这里真正的主人是狱王的师父!”
“谁?凡哥哥的师……师父?”闻言,上官浅儿眼睛放光。
“嗯。你想见吗?”监狱长点点头,问。
“想。当然想啦。快,快带我去见他!”上官浅儿喜出望外。
能够教出像刘凡那样的盖世奇才的老人,绝对不是凡人。
现在能有机会相见,上官浅儿岂能错过。
“嗯,跟我来!”
与此同时,
监狱某处,
隔着无尽空间看着离去的刘凡背影,
白胡子老头摇摇头,“你小子,比我老人家多情啊。也罢。谁叫你是我老人家的徒弟呢。这次的情债,我老人家就替你擦干净了吧!”
……
汉市,东湖别墅。
此刻别墅院子里十分热闹。
不仅刘家全家人都齐聚一堂,还挤满了很多别墅里的邻居。
邻居们都齐刷刷的盯着院子中间一个男子议论纷纷。
“我的天,他到底是人吗?长的好像狗啊!”
“不会是整容了吧?”
“扯淡。整成什么不好,偏偏整成狗样,脑子有病吧?要是你,你会整成狗吗?”
“我有病吧?我真要整,也要整成华仔那样的!”
“你看你看,你都不整了,他怎么可能会整成狗?”
“那他怎么和狗很像呢?”
“我猜——他在他妈妈肚子里时,基因可能产生异变了。”
“基因异变?嗯。有道理。哪吒当年从他妈肚子里落出来时还是个大球呢。”
“可怜啊。基因突变成什么不好,居然变成了狗样。偏偏还是个喜欢偷东西的狗东西,用老话叫做什么来的?”
“鸡鸣狗盗之辈!”
“对,就是鸡鸣狗盗之辈啊。我算是开了眼了!”
“谁说不是呢?”
……
听着周围业主们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长得像狗样的男子气得整张脸都黑了,勃然大怒,
“都给老子闭嘴。老子是人,不是狗,更不是鸡鸣狗盗之辈。你们要是再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吃了你们!”
“听听,大伙都听听,他要吃了我们。不是狗是什么?”
“对,太狗了!不是人啊!”
“金火,我看干脆报警吧,让警察把他抓去好好管教管教。省的吓着了社会上的小朋友!”
“对,报警吧!让法官判他十年八年的,吃点牢狱之苦,他就老实了!”
“对,鸡鸣狗盗之辈就该吃牢饭!”
“吃牢饭!”
“让狗吃牢饭!”
“让狗吃牢饭!”
“……”
……
一刹那,业主们纷纷嚷嚷。
刘金火头都快炸了。
被绑架的男子听后,气得双目欲裂,忍无可忍——
“哗!”
骤然,他一脚撑裂了脚上的绳子,腾地站起,
张大了嘴,露出了狰狞的牙齿,冲最前面的一排业主们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