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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生性冷淡的摄政王∨痴傻美貌王妃 103

看着淮安国和使者气得满脸通红,浑身发抖。

云悠冉再次道:“快回去吧!有宴长霄在,你们淮安国灭不了。”

太子简直忍无可忍无须再忍,阴狠的看向声音发源处:“呵!仙君,本太子看见的只是一个缩头乌龟。

藏头露尾,躲躲藏藏,是见不得人吧!”

云悠冉不接他茬:“趁本仙君没生气时,你赶紧走,真等本仙君生气了,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别到时你被困在此处,吃力不讨好,为他人做嫁衣。

这太子之位可是皇室子弟们趋之若鹜的东西。”

太子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满脸愤怒道:“刚才你说宴长霄是淮安国的一线生机,什么意思?”

“哦!意思就是,这次如果没有宴长霄,你们淮安国会在此次的疫病中亡国。

淮安国会成为一个没有怪物,也没活人的国家。”

“凭什么淮安国生机的是他?”

“凭他是天道投放在此处的帝王。

你们与天道作对,害了他亲自挑选的帝王,你们不亡国,谁亡国。

这次的疫病就是一个警告,天道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不然怎么好好的,为什么人生病后会变成吸血吃肉的怪物?

你想一想,怪物见到人就咬,就要喝血吃肉。

被咬的人又陆续变成怪物。

怪物的增多,就导致活人的减少,最后的结果就是,淮安国变成一个没有活人的国家,处处是怪物。

而怪物喝不到新鲜的血液,会化作血水。

人变成怪物,又化成血水,可想而知,不用猜想,淮安国的下场就是从此消失灭国。”

使者气愤道:“你不必如此恐吓人心,挑拨离间。

我们太子殿下英明神武,就这几句话,就想蛊惑我们英明神武的太子,真是丑人多作怪。”

原本为了万能药,他一直客客气气,忍气吞声,可这仙君说话也着实太气人了。

仿佛不把人气的吐血三升,她就不甘心似的。

“本仙君挑拨离间,说的好像淮安国是一个香饽饽似的

就因为你们人品太差,老天爷才不想眷顾你们。

人啊!还得多往自己身上找原因,不要总是盯着人家。

那嫉妒又刻薄的嘴脸,让人看着着实可笑,丑态毕露。

哎!既然你们不想走,本仙君就大发慈悲的成全你们。”

话音刚落,她精神异能一扫,仿佛一道风吹过。

淮安国两个使者和太子就如同一道风筝,飞了出去。

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劲风搞得一脸懵逼。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场景一变,他们就站在了大殿外,台阶下。

三人站稳后,抬头,入眼的就是高高的台阶,目测最少十阶以上。

太子气的想大声怒骂,可刚想张口,唇瓣就像是被缝住,无法开口。

想动不能动,双腿犹如被狠狠钉在原地。

两个使者也气得倒仰,这都什么情况啊?

他们怎么无法动弹了。

难道传说中的那个惩罚是真的,不是在糊弄人!

把人解决后,云悠冉就走了。

这三人,就多留几日吧!这样也能为宴长霄他们争取些时间。

少了一个太子掺和,事情会变的简单许多。

就这样,淮安国太子和两个使者,生生在宫内站了五六日。

当手脚能动那一刻,三人差点就热泪盈眶。

太丢人了,从未如此丢人过。

也从未受过这等罪。

这种惩罚,身上不疼也没有伤痕,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全身上下屎尿味儿,每日还要被前来上朝的朝臣们打量,像是在打量货物,或是看跳梁小丑。

有苦难言,真是丢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他们能活动后,急忙给皇帝道别,就带着人走了。

那速度极快,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跑得屁滚尿流。

太子之所以不再纠缠,慌慌张张回国。

是因为他把云悠冉的话听进耳朵里了。

宴长霄是天道亲自挑选的帝王,那么他和父皇不管谁做皇帝都坐不稳皇位,守不住江山。

与其看着淮安国毁掉,变成一个无一活人的国家,那他何不如投奔宴长霄。

与其等国破家亡后他变成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平民,倒不如投奔他,做个王爷。

只要自己安分守己,荣华富贵就不会远离。

在国破家亡之间,他选择放下自己的野心。

有野心没错,可前提是他得守得住。

没有本事守住,那还不如平平淡淡。

那仙君说的没错,他们区区一个凡人,竟敢挑衅天道,简直是不知所谓,活得不耐烦了。

这场前所未有的奇怪疫病,就是最好的证明。

宴长霄和萧衡到了淮安国,直接去找了太傅。

曾经,太傅就经常提醒他,让他防备些宴长华,可他没把太傅的话听进耳朵里。

如今,他后悔不迭,想怒骂自己愚蠢。

想想也是,从出生起,他就众星捧月,父皇疼爱,兄弟和睦,从未受过挫折。

哪会想到,一向与自己和睦,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会算计自己。

以至于,继位后,被他几句哄骗,就着了道。

被算计囚禁后,看着自己的母后与弟弟,他愤怒,他悔恨,不过这些不甘的情绪不是对他人,而愤怒自己的愚蠢,悔恨自己不听太傅的话。

愚蠢的信任宴长华,没看出母后的异常。

原以为母后与弟弟是真心待他,谁想,他们都只是想要夺走自己身份和地位。

让他不理解的是,明明他也是母后的孩子,她却帮着弟弟谋害自己。

弟弟想要谋害他,夺他皇位,他能理解。

毕竟身在皇家,就没有哪一位皇子是不渴望那个位置的。

可唯独最让人不解的是母后,自己的亲生母亲。

到底是他哪里做得不好,让他宁愿帮着小儿子残害自己。

太傅再次见到宴长霄时,以为是见到鬼了。

满脸惊慌,说话都不利索了:“陛……陛下,你……你……”

话没说完,两眼一闭,被吓晕了。

因为忧心疫病,加上年纪大了,他不慎感染了风寒。

再见到已经死了十一年的皇帝,心里一下子承受不住,才晕厥了。

现在的淮安国,真是一团乱,街道上满是游荡的怪物,无一活人敢活动在外间,纷纷躲进家中。

谁都害怕被怪物抓去喝血吃肉。

家中一旦发现谁被感染,也顾不上是兄弟姐妹还是父母,统统扔出门去。

只要不被咬,空气传播速度慢些,在人没变成怪物时,及时把人给扔了,家中就还可安生。

虽然心中不舍,可为了还好好活着的人,他们不得不做出选择,不得不舍弃。

因为不能因为一个人而害了全家。

两害相较,则取其轻。

宴长霄无奈一笑,在太傅人中掐了一下,他才悠悠转醒。

睁开眼眸,再次看见宴长霄放大的脸,再次翻白眼。

宴长霄即时摇晃他:“太傅,太傅。”

被用力摇晃着身子,太傅勉强压制住要晕厥的冲动。

他艰难的开口道:“陛下,您是不是还有什么遗愿?您说出来,老臣一定竭尽全力替你完成。”

“太傅,朕一个大活人,哪有什么遗愿。

太傅,朕还活着,没死。”

“什么?”听见这句话,太傅睁大眼眸,才拿正眼看向他。

宴长霄拿起他的手,紧紧握住,让他感受到自己身上活人的气息:“太傅。”

“哇——”突然,太傅哇的一声哭嚎出来。

“陛下,老臣的陛下,这是怎么回事啊?

呜呜呜呜!!”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哭得肝肠寸断,撕心裂肺。

一如当年他恍然听见皇帝驾崩时的心情。

那样的伤心,那样的凄凉,那样的心碎。

等他发泄够,哭够了,宴长霄才掏出帕子,给他轻轻拭泪。

“陛下,您给老臣说说,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那时,突然之间,就传来皇帝驾崩的消息,打得人猝不及防。

他根本就不愿意相信,可待他看见尸身后,他不得不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想到当年的事,宴长霄笑了笑。

“当年,朕太自负,没听太傅的话防备宴长华,被他以家人团聚之名骗入太后宫中,与他们一起吃团圆饭。

用过晚膳后,朕觉得头晕目眩,就坐不住晕倒了。

再醒来时,朕就在一个暗室里。

起初,朕不知晓什么情况,在几日后,太后和宴长华就带着一个与朕一模一样的人进入密室,朕才明白过来,自己被太后和宴长华算计了。

但是那时他们防止朕逃跑,给朕用了软筋散。

朕就一直被困在密室里,直到半年后,一日,宴长华突然带着好几个侍卫,急匆匆进入密室把朕转移了位置。

朕被带到外面后,趁他们不防,就试图逃跑。

可他们人多势众,朕根本跑不掉,最后被抓回。

他们气愤恼怒,就把朕一身武力给废了。

后面两个月后里,朕身体好了一些后,再次逃跑。

这次逃跑,朕确实逃脱了,但是一直被追杀,朕没敢回都城,就往边关逃跑,想找吉安大将军求助。

可朕才逃到边关,就被宴长华的人追上。

没有武力的朕,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无法与他们抗衡。

最后朕负伤,被逼进山林里,又倒霉的遇见断崖。

朕不甘心,想求一线生机,就从断崖跳了下去。

没想到断崖下是一条河,等朕再清醒过来时,就出现在顺武国,还瘸了一条腿,浑身伤痕累累。

朕被打击到,放弃了回来的机会,就躲在顺武国京城外,与一堆乞丐扎堆,苟且偷生了十一年。”

听见他这些不堪的过往,太傅满脸泪痕。

懊恼自己既然没发现,他们的陛下早就被替换了。

宴长霄道:“太傅,当年那八个月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从他在顺武国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腿断了,又遭亲人背叛,就没再过问过淮安国的事,因此对于那一年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太傅叹了一口气,娓娓道来:“当年,老臣突然之间,发现陛下变迟钝了,没有了以往的敏锐,老臣没有多想,还以为陛下是因为压力山大,没休息好,才表现出那样的反应。

可是后来,陛下与老臣的关系逐渐变得疏离,只因老臣经常在陛下跟前提醒,让他防备宴长华。

后来一次,老臣再次提醒,就被陛下狠狠的斥责,责罚三个月俸禄的同时,还没禁足三个月。

老臣也生气,禁足期间,对于陛下的事情一概没有过问。

可令老臣没想到的是,老臣离解禁只差几日,就听见了皇宫敲响丧钟。

听着丧钟的声响,猜测到陛下可能驾崩,一时急火攻心,接受不了这个消息,老臣就晕倒了。

醒来时,蒋柏盛告诉老臣,陛下已经驾崩。

老臣追问是这么一回事,蒋柏盛告诉老臣,那夜里,陛下突然突发急症,太医院所有御医束手无策。

陛下召见了几位朝廷重臣,当着众人的面,把换位传给了宴长华。

才刚把诏书拟好,陛下就驾崩了。

老臣实在不相信这个事实,禁足解禁,刚好是停尸净身的时间,就亲自进宫查看。

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人不光面容与陛下相似,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也一模一样。

亲眼所证,老臣这才接受了陛下驾崩的事实。

后来几年里,再朝堂上,皇帝越来越容不下老臣,可他又担心老臣身后的门生,心中郁闷无法发泄,经常暗中安排人给老臣使些小打小闹的绊子。

次数多了,老臣实在忍无可忍,就辞官了,在家里闲置起来。

老臣之所以辞官,也不全是因为那些小打小闹的绊子,而皇帝生性多疑,肚量小,又没有一国帝王的谋略与才干,就怕他妒忌老臣,给蒋府穿小鞋,为了蒋府一家老小,老臣这才痛下决心辞官。

也正因为老臣辞了官职,闲置在家,蒋柏盛官职不高,又没权利,蒋府才安安稳稳度日。”

宴长霄泪眼朦胧,感同身受,两人都是无辜的受害者。

就因为宴长华的野心,两人深受其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