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榷有些紧张地看着月欢欢。
他有点怕。
听说会疼。
月欢欢看出了他的害怕,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唇角。
“别怕,你是本王的正夫。”
正经正夫自然和其他人不一样。
徐清风学了一天规矩,早就累的睡着了,也没心思想月欢欢娶继夫的事。
云若锌知道自己是侧夫,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所以对着月亮看了看,就去睡觉了。
他并没有怀孕,所以要再接再厉。
而住在别院的赵如玉,心里就比较忐忑了。
他不知道王爷的继夫进门了,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所以有点睡不着。
月欢欢可不在乎他们想什么,她如今正在跟南宫榷过洞房花烛夜呢。
南宫榷养的娇贵,一捏就是一道红印子。
加上他年纪小,所以她对他温柔极了,远不像是对对待徐清风那样,霸王硬上弓。
她直接把人给亲迷糊了,然后温柔的占有了他。
哪怕她再怎么温柔,南宫榷还是哭了出来……
门外,纪彩儿拿着笔,认真的记录着。
…
…
点点红梅坠落于白帕之上。
南宫榷手臂上的守宫砂也在缓缓消失。
尽管月欢欢很克制,但南宫榷还是晕了过去。
见人晕了,月欢欢不由叹气。
女尊男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弱了,不抗造。
她搂着南宫榷睡着了。
因为她要娶夫,所以她母皇给她放了三天的假,这三天她不用去上朝了。
月欢欢一觉睡到天亮,一睁眼,就看到了怀里的南宫榷,不由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南宫榷皱皱眉,睁开了眼睛,看到外面天都亮了,顿时惊慌了起来。
“王爷,天亮了。”
月欢欢嗯了一声:“没事,咱们三天后才会去宫里敬茶呢。”
“不是,我是正夫,还要等妻主你的侧夫请安呢……”
月欢欢依旧淡定:“没事,让他们等着,王府里除了我,你就是最大的那个,整个王府都归你管,你就是他们的规矩。”
尽管听到月欢欢这么说,南宫榷觉得心里很甜,但还是催着她起床了。
月欢欢掀开被子,坦然自若的下了床,披着件外袍去浴房了。
南宫榷红着脸,有些腿软的下了床,跟着也进了浴房。
“妻主,我伺候您……”
南宫榷有些羞涩的叫着妻主两个字。
月欢欢应了,就拉过了南宫榷。
在浴房里呆了一个时辰,月欢欢才抱着南宫榷出来了。
南宫榷越发腿软了。
他强撑着收拾好自己,穿了正室才能穿的红色衣袍,挽着月欢欢的手臂,去了正堂。
正堂里,云若锌和徐清风早就等着呢,等了快两个时辰了。
月欢欢见南宫榷实在腿软的走不动路,干脆伸手揽着他的细腰,把他带进了正堂,坐了下来。
云若锌第一个过去请安,给南宫榷敬茶。
南宫榷接过去略微沾了沾嘴,就放下了茶杯,然后给了云若锌见面礼,是一对碧玉簪子。
云若锌敬完茶,就是徐清风了。
他学了两个月规矩,再也没有从前的嚣张了,老老实实的给南宫榷敬茶,得到了一本男德。
月欢欢见他们都见过礼了,就让他们下去了。
月独酌作为王府的世女,自然也是要给南宫榷行礼的。
这是她的继父,也是她的姨父。
她已经九岁了,也知道母亲能为她父亲守孝三年,已经很好了,所以并不排斥她再娶。
何况,不管母亲娶多少个,她才是王府的世女,日后是要继承王府的。
南宫榷同样给了月独酌丰厚的见面礼,又目送她下去。
等只剩下两人时,南宫榷就腰酸的坐不住了。
月欢欢见此,不由笑道:“阿榷需要多多锻炼才行。”
南宫榷瞪了她一眼。
他这样,是谁害的?
“好了,别生气,府里的账本,我明儿让纪彩儿送过来,今儿你累了。”
说着,就一个公主抱,把他抱回房了。
南宫榷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就红着脸缩在了她的怀里。
月欢欢的娘曾说过,正夫是用来疼的,侧夫就是用来睡的,上不得台面的就是用来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