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女子慕强。
拓拔族凡是单身的女子,此刻都站了出来,一个个手持木锤木棒木棍,浑身肌肉隆起,准备将陆午收入房中。
蛮族人的规矩,女子若是钟意男子,则偷偷将其打晕拖入房中,便可!
有身高八尺余,浑身肌肉高隆,脸蛋圆圆的可爱女孩,开口道:“陆小哥虽然体格不行,但我听闻方士达到交炼境界,便能调动肉身活性,枯肉重生都能做到,改变自身体格,做那方面应该不成问题!”
其余女子皆是兴奋,脸上笑盈盈,看陆午就像在看猎物,眼里冒着绿光。
“我先来!”
有女子脚下重重一跺,地面裂开,身躯跃起,手持丈长木棒攻向陆午。
陆午此时酒意上头,哈哈大笑。
“来的好!”
醉酒的陆午可没有只用肉身不用法术的束缚,脚下重重一踏,九步踏天诀一出,他的气势陡然倍增。
两步踏出,气势再盛,肉身气血奔涌,加上九步踏天的加成,整个人的气势变得极为恐怖。
也许实力上没有太大的增长,但汹涌的气势却是能影响到别人。
有女子看出苗头,提醒道:“宣儿姐,不用理会他的势,把她敲晕,今晚就是你的了!”
然而陆午的气势太强,拓拔宣儿大棒挥下,力道却是不自觉的弱了两分。
陆午一拳轰出,将木棒打得粉碎,再踏一步,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腕,将其甩飞出去。
“他还在蓄势,不能单独上前,会被影响,一起上,破坏他的势,谁打晕他就是谁的!”
有女子大喝一声,一众女子上百人,抱着手中木棒,纷纷跃起。
她们的身躯强度并不比男子差,一个个凶如猛虎,上百人进退有序,俨然形成阵法。
女子成年,敲晕心仪男子成家,是拓拔族的传统,所以女子从小就习得一手好棍法,各自执手,挥舞起来,互相成就,又让人眼花缭乱。
陆午却是浑然忘我,身躯扭动犹如灵蛇,棍棒袭来,他一跃而起,有女子守上空,预料他会跳起,急忙挥棒。
却见陆午在空中划动手臂,瞬间游了出去。
众女怒喝,纷纷举起手中棍棒挥打,只见陆午在空中飘来荡去,身躯灵活如蛇,在半空蛇游。
他的脑海里一阵朦胧,周身感官达到极致,无论四面八方攻击如何猛烈,都无法攻击到他。
拓拔族的族公从三层小楼出来,手里端着一坛酒,来到近前一愣,开口道:“此子醉酒后,有些意思,身躯忘我,自行而行。”
他刚说完,只见陆午身上迸发电弧,整个人人速度大增,周身法力迸发,一腿横扫,将攻来的木棒尽数扫碎。
身躯一闪落到篝火旁,一把抱起一缸酒,嘴上一吸,酒水倒流,片刻便尽数入他腹中。
一缸酒下肚,陆午的身躯纯凭自己行动。
“咦,好大的鹿腿!”
他呵呵傻笑,一把抱起地上一块石头,张嘴就开始啃了起来,啃得咔咔作响。
孔陆少年不断地为他鼓掌,竟然也学了起来,抱起地上的石头就啃。
众人看的惊呼不断,急忙上前阻止。
“如此美味,休与我抢!”
他三两口吃下巨石,肚子鼓起,鼓的坑洼不平。
吃饱喝足,他又回到众女中心,一把抱起一个女子。
那女子脸上一红,羞涩道:“诸位姐妹,看来不用打晕了,他多半是看上我了,今晚春宵美……”
她还没说完,就听陆午大喝道:“船家,我来划船!”
女子一愣,只觉得天旋地转,陆午将他竖起,准备用她的头划向地面。
两手伸出,急忙撑地,双腿弯曲,猛的一蹬,蹬在陆午脸上,将陆午蹬飞出去。
女子双手撑地,以手为足,急忙跑路。
啪嗒一声,陆午落地,迷茫的站起身来,揉了揉眼睛,惊愕道:“船桨怎么自己会走!当真奇异!”
其他女子还没反应过来,又见陆午手上狂风大起,四周风势奔涌,将她们吹得歪巴斜扭,不受控制的乱蹦乱跳。
族公喝一口酒,笑道:“后世的人和法术神通,当真有趣,我见过方士,不如他有趣。”
说话之间,诸女尽数被吹飞出去,犹如下雨一般,啪啪啪响声不断,落得到处都是。
众女落下,纷纷脸红耳赤,捂脸离开,再不提春宵之事。
桌子闻言,大骇道:“什么后世,什么方士?”
族公看向桌子,笑道:“你不是后世的,这个少年也不是,这头牛和他是。”
他说的如此详细,桌子知道他们已经暴露,腿上金光暴涨。
只见族公一甩袖子,桌子腿上金光瞬间破碎。
“香火神道,我也见过。”
桌子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心中骇然,暗道不妙。
牛小实身躯鼓动,化作牛身,浑身肌肉暴起,牛魔气息显露,一头撞向族公。
又见族公手上一抖,一缕黑气奔出,钻进他的鼻子,他冲出去的牛身瞬间僵直,啪嗒倒地。
孔陆看过去,还没动作,瞬间被身边之人五花大绑起来。
“族公,这是为何?”
拓拔达急忙上前询问,毕竟陆午救过他们的命,拓拔族人最讲义气。
族公笑道:“没事,牛性子急了一些,都不等我把话说完。”
另一边的陆午回头,正好看到牛小实倒地,大怒道:“呔,贼子,胆敢掳我牛弟!”
牛小实心中一暖,暗自兴奋:“老爷心中有我!”
拓拔族公袖中又是一缕黑气飞出,就要缠住陆午,只见陆午眼瞳转动如莲花,那黑气瞬间破碎开。
“咦!”
拓拔族公轻咦一声,急忙起身,下一刻陆午看过来,他只觉得头痛欲裂,心中骇然。
拓拔族神识方面的造诣很低,他身为族公,得先祖传承,会族中巫术,但神识方面并不出众。
他却不知道,陆午的眼睛可不是神识强就能破解。
就在拓拔族公暗道自己托大,要被陆午重伤时,嘭的一声,陆午应声倒地。
却是拓拔如是抱着刚才那树干,猛的给陆午来一下,树干虽然破碎,陆午也晕了过去。
族公大喜,道:“做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他是你的了。”
拓拔如是急忙拖着陆午的腿,向自家小屋去。
拓拔达等人大为不解,但族公所做定然有道理。
好在族公没有害陆午性命的意思,不过他心中还是难受,不禁问道:“族公,何至于此,陆小哥救我们的命,我们怎么如此待人,以后心不诚,难免心境破裂,往后抑郁不得,含恨而终,这不是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