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是有例外的,比如之前仇誉,那是因为他的法宝所需,必须要他人的性命才能提升自己。
还有一些修士天生以杀人为乐,没有任何动机,这类修士一般被称之为邪修,不过这些是少数的。
因为这些强者明白即使再强,也不可能做到事事亲力亲为,就如这个极寒之域。
需要的就是这些低级修士,不断去探索,反正他们得到的天地灵材,大部分最终也会落在那些强者手中。
还有很多这样的事,再比如灵石,修炼要用到总不能自己去开采吧,就是要靠这些低级修士去挖掘的。
在强者眼中,低级修士也是可利用的资源,也是一种财富,只需要给他们一点希望,他们就会义无反顾。
就如刚才被抢夺的那三人,一般只要他们交出冰晶花,也不会被杀的。
因为强者眼中,这三人下次还有可能,寻到其他天地灵材,还能继续掠夺。
如果杀了就得自己去,极寒之域这样险地寻找修炼的资源了。
而那三个人又会以同样的方式,去掠夺更低级的修士的收获,就是如此层层剥削。
而最低级的修士大部分也明白这个道理,深知想要改变现状,必须要有强大的实力。
尽管希望渺茫,还是有无数人前赴后继踏上这条路。
毕竟无论多么强大的人,都是一步一步从弱小走上去的,只是他们比较幸运而已。
谁都希望自己将是那个脱颖而出的幸运儿,这也是他们拼命修炼的原因。
……
不知不觉已经到极寒之域了,秦叶老远就看见前面一排船只并连在一起,还悬挂着崖岛的旗帜。
刚靠近就被一个前来的修士拦了下来,只见这人身穿岛主府的服饰,秦叶也有些懵,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这名修士看着一脸茫然的秦叶,疑惑地说了句,“你第一次来极寒之域?不知道规矩?”
听到来人一番解释后,又交了十枚灵石,才被放行进去。
原来这所谓的规矩就是,以前极寒之域,聚集了各种修为的人。
每天都是腥风血雨,伴随着每株灵材流出,都有不少修士陨落,快要成为低级修士的禁地了。
少了人数最为庞大的炼气期修士,而修为高点的修士,又极少愿意下去冒险,如此导致当时好长一段时间,极寒之域都没有灵材产出。
于是崖岛的岛主决定接管这里,把附近区域全部定为禁止打斗。
还发出严令,所有修士不可随意杀害,境界比自身低的人,被发现违背的将会有严惩。
不过也是有条件的,从那以后所有进入极寒之域的修士,都要缴纳一定的灵石费用,就如进入崖岛一样。
这个严令虽然没能完全抑制所有人,但也发挥了不少作用的。
最为明显的就是,打劫的人都戴上了面具,能不杀人也不会杀人,最多就是抢走财物。
对于这个结果,崖岛的主事人也是心知肚明的,只要不是太过分,没有当他们面做这些事,都没有过多去干涉。
这样才慢慢恢复了一些,陆续有炼气期修士,再度来寻求机缘。
后面经过不断改革,现在还有延伸出诸多其他业务,现在这里不但有临时休息的地方,还有收天地灵材的贩子。
不过一般价格奇低,但是他们会忽悠那些低级修士说,“价格低点也比回去的路上被抢了也好,要是被人盯上可能还会有性命之忧呢。”
秦叶看着眼前这个,存在无数年月的极寒之域,依然有这么多修士,盘旋在附近,可见当真有着它的不凡之处。
心中的期待不由多了几分,虽然有些迫不及待下去验证一下,但还是选择继续前行,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
大概是想找个人稍微少点,或者没人的地方吧,按海图标注这附近上千里,都是极寒之域的范围。
随着走远看到的修士也少了很多,偶尔还能看到崖岛的巡逻队。
环顾了一下四周后,秦叶一头就扎进海水了,刚下去就感觉到温度骤减,瞬间如坠入冰窟。
秦叶觉得还在承受的范围,正顶着强大的水压缓慢地下落,大概也才落下百米的深度,又感到前面一股刺骨的寒意。
“难道这就是他们口中的寒流?”秦叶迟疑了一下,便不敢再度下潜,而是停下打量着四周。
诸多疑惑在心中徘徊,不明白如此低温度,海水为什么不结冰?还有这片海域不曾看到海兽的存在。
那为什么会有天地材宝,按道理没有生命,能在这么恶劣的环境存活才对?难道海底别有洞天么?
不知道为何,秦叶总感觉这里如此诡异,似乎是人为形成的。
不容他多想,强烈的寒意迫使他快速上升,直至破出海面,身上刺骨的痛感才逐步消失。
刚出来还没有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就有一个看起来有点猥琐的老头过来了,“道友,有没有捡到宝贝?我这里回收的价格公道!”
“没有,下面白茫茫一片,刚下去百米就被寒流阻挡,根本不可能穿过去!”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秦叶也如实说道。
老头有些疑惑地看着秦叶,“你第一次来这?谁让你穿过去了?”
“额?”
秦叶好像也理解不了老头的话。
“我和你说,千万不要妄图穿过寒流,元婴大能都不一定能安然穿过,你就在寒流边上待着就行,这片海域神奇得很,时不时会有灵草自行漂浮上来的,
当然如果没有寒流就可以一直下潜,下得越深遇到灵材的机会越大,如果有幸捡到,记得卖我哈!”老头认真地说着。
不远处又有一个修士从水下出来了,老头也赶紧跑了过去。
看他样子不像说假,不过听他意思,怎么感觉和望月岛仇誉的洞府有点像呢!
难道下面的寒流是个大阵?随即又被秦叶自己否决了,如果真是阵法,估计早被破了吧!
休息了几个时辰,体内的寒意才完全消失,刚才下去才盏茶功夫呢,这寒流也太诡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