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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ntus拿过相片,画面有些模糊。

栗山凉十分配合地递上另一张项链清晰的照片,Ventus蹙眉一瞧,判断:“款式相同。”

随后,他目光下移。

合影一共有四个人,一对年轻夫妇,一个六旬老太和一个五六岁的女孩。

确认眉眼,Ventus抬头问白计安:“这是金熙真的全家福?”

白计安颔首:“她出事后,老师收拾寝室时找到的。本想帮她邮寄回家,谁知经过一番打听,发现金熙真在韩国早就没有家了。”

“他父亲不管她?”

“听老师说,好像管过。只是金熙真和后母、后母的孩子关系不和。时间一长,她的父亲就开始厌弃她了。”

Ventus叹道:“截至到目前看,她的确不容易。但多重人格的诱因大多数情况下和童年创伤有关。可从这张全家福根本找不出有价值的信息。看来有必要仔细调查一下她母亲死亡的时间、原因,和之后她又遭遇了什么。”

白计安赞同,随后扭头看向栗山凉:“catharina那边有新消息吗?”

“没有。”

早上起床开始,他们互通消息,忙得他双手离不开键盘,连早餐都是聂开宇煮好,一口一口喂的。

“不要急。”Ventus劝道,“多重人格本身不会经常发病。不发病的时候,金熙真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catharina没找到任何新线索也实属正常。”

“我知道。”白计安掏出手机发送信息。

紧接,躺在床柜上的手机亮起。

Ventus打开一瞧,白计安说:“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找到便条的主人。”

“计安。”

白计安回头,只见贺威举着一页文件,问道:“俄罗斯法院终审判决到入狱中间需要多久?”

白计安沉思道:“一个月左右。”

贺威眉头一紧,将文件纸递给白计安。

“可资料上显示,金熙真去年年初出事,终审判决在三个月前。”

白计安一目十行,贺威又说:“之前拿到卷宗的时候,我以为中间发生了其他事耽搁了她的入狱时间。但从学校拿出这份资料显示,从案子发生到终审判决结束,金熙真入狱,中间的一切都非常顺利。”

“是空白的。”

“没错。”

本该在终审判决一个月入狱的金熙真硬是拖了三个月。

中间两个月发生了什么,没有任何记录。

疑点重重,白计安放下文件,说道:“起初,我本来不想插手「黑桃主」企图暗杀罗梓纯的事。但转念一想,中间还有蹊跷。”

闻言,病房内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白计安身上。

“首先,我们已知罗梓纯是「方块主」。因为「方块」掌管「组织」的财政大权。在「原黑桃主」没死之前,他们互相之间的联系非常紧密。后来,「黑桃q」的本体,也就是「现任黑桃主」继位。罗梓纯又因为父辈原因和手下「J」、「q」、「K」,干部的关系很僵,导致她除了「方块主」的头衔和手上的绝密资料之外,没有任何残余价值。那么问题来了。经过之前擅闯和爆炸的事,罗梓纯手上的资料连同公寓和人肉炸弹一并销毁,可「黑桃主」依旧没想放过她,背后的原因,不难猜吧。”

Ventus直言:“狡兔三窟。”

贺威道:“也就是说,罗梓纯手上还有大量轻松毁掉「黑桃主」和藤原纱理奈的证据。”

“我也要。”

白计安忽然说。

Ventus有些惊讶:“你要和「黑桃主」抢罗梓纯?”

“抢了又怎样?”白计安转身,淡道:“现在的形势,监狱里可不只有他「黑桃主」的人,还有catharina。别忘了,除去7887号囚犯,她还是我的「红桃q」。”

双龙戏珠。

鹿死谁手,结果未知。

正面开战,如此冒险的举动,Ventus不解:“计安,拿到罗梓纯手上的证据,你要做什么?”

这个问题着实奇怪。

“全面瓦解「组织」的铁证,你问我拿到它们做什么?”

“你手上不是已经有很多了吗?”

“大多数都是「原红桃主」的,其他分组的证据并不多。”

Ventus没吭声。

他总觉得,白计安突然改变主意,有更深层的意义。

但思来想去,除了贺威他想不到其它原因。

碍于本人就在现场,Ventus选择先闭嘴,日后找机会,单独和白计安谈一谈。

白计安坐到贺威身边,望着他专心研读卷宗的侧脸,问道:“和「黑桃主」抢罗梓纯,你觉得怎么样?”

贺威沉思,说道:“证据当然是越多越细越好。”

白计安心中一喜,说道:“那你一定要帮我。”

“不。”贺威扭头,认真地看着他,“不是我帮你,是计安,你一定要帮我。”

以为贺威知道他拜托父亲保住职务的事,白计安瞬间紧张了。

“什,什么意思呀?”

“因为这些本来不是你的事。”

虽然白计安自始至终都是带着大家走的人,但他内心始终清楚。

如果不是贺颜将他莫名其妙卷进来,白计安根本就不会主动揽下这么危险的事。

之前在美国,他曾暗自发誓一定要亲手逮住「黑桃主」。

不仅是为了贺颜和马立国全家的命,还有被蓝色药剂中伤的白计安。

亲人、朋友、爱人……这笔账,他迟早要当面与其算清!

“贺威。”

贺威回神,白计安关切地望着他:“你有我,不需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如果你从今往后平安无事,我自然没有压力。”

白计安语塞。

好家伙。

他温柔体贴地劝了半天,贺威居然还在暗戳戳警告他不许冒险。

“没情趣。”

白计安双手环胸,不满地摆正身体,靠上沙发椅背。

贺威勾唇看他:“生气了?”

“我没有那么小气。”

“是吗?既然如此,”

贺威抓起文件,歪身靠上白计安的肩。

“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