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没有可以借助的武器,叶凌黛急中生智,伸手按到了男人肩上的伤口。
在看到男人因为疼痛倒吸一口凉气时,叶凌黛改“按”为“掐”,大拇指和食指掐住伤口的位置,如此痛爽的感觉,大概只有男人能够体会。
男人无奈只能分出一只手,禁锢住了叶凌黛掐住他的那只手。
还有一只手,依旧没有放开叶凌黛的脖子,只是力道相比刚才少了很多,窒息感减轻,叶凌黛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她有着和男性战斗的经历,知道男人某些地方最为脆弱,只要一击必中,她或许能够转危为安。
想到此,叶凌黛突然开始剧烈的挣扎,眼看就要挣脱束缚时,男人跪坐的身体,突然改为了跪趴,以绝对的力量控制住了少女的挣扎。
然而这个姿势,却让男人的下盘完全暴露在了可攻击范围,叶凌黛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趁着男人不注意的时候,膝盖向上用力一顶!力气很大,她仿佛感觉到什么东西被她的膝盖顶碎了。
随之而响起的,是男人杀猪般的叫声,在场观众几乎都是男性,看到叶凌黛的动作后,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某个部位。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叶凌黛,察觉到对方浑身颤抖,就连控制她的力道也减轻了,这时候不反抗就是傻子!
叶凌黛双手用力猛的一推,直接将身上的男人推倒在地,她爬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了被男人丢弃的长刀。
此时的男人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属于男性的部位,正在向外一直冒血,裤子都被染红了一片。
手握长刀的叶凌黛,心中很是平静,此时的男人在她眼中,就如同一件死物。
男人怨毒的目光一直盯着向他走来的少女,如果眼神能杀人,叶凌黛应该已经死了几百次了。
周围没有可用的武器,这是男人自己选择的地方,现在他重伤后寸步难行,就连视线看到的东西,也开始变成重影了。
叶凌黛也察觉到了男人此时的状态,失血过多,导致视线模糊,呼吸困难,皮肤变得极为苍白。
即使叶凌黛不动手,男人也活不了了。
但是,叶凌黛不会犯和男人一样的错误,杀人就要干净利落,留着对方一口气,就是给自己制造麻烦。
对着男人脖子上的大动脉,挥刀划过,血液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鲜血溅出了一米之外。
至此,第二场的胜利者还是叶凌黛,竞技场很少有人能连胜两场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
押注叶凌黛赢的那位观众,在经过嘲讽他的人时,直接骂了一句。
“傻逼,强者不分男女。”
可以说,这位观众是个慧眼识珠的人,他当初敢押叶凌黛赢,也是因为看中了对方的聪慧和狠厉。
几个守卫按照惯例,在检查了一圈之后,确定除叶凌黛之外,没有一个活着的人,直接让主持人宣布了结果。
叶凌黛再次戴上了束缚她的锁链,像胜利的牲畜一般,被人送回了笼子里。
今天又可以吃上一顿肉了,如同先前一样,叶凌黛用手将所有肉块吃光,连同油汁一起,全部舔了个干净。
只是这一次,叶凌黛没有再狼吞虎咽,而是细细的品味着。
她总觉得这样的肉质,不像猪肉,也不似牛羊肉,她以前并未吃过。
想不出个所以然,这件事情就被搁置到了一边,她现在需要养精蓄锐,身上的伤口没有人为她处理,也只能靠自己慢慢的恢复。
就在叶凌黛以为日子就这样过的时候,她却迎来了一个大麻烦!
几个有些眼熟的守卫,突然打开了铁笼,粗暴的将叶凌黛从笼中拖拽出来,直接乘坐电梯开始上行。
在这期间,叶凌黛开始努力回忆,这些守卫到底在哪个楼层中见过......
就在电梯即将到达四楼的时候,叶凌黛恍然记起,这些人不正是四哥的人吗?
也就在这时,电梯停在了四楼,叶凌黛被守卫拉出了电梯,此时的她,手脚戴着锁链,与周围事物显得格格不入。
环顾四周,都没有看到张成的身影,她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叶凌黛被带到了四哥的办公室,刚进入里面,她的余光就看到了旁边已经奄奄一息的张成。
几乎在瞬间,她的心直接坠入到了冰底,手脚的温度和铁链差不了多少。
四哥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叶凌黛,所以看不到男人此时的表情。
等到守卫出去后,四哥缓缓转过椅子,脸上的表情更多的是一种玩味,上下打量着叶凌黛。
“你真是让我意想不到啊!竟然有本事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
叶凌黛皮笑肉不笑,决定死不承认。
“四哥说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我一直都是个本分的货物。”
听到本分这两个字,四哥不禁觉得好笑,伸手指着倒在地上的张成。
“本分?我看则不然,他已经全部交代了,一切都是受你指使。”
四哥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叶凌黛泫然欲泣的模样。
“四哥,你怎么能全部听信一面之词呢?我和这个人并无关系,唯一有交集的一次,还是四哥你派他来照顾我。”
“虽然我不知道他跟您说了什么,但我可以和他当面对质,倘若我真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甘愿领罚。”
叶凌黛在做事情之前,都会给自己想好退路。
那个想要她初夜的男人,虽是死在她手,但张成将尸体带出去的时候,几个守卫都以为人还活着,那几名守卫可以帮她摆脱嫌疑。
至于虐打她的西装男楚继,在事后她也做了善后工作,没有证据确定是她杀的人,她的所有指纹都被处理干净了。
唯一的变数,就是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张成,只要叶凌黛坚持否认,或许能度过这次危机。
四哥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办公桌面,直觉这件事情跟叶凌黛脱不了关系,却又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有的,也仅仅是张成的供词。
“叶凌黛,你倒是好算计,张成被打的只剩下一口气了,还怎么和你对质?”
听到这句话后,叶凌黛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那就是没有证据了?四哥,我的确是冤枉的。”
四哥叫进来了四个手下,吩咐两个手下将地上的张成带下去处理掉,叶凌黛看到这个结果,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然而,她还是太年轻,忘了自己曾经说过的,作为上位者,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四哥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了叶凌黛的面前。
“他是不是说谎,验一验便知。”
四哥转头看向了剩下的两个手下。
“你们将她带到楼妈妈那里,验明是否还是处女之身。”
“是!”
叶凌黛心脏猛的一缩,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因为只有她最清楚,自己这次恐怕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