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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我有种感觉,那个叫燕子的女孩子有点不正常。“王刚说。

踩着松软的泥土,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虽然,初春的阳光温暖宜人,但还是觉得很冷。

”有什么不正常,说说看,是觉得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爱上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子不正常吗?还是怎么的?“赵铁民弯腰,仔细的看了看霜打的白菜。

白菜叶子鲜嫩欲滴,叶厚茎肥,这要是炒上一碗,加上点云山村的黑猪肉,那味道有多么的美啊!

赵铁民不禁感叹,这么美好的时光,这么温暖的太阳,有人居然不去享受,而偏偏堕落在深夜的酒吧,萎靡的音乐里面。

”可以查查这个孩子,现在的年轻人,你和我都不懂。她身上的香水味和李春明身上的香味是不同的,李春明是嗑药后,药发出来的香味。而那个叫燕子的女孩子纯粹的香水味。“赵铁民低头嗅了嗅刚刚长出来的菜苔。

”这您都能分辨出来!“王刚佩服的说。

”当然,这都干了多少年了。这个李春明神神叨叨的,在这么下去迟早一天会出大问题。““什么大问题?”

“小命难保!“

”不是送去戒毒了吗?“

”这家伙不是今天才开始吸毒的,你看那一身骨架似的身板,早就开始了。你没可能啊他那蜡黄的脸吗?和普通人不同,嘴巴里面有很浓重的大蒜味。“

”还真没注意!“”我估计他肝出了问题。长期黑白颠倒的作息方式,加上放纵的生活毁坏了他的身体。“赵铁民说。

”不过他确实是很瘦啊,感觉整个骨架上包着层皮,我还以为是因为晚上工作辛苦的原因。“

”黑白颠倒的生活,酒精,嗑药,女人,这些掏空了他的身体。他比我小几岁,我的工作强度也很大,你看我这身板!“赵铁民笑着,露出了手臂上的肌肉。

”那是,您这身板真不像是快退休的人!“王刚笑着说。

”谁叫他不爱惜自己呢!能让你产生快感的东西也会迅速的毁掉你,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明白!“

”可是,我们兜兜圈圈这么长时间,案子还是没什么进展。快到年底了,我们专案组要挨批评了。“赵铁民说。

”是啊,我们压力都大,是不是我们的方向错了。从开始就错了!“

”是的,有一个重要的人物我们漏掉了!“

”谁?“王刚问,”几乎所有相关人我们都调查过了,没调查的都不在本市,都有不在场证据。“

”这可说不定,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的方向错了。南辕北辙!“

”我们总是纠结在这栋小楼里面,事实上凶手早就在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现在可能还在笑我们的愚蠢。“

”这栋小楼可以挖掘的秘密不多了,什么夜半歌声,深夜女人的哭声,其实,也许都是恶作剧,根本和凶手无关。“

”是的,我们关注了太多这些无用的信息。“

”我们在寻找凶手,凶手也在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他比我们聪明,反侦察能力强。他知道我们的工作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了。真正有用的信息被他全部抹去了。“赵铁民说。

他深深的吸口气,冷空气进入他的肺部,让他整个人神清气爽。

”是的,我们从开始就错了。被这个畜生耍了。“

”不是被耍了,是我们自己走进的这个圈套。以后不要再关注这个小楼了。简直是在浪费时间。“

”好的!那下一步该怎么做呢?“”还有一个人,要好好的查查!“

”谁,刘红梅的前夫,就是那个包工头,王成名!“

”不是有证据说他不在场吗?说是一直都在外地,而且他的工地也在外省。“

”耳听为虚,还是需要我们亲自调查。“赵铁民说。

”好的!“王刚看了看远处,这十几亩菜地,供应着市区好几个菜市场。勤劳的菜农,穿梭在菜地间。有的在挖菜叶子,有的在修整菜地。没有人注意到这两个神情严肃的男人。

‘王成名之外,还有一个人就是李萍的老公,虽然作案的可能性小,但是,他对刘红梅的住址是非常熟悉的。听李萍说,刘红梅租房的位子还是他提供的。”

“马三的亲戚也要查查。”

“就是那个逼着李春明交房租的那个老头?”

“是的,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争取在春节前搞定这个案子,后段时间,你和专案组的其他同事要多多辛苦!”赵铁民看着王刚,“我办完这个案子,就准备退休了。以后,本市的治安就靠你们了。”

“赵老,您放心,重任在肩,责无旁贷!”

赵铁民烟瘾犯了,从口袋摸出了一根香烟,点上,吸了一口。

”那个摘菜的老妇人,这段时间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