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很多人以为嚣张跋扈的少年人霍朝,被护卫们打得鬼声鬼叫。
这种事,在通天赌场,见怪不怪。
赌徒们也懒得观看,继续玩赌。
众护卫还在云里雾里,瞅到了倒在地上只有气进,没有气出的为首护卫,蜷缩成蜗牛状,误以为是幻觉。
一脸不敢相信地瞅着霍朝,霍朝漫不经心地手指着护卫们,道:“你们,也都可以试试。”
从来,只有通天赌场的护卫揍打他人,今日,反常。
还被一个少年人说教,翻天了。
护卫们醒过来时,第一反应,一窝蜂地冲上去揍打霍朝。
轰轰轰……
顿时,只见人如球掉落,有的掉在赌桌上,有的掉落在他人背上,有的人……
场面混乱不堪,一片惊恐声,叫骂声。
“谁人胆大包天,吃了熊心豹胆,敢在赌场闹事,找死。”
一道自信,又威武霸气的纯厚声音,从露天二楼的东边护栏处传来。
众人一瞧,心惊,意想不到少年霍朝,把五级护卫卢郡都惊动。
卢郡出手,少年人马上是非死即残。
紧接着,只见一条身影如雄鹰扑食,疾驰电掣,一脚踢向霍朝。
霍朝身子如石雕般,纹丝不动。
眼快被踢飞,冷哼一声。
伸手一把轻松地抓紧卢郡脚跟,顺势一把扬起卢郡,如耍风车转,道:“到底是谁在找死。”
“少侠,手下留情。”
很少出现在一楼的副场主柳百轼,不知几时,来到了一楼。
柳百轼其实早已瞧到了霍朝在闹事,心里不以为,根本懒得管这种小事。
然而,柳百轼万万没想到,自己正在陪同童尚书与难得一次出现在胬国通天赌场的犹怜大小姐,在参观各楼的赌场气氛,正巧在二楼,碰上此事。
童尚书其实提醒过了柳百轼,快下去迎接霍朝。
少侠霍朝在胬国的名声,还不够众所皆知。
霍朝响亮的名声,主要还是在梧城与岙山城,那才是真正的叫个妇孺皆知。
柳百轼自然不以为,嘴上说欢迎每一个进赌场的人,无论男女老少,贫穷与富贵者。
心里却不以为,认为七、八个二级护卫,对付一个少年人,足足有余。
谁料,连五级护卫卢郡,都被其耍得晕头转向,不知生死。
再也顾不上当场被童尚书打脸,更加不敢大意,或许怠慢,飞跃到一楼为卢郡求救。
“为什么要手下留情?”
霍朝不冷不热地反问之后,不等柳百轼答话,一把把卢郡往一米粗的大圆柱子上甩去。
轰!
啊!
嚓嚓!
掉在地上的卢郡,至少断了五根以上的肋骨,痛得不敢动弹,满脸痛苦,呻吟着。
“你__”
柳百轼见霍朝,根本不给自己一点面子,照旧甩人。
尽管气得面红脖子粗,想起刚刚不听童尚书劝导,又不敢动粗。
霍朝也瞧得出柳百轼是赌场有头有脸的人物,很傲慢地道:“如果是山人弱,现在躺在地上的必是山人,所以,你没必要跟自己过意不去,埋汰山人没有给你面子,哈哈哈。”
霍朝说就说,他人还能忍受得了。
让人可恼的是说完大笑,刺激他人最后的忍耐心。
放肆大笑,根本就是没有把他人放在眼里。
再怎么说,柳百轼在胬国,胬国国王也得给面子。
此刻,一、二楼千百双眼睛,都盯着柳百轼与霍朝,让柳百轼情何以堪,以后如何立威。
“小子,你太放肆了。”
柳百轼最终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怒火,接着一挥手,只见周围冲过来百数护卫,气势汹汹围住霍朝。
“看来,胬国的痛天赌场,该__”
霍朝也动了杀气,一时忘了自己来赌场的目的。
“且慢。”
童尚书也不再观望,从楼上飞跃而下,来到了霍朝与柳百轼中间。
瞅了一眼柳百轼,心里很失望。
对霍朝道:“少侠,来赌场有何指教,不妨跟童某人言之一二。”
“少侠霍朝,你怎么到了胬国?”
犹怜装作刚刚碰上此事,走进来假装很开心点问道。
“找你。”
霍朝本想问犹怜,你一个婢女都能自由地走到另一个国家,何况霍某是个自由人。
想了想,还是直接开门见山说。
“找我!”
犹怜半信半疑。
“对,如果没有其它事,你可以叫他们散开,别在这里出丑样,丢了你通天赌场的脸面。”
“你__”
犹怜也被气着,还好有心里准确,能忍着。
童尚书暗中对柳百轼使了使眼色后,哈哈哈大笑,道:“霍少侠,咱们不如到里面去坐坐。”
“霍某正有此意,请。”
霍朝见到真正能说上话的人,不想拖拉,直接无视柳百轼等百数护卫,迈步就走。
“尤其是你,必须跟着来。”
霍朝不忘指了指犹怜。
犹怜有冲动之心,真想刮霍朝几个耳光,对谁都是指手画脚地吆喝。
柳百轼尽管心里怒火攻心,还是不敢违背童尚书之意,下令百数护卫散开,各就各位。
“霍朝,你是故意的吧!”
犹怜进了密室,不悦地问道。
“对。”
霍朝承认。
“为什么?”
“找你。”
“找我也不要这般闹得大家不开心。”
“开心不开心,不是由霍某人决定,霍某人来找你,他们都不搭理霍某人,霍某人不得不放肆一回。”
霍朝有理有据地道。
哎!
犹怜无话可说,心想也是,自己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到的人。
何况,胬国通天赌场,无人识霍朝,谁会在乎一个小子。
童尚书笑道:“霍少侠,如此急着找犹怜,又有何事。”
“胬国也出现了人血馒头。”
“听说过。”
犹怜接着又道:“找我,我能做什么?”
“你能做什么!你可以动用整个西南区通天赌场的成员,调查人血馒头的幕后者。”
“不说犹怜能不能动用西南区通天赌场成员的权力,犹怜为什么要去调查人血馒头的幕后者,跟犹怜有何关?”
呵呵!
霍朝笑了笑,摇了摇头,道:“犹怜,在霍朝面前,你还要假装糊涂,可见不诚心啊!”
犹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无奈地道:“你想叫犹怜如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