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才是我熟悉的非洲雇佣兵啊!
不管到哪里,这些家伙都是这副德行!
看着石头房里的女人双腿,我心里不爽的骂了一句。
此时外面街道上的步兵车还在快速移动,那些佣兵团的雇佣兵们大呼小叫的。
我低头沉思着琢磨,这是一个机会!
与其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四处寻找地牢,我不如找人问一问。
没准房子里的那个家伙知道呢?
我心里坏坏的想着,快速绕到房子的侧面,随后若无其事的向着正门走去。
远处的街道边有几个雇佣兵在奔跑,他们吵着要去看热闹。
我趁着没人注意,快速溜进了石头房子里面,偷偷向着房屋的黑暗角落看去。
只见那个白人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迷彩服,他正大力的压着地上的女人。
女人在挣扎,表情很痛苦。
屋里的白人凶狠的掐着她的脖子,嘴里发出得意的笑声。
“哈哈,小妞,别叫!”
“妈的,大爷可是黑鸵鸟佣兵团的巴洛卡,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不然我会打爆你脑袋!”
“该死的,地上的那个家伙是你的男人吗?”
“你想要像他一样被我打成猪头吗!”
屋里的白人凶狠的说着,脱掉了他的迷彩服,抓住了女人的脚腕。
地上的女人吓坏了,惊恐的瞪着眼睛看面前的白人,瑟瑟发抖,竟然放弃了抵抗。
白人很满意女人的态度,笑嘻嘻的去摸女人的脸。
就在这时,那个被扒掉了粗布麻裙的女人看见了我。
黑暗里,她瞪着大大的眼睛,一脸惊恐。
我笑眯眯的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举着我手里的枪,缓缓向着地上的白人靠近。
那个该死的家伙,此时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黑皮肤女人的身上。
望着地上瘫软的女人,白人很兴奋。
他粗鲁的按住了女人的腿,嘴里还发出了得意的哼声。
就在这时,他感受到了脑袋后面有个坚硬的东西在顶着他!
那是我的枪!
地上的白人瞬间身体僵硬!
“嘿,垃圾,你玩的很开心嘛!”
“哈哈,现在听我的,把头转过来,让我看看你长什么德行!”
咔嚓!!
我说着,嘴里轻笑,突击步枪发出脆响,地上的白人明显愣住了。
这家伙很壮,他看起来足有二百多斤,是那种典型的欧洲壮汉。
白人没有回头,他愣了数秒,竟是猛的一拳向我飞来。
这是一个有些战场经验的人!
但让他失望的是,就在他转头的瞬间,我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我把hK416突击步枪抬高,笑眯眯的的看着面前打空的拳头。
跪在地上的表情错愕,他惊讶的抬头看我。
就在他抬头的一瞬间,我举着突击步枪重重的砸下,嘭的一声,直接砸在了他的鼻梁上!
“啊!!”
“该死的!!””
白人惨叫,捂着鼻子倒在了女人的身上。
我顺势一把扯住了他的脑后的头发,用力一拽,把他拽到了旁边的地上。
躺在地上的女人吓坏了,一切发生的太快,她一脸惶恐不知所措!
女人慌张的用手遮挡身体,蜷缩在房间黑暗的角落里哭泣。
我快速扫了她一眼,随后再次去看地上痛苦扭曲的白人。
这家伙此时是个“硬汉”!
我望着他短小精悍的“小钢棍”,上去一个健步,嘭的就是一脚!
嘭!!!
“小钢棍”在空中剧烈颤抖,那感觉就像踢了一根香肠!
地上的白人发出了“哦~”的一声,他嘴巴张成了圆形,我甚至都看见了他的嗓子眼!
“妈的,该死的!!!”
地上的白人再次大骂,因为极度痛苦,他整张脸胀得通红。
我笑眯眯的不说话,捡起地上女人的衣服,丢在她的身上。
女人呆呆的看着我,缩在角落仍是一动也不敢乱动。
我微笑,示意她把衣服穿上。
随后我再次看向地上的白人,用突击步枪顶着他的脸,笑眯眯的说道:“嘿,垃圾,跟你打听个事,你知道秃鹫营地的地牢在哪吗?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
我说完,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他的眼睛。
地上的这个家伙吓坏了,他此时疼的双腿抽筋,一脸痛苦的看着我。
他突然注意到了我身上咖啡色的迷彩服。
微微一愣,白人表情痛苦的说道:“你……你是佣兵联盟的人?”
“该死的,我是黑鸵鸟佣兵团的巴洛卡!”
“你们的长官巴普斯顿,和我们团长很熟,我们可是交了这个月的保护费的!”
“保护费?”
我冷笑,心想那个叫巴普斯顿的家伙真该死呀!
妈的,身为佣兵联盟的代表,不仅贪得无厌,还收受佣兵团的贿赂?
这在我当兵的那个年代,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因为我当兵的时候,佣兵联盟还是很正规的。
看来这几年没有与他们接触,现在就连佣兵联盟都开始堕落了!
我心里嘀咕着,暗想这尼玛真是非洲的特色!
在非洲,不管哪个部门,什么事都离不开钱!
没有钱,连个治安员都不会给你干活的!
我心里冷冷的笑着,快速在白人的小腹上打了一拳。
我的拳头很重,这家伙瞬间闷哼了一声。
到此时,他也发现事情不对劲了。
因为在秃鹫营地里,佣兵联盟的人,是不会管他这样的糟烂事的!
“妈的,你不是佣兵联盟的人?”
“咳咳!你……你到底是谁?”
白人倒在地上脸部表情扭曲,他终于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他看见了我军靴上的血,瞬间瞳孔都在放大。
我冷冷一笑,拔出了我的军刀。
我的军刀,是刚刚捅过人的!
看着军刀血槽里的鲜红颜色,我继续对面前的白人说道:“我再问最后一次,秃鹫营地的地牢在哪?如果你不说,我会一刀捅死你的!”
“等等!别冲动!”
看到我手里的刀,倒在地上的白人吓坏了。
他自然认识鲜血的颜色,连忙说道:“地牢就在营地的西北角,由佣兵联盟的人把守!”
“该死的,兄弟,咱们无冤无仇,你不要杀我,我就当没见过你,好不好?”
白人惶恐不安,他的鼻尖都在向外冒冷汗。
这时,我们听见石头房子外面的街道上,突然传来人们的喊叫声。
我心中疑惑,深深看了眼地上的白人,一脚踢开他的枪。
随后我抓着他的头发,提着他来到窗前。
我偷偷的向外看去,发现有两辆运兵车正在驶进入秃鹫营地。
那是非洲很普通的运兵车。
就像我们国家七十年代的那种东风卡车。
在两辆运兵车上,坐着四十几个奇奇怪怪的黑人。
他们同样穿着迷彩服,破破烂烂的AK47和m16突击步枪。
这些人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怪,麻木,僵硬,就像草原上的动物一样。
在他们的身上,挂着各种骨头做的项链,还有树枝做的伪装。
远远的看着他们那样,这些人竟然杀气腾腾的,就好像他们刚刚从战场上撤下来似的!
“泥罗波人?”
“该死的,这些混蛋怎么来秃鹫营地了?”
就在我打量那两辆运兵车的时候,我手里抓着的白人撅着屁股,一脸惊恐的说道。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心想那些就是泥罗波人吗?
我突然想到了先前那个黑人说的事。
他说今天中午,巴普斯顿要把宾铁交给泥罗波人。
此时这些人出现,他们会不会是来找宾铁的?
“妈的,真该死啊!”
我心里大骂,暗道看来今天想要救宾铁,搞不好要拼命了!
我心里嘀咕着,瞧了瞧面前白人那贼兮兮的脑壳。
我犹豫了一下,举起手里的军刀,一刀柄敲在了他的后脑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