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周第五位君主周穆王】:“我也是幸运!”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穆王话锋陡然一转,言语轻快的如此道。
【西周第五位君主周穆王】:“还好我为人机敏,跑得也快。”
【西周第五位君主周穆王】:“要不然的话,我也得同塔木陀的那些男人们一样,被西王母那个疯女人给锁住双脚,日日关在小黑屋里蹂躏。”
语毕,穆王像是劫后余生了一般,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倒斗界的肥王子】:“……”
现在听了穆王这一席话,胖子心里猛地拔凉拔凉的,三观更是得到了重塑。
他也是没有想到这世上竟然还会有如此凶残的女人。
他突然有点儿想要打退堂鼓了。
他…不想讨老婆了。
心想,这若是日后不小心找到了一个像西王母那样的女人,那简直是生不如死啊,他…他还不如一直打光棍算了。
打光棍也比娶一个疯批恶婆娘进门要强。
【上古西王母】:“……”
另一边。
耳边听着周穆王在直播间里说得那些话,西王母只觉得胸闷无比。
胸闷的同时,她还觉得心口处夹杂着一股子无名的怒火,只待顷刻发作。
她也是没有想到,她那么爱他,可她在他的心中,竟然会是这样一副病娇、鬼畜且变态的形象。
【上古西王母】:“穆郎,你当初从我这里拿走金缕玉衣时,可不是这么说得!”
也许是因为心中实在是感觉憋闷的原因,西王母咬牙切齿的对着周穆王那边横去一眼。
【上古西王母】:“你还记得你当初为了追求我时,曾经都说过一些什么吗?”
西王母的长相自然不必多说,肯定是漂亮的。
如果不漂亮的话,当初也不会引来了周穆王那只色中饿鬼。
在他们俩的这段感情里,总得来说,起初的时候,其实还是穆王主动追求的西王母。
【西周第五位君主周穆王】:“我…我…”
西王母这一问之下,穆王瞬间便哑巴了。
他当时为了追求她,那可是说了不少甜言蜜语的。
甜言蜜语的话一股脑儿的往外洒,就跟不要钱一样。
西王母爱听什么,他就说些什么。
有时甜言蜜语说得多了,他转头就忘,压根就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具体到底曾经说过一些什么。
【西周第五位君主周穆王】:“我…我不记得了…”
周穆王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什么了。
像他这样一位喜欢到处播种、且从来不爱负责的海王,又怎么可能具体的记住那些专门用来哄骗女人的甜言蜜语呢!
【上古西王母】:“你!你个王八蛋!”
西王母气极。
只觉得自己的一戕真心情谊,全部被喂给了周穆王这只负心狗。
【上古西王母】:“既然你不记得了,那我便帮你回忆一下。”
西王母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
她现在心里可还想着要挽回周穆王那个王八蛋负心汉呢。
并不想同对方现在就彻底撕破脸。
【上古西王母】:“当初你追求我时,我问你会不会嫌弃我凶残,你说你不会,你就喜欢我这样凶残的女人。”
西王母一句一句的将那些昔日的甜言蜜语给供述了出来。
她一边说,一边也开始在脑子里认真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来。
那时,昆仑山之上,塔木陀的王城之内。
正值壮年的周穆王牵着她的手,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在王城之内的街道里。
“穆郎。”
夕阳西下。
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之下,西王母羞怯怯的微微低下头,转头看向身旁那位正牵着自己小手的中原男子。
此中原男子,正是周穆王。
塔木陀地处西域。
西周地处中原。
中原人和西域人之间虽然都是一副黑发黑眸的样子。
但若是仔细看一看的话,还是能够发现这两者在样貌方面的细微差别。
西域人大多鼻梁高耸,眉弓较凸,颧骨较高。
而中原人则大多鼻梁比较塌陷,颧骨并不突出。
此时的周穆王已经年近三十五岁。
正值壮年。
也许是因为常年养尊处优的原因,他的样貌还十分显小。
一眼看过去,一点儿也不像是三十几岁的人。
倒是有点儿二十刚出头的样子。
“穆郎,我听说你们中原的男子都喜欢性格温柔的女子。”
“你还是西周的天子呢,又怎得会如此格外不同,竟然不喜欢温柔的,反而喜欢我这种性情凶狠的?”
这几天里,西王母就像是被泡在蜜罐子一样,听了对方好多好多的甜言蜜语。
有时甜言蜜语听多了,西王母也会颇有疑虑的向着周穆王反问几句。
“那些太过温柔、太过乖巧的女子,我与她们相处时,实在是无聊得紧。”
“她们就跟提线木偶一样,无论我叫她们做什么,她们都会听之任之。”
“且她们各个都因为我是天子,而惧怕我,所以才会听从我的话。”
“可你就不一样了。”
“我是西周的天子,而你是塔木陀的女王,我们的身份是平等的。”
“我也从来没有遇到过如你这般真性情的女子,竟然会冲我凶、会冲我骂。”
“有时候凶的猛了,你甚至还会张口咬我。”
“这些林林总总,都是我以前不曾遇到过得。”
“我就喜爱你这般的真性情女子,才不会去喜欢那些惧我、怕我、畏我如蛇蝎的无趣女子。”
穆王直接张口就来。
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才说得这些话是有多么无脑。
这是一个正常男人能想出来的话语吗?
听着就跟玛丽苏剧情里的恋爱脑神经病一样。
脑子里没被灌了二斤尿素的人,是根本不会说出刚才那番话的。
“我也是。”
“在你没有来到塔木陀之前,我也从来没有遇到过如你这般会哄我的男人。”
这西王母也是个脑子有病的主儿,竟然就这么真信了穆王的鬼话。
“我们这里的男人各个都畏我、怕我。”
“每次他们见了我,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总是抖如塞糠的下跪求饶,真是没意思极了。”
“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怕我、还总爱说好话让我开心的男人。”
塔木陀的那些个男子们,各个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苦头都吃不完。
他们怕她还来不及,每日都在害怕自己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谁还能有那个闲情雅致去哄西王母这个对自己非打即骂的残暴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