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嘉时即刻转进了坦克中,把炮火的位置对准了霍沉寂上的那艘轮船。
“碰!”的一声,直接轰炸了霍沉寂的那艘轮船,轮船瞬间就着火了。
(坦克的射程只有几千米,如果轮船过大的话是很难一炮就使轮船爆炸的,轰中了一部分轮船,会使轮船着火。)
傅辞暮“哇”了一声,从w洲回来之后,俞嘉时的脾气变得是有些暴躁了,就像慕昭昭一样。
易行云赶忙把他拉了下来,要是再打一炮,霍沉寂就得死在这里了。
这可不是他们要的结果。
就算不顾及三洲选举,至少知道了霍沉寂就是背后的帮凶,还得靠他来知道后背的人是谁呢。
霍沉寂一张脸臭的要死,给足了他们面子,就别怪他的心狠手辣了。
连忙转移了轮船,看着远去的路面,心里不知道在计量些什么。
国内。
退出风云后,书无砚时间很是空闲,不是抱着她,就是赖在她身边。
书无砚只是无声的抱住她,把头抵在她脖颈处,也没有开口说话。
泡温泉能够驱寒健身,促进血液循环,消除疲劳,让身心得到放松。
温热的气息打在慕昭昭身上,这家伙整个人都黏着她,说好答应来泡温泉的,结果抱着就不松手了。
慕昭昭扬着脖颈,抬手捏了捏了他的耳骨,声音娇甜娇甜的。
“阿砚,给我亲亲。”
书无砚听话的松开了抱着她腰的手,怔怔的看着她,等着她亲。
慕昭昭二话不说就凑了过去,温柔带着试探的浅尝。
慕昭昭张了张嘴,露出了一小排牙齿,轻轻的咬了咬他的唇角。
书无砚抬手拂过她额间的碎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她咬着亲吻着。
被她勾的失去了理智,顺着小姑娘的腰腹往上探,呢喃—“宝宝”。
温泉的温度浮上了慕昭昭的脸颊,微红的像个水蜜桃一般。
慕昭昭轻微喘着气,浑身的感官都被他摸的调到了最敏感的状态。
“今天晚上喝了药膳睡觉听见没?”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把药膳给倒了,她就叫迟舟熬了一回,他就不肯喝了。
“嗯”。
书无砚的身体一点点的升温,赤裸着上身,消瘦细致的锁骨下,是隐隐约约的一条人鱼线。
书无砚贴紧了她的身子,她就只穿了一件束胸的泳衣。
低头吻上了她的颈肩处,声音沙哑,“宝宝,很难受。”
“不行,乖乖喝完这几天药膳先。”
药膳本来就补他的失眠狂躁,再不好好休息,闹腾的反而会适得其反,迟早得损伤他的元气。
书无砚喉咙发紧,手不规矩的触碰着她。
本就气血方刚,开荤这种事情有了一次,就想要无数次。
“听话。”
书无砚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只觉得他迟早得死在她身上。
慕昭昭的手本来扼在他的后颈处,他一低头微微扬上就落在了他的头发上。
软软的,还有一些蓬松。
带着成年男子的血气,和难以忍受且压抑的诱惑。
她就说嘛,只让他一个人下温泉就好了,他偏不,这下好了,火给点着了,宁愿忍着也不肯松开抱着她的手。
慕昭昭手转移抵在他脖颈处,闻着他身上的气息,“你那里抵着我难受。”
明明用的都是相同的沐浴露,为什么他身上比自己的香。
想到这,忍不住戳戳他脖子。
书无砚狠狠的抱着她,摁着她的娇躯,“忍着。”
他忍的身体都快爆炸了,想要她,但她不许。
霎时,委屈极了。
…………
书无砚辞退风云cEo的消息风靡网络,风云集团不少的人都开始了公关。
打电话给书无砚,打算开个专门采访招开会,来挽回跌落的股票。
书无砚眼眸垂下,头还抵在她脖间,嗅着她的气息,“宝宝,要去?”
慕昭昭笑着点点头,吻了吻他的鼻尖,“当然要去,把股票跌的更惨一些。”
她本来就没打算让那些人吞噬掉风云,那全都是属于书无砚的。
书无砚笑了起来,小姑娘倒是手段狠辣。
当年的书家可不是这般辉煌的,书庭晟去世后,书泽川掌管,但没几年,也去世了。
那时都还是安雅琴支撑着,直到书无砚接管。
慕昭昭侧脸贴着他的耳朵,语气有些忐忑和试探,“你就不怪我吗?”
书无砚抬起头来,与她四目相对,“怪你什么?”
“怪我把风云集团给让出去了。”
他定了一秒,眼角有了微微笑意,俯身吻了吻她的唇齿。
“一个风云而已,宝宝要玩就玩,怎么会怪宝宝呢。”
她想要星星,他可能都会耗尽毕生所能去给她摘,更别说一个集团了。
慕昭昭蹂躏着他的下巴,“真的?那你以后可就是失业人士了。”
他挑眉,眼里有了些许戏谑,“那…宝宝养我?”
慕昭昭止不住笑意,张开了双臂,“来吧小公主,投入本富婆的怀抱里。”
书无砚脸色不好,但还是乖乖的扑向了她。
“宝宝…能不能…忘记那个”。
他真的不是喜欢穿花裙子,他名声和尊严都坏了。
哥他至于吗?终于明白一手好牌为什么会毁在了猪队友身上。
“忘记哪个?”
慕昭昭逗着他,故作疑惑。
书无砚:“就是刚刚…那个称呼”。
“刚刚哪个?阿砚?”
书无砚也反应过来了,她在逗着他玩,整个人都闷闷不乐的,狠狠的咬住了她的颈肩。
表达他的不满和烦躁。
慕昭昭笑的眼角泛泪花,被他身体重量压的直接倒在了沙发下。
感受着他不满的撕咬,带着些许温意,他咬的不重,酥酥麻麻的,有些痒。
……………
薄深带着程允安回了薄家。
薄深看着这个两年来从来没有踏进去过的房间,倒是有些陌生了。
他对母亲的死,或许早就不在意了,又或许他还在怨恨她。
怨恨她抛下年幼的他,怨恨她独留他一个人在薄家。
程允安轻笑,“阿深,好久没回来了。”
他摸摸程允安的头,还记得她两年前初到薄家,直接就把里面闹翻了天,谁都得罪了个遍。